动摇了一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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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丫头,咱第一回在镇上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的面相十分眼熟,像是咱的一位离世的亲人。”县老爷头次把见到文子的感觉说出来,他没用太多的词汇去修饰,这种场面上的用词也显得十分直白。
县老爷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自己继续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同文子交谈,眼前的小丫头只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防备之意,很难同她进行下一步的沟通了解。
“文爷爷,可能是我的面相长大比较大众化,长成这样的人不少,所以才会让文爷爷有了这种错觉吧。”文子的第一反应是推脱说大众脸,前世有项医疗技术叫整容,整出来的人都一副模样。尤其是韩国的很多女明星,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和嘴巴,不看个人资料光看脸的话,还以为是双生姐妹呢。
“呵呵,其实要说像,也不是特别的像,就是你这眉眼,远看近看、横看竖看,不论咱从哪个方向看,同咱哪位离世的亲人像是从一个模具里做出来的。”想到离世的亲人,县老爷的脸上立马写出悲伤的神色,好似亡人的外貌他还清晰的记在心里,人却怎么也见不到面了。
“文爷爷,你说笑了。”文子不知道县老爷为何突然提这事,她也不敢多说话,只能用含糊的方式来回答县老爷的提问。
“文丫头,你叫咱一声文爷爷,必然是知道咱的姓氏了吧。”县老爷不打算继续同文子兜圈子,其实他心里还是特别希望自己的那份猜想是对的。
就算县老爷的猜想是错了,他也没什么损失,可要是他猜对了,文氏一脉的延续,就不是后继无人的悲哀了。
文县老爷在那次的事件中,丢失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他虽然是文家的旁支,却再也不能拥有文姓子嗣。
县老爷的大名,虽然在镇上老百姓的口中传个遍,一个不谈钱的父母官,一个肯花大价钱为老百姓盖集市谋福利的父母官,一个不惧怕地头蛇的父母官,一个失踪多日又重新回来的父母官,带着多重神奇色彩的县老爷,鲜活的存在镇上老百姓的心目中。
县老爷不问还好,他一开口询问,文子心里的小疙瘩便不免像春后小竹笋一样的冒起来。县老爷所说的话句句在理,渐渐的让文子的心里开始嘀咕,同时也开始动摇了不少,她为什么叫刘文子,而不是刘什么花或刘什么草的呢?
农家人起名字很简单,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规律,男娃子像刘康土他们,都是康字辈的,将来外人一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他们在刘家的辈分是如何的了。
而女娃子虽然不讲究什么字辈,家里人却会不约而同的取些相似寓意的名字,外头人见了便知晓是一家人。
刘梅花、刘菊花、刘竹子等人,她们的名字都比较贴近农家人的生活化,唯独文子是特例独行的。
而县老爷这会儿追问着她关于自己的姓氏,文子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她前一秒还叫着文爷爷,后一秒就听到这种寓意深刻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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