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客媚影中奇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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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得越近,那股甜腻之气便越浓,芜烟一阵胸闷,喘不上气来,又觉得她手摸过的地方恶心难受,忍不住干呕起来。

蔡婉吃惊之下大怒,“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见了我呕吐的男人,小子,你是不要命了吧!哼!多少自诩正人君子的男人最后都拜在我的石榴裙之下,对我欲罢不能,我就不信整治不了你!”她随手拿过一支蜡烛,扯开芜烟的衣服,左手微斜,一滴烛泪便滴在芜烟胸口。

她右手食指从芜烟胸口一路缓缓下滑,到了那一处,轻轻点了点,道:“我这蜡烛可不是普通蜡烛,你感受到了吧,又痛又麻,还痒得很,一路点下去,到了这个地方,只怕你要求我和你欢好!”

芜烟的确不好受,他抬眼注视蔡婉,微微笑道:“蔡宫主威名,在下早就如雷贯耳,怎敢不服?江湖人将宫主传得如同母夜叉般丑恶,却不想宫主是如此天香国色,倒便宜了我,不如放开我,让我好好服侍宫主……”

蔡婉看着他的笑脸,心中又爱又痒,只想讨他欢喜,忍不住就按他说的去做,然而手刚碰到绳子,猛地一激灵,就回过神来,咯咯笑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文弱男子,却没想到你竟会迷魂术,配着你这张脸,还真叫人差点抵挡不住。还好你功力尚浅,不然老娘一辈子玩鹰,却要叫鹰啄瞎眼啦!”

一击不中,芜烟暗道声可惜,对付那名宫女已消耗他太多精力,勉强再用迷魂术,也对功力深厚的蔡婉没有用了。

刺啦一声,蔡婉撕开芜烟的衣服,跨坐在他腰上。芜烟惊怒交加,喝道,“滚开!”

蔡婉越发得意,纤腰前后摇了摇,“我就爱看你们对我恨之入骨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放心,过会儿我会送你到极乐之处去!”她把芜烟眼睛蒙上,又在他口中塞满帕子,她声音娇媚婉转,甜得发腻,“我的小心肝儿,你的眼睛太厉害了,待会儿姐姐魂飞天外,心无旁骛之时,若你再用什么迷魂术,姐姐可要着了你的道儿!”

芜烟动弹不得,眼前漆黑一片,惊觉一个软绵绵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上,怒气直冲脑门,几乎昏过去,如今他被挟制,动弹不得,一时方寸大乱,什么主意都没有。

蔡婉阅男无数,但这般颜色的男子还是头次见到,试探之下发现又是个雏儿,再也忍耐不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霸王硬上弓!

吱吱几声,一只老鼠窜上床,从蔡婉腿边擦过,吓得蔡婉是怪叫连连,满床追打,那老鼠非常灵活,东钻西窜,顷刻不见了踪影。情浓时被老鼠这么一打岔,便是蔡婉也觉有几分晦气,但面对芜烟这样的绝色又实在垂涎欲滴,索性坐到芜烟身上打算重整旗鼓。

一声轰隆巨响,大床颤了几颤,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全掉了下来,墙壁俨然破了个大洞,尘土飞扬过后,外面站着一男一女,正是红裳和阮青溪。

红裳双掌平推,正在运气回收,阮青溪吃惊地看着红裳,用手量量墙壁的厚度,满脸不可置信。

蔡婉完全傻掉了,竟忘了从芜烟身上下来。红裳瞧见,暴跳如雷,双眼几乎冒出火来,二话不说,铁骨扇冲着蔡婉的脑袋就急速飞出。蔡婉也非泛泛之辈,眼见来不及躲闪,运气于臂就要硬挡。她手臂上各套着数十个手环,乃精钢所制,刀剑不入,因此也没将这扇子放在眼里。

咣当一声,火花四溅,蔡婉被击的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她双臂酸麻不住发抖,定睛一看,那手环竟然有了裂缝,有几个甚至碎掉。蔡婉惊魂不定,没想到这女人内力如此了得,知道此次交手占不了上风,三十六计走为上,偷偷起身就向外溜去。

红裳无暇顾及其他,冲到芜烟身旁,给他解开束缚,穿好衣衫。芜烟面色灰败,盯着红裳说道:“我没有,没有和她……”他声音哽咽,就要哭出来,即便没有被蔡婉染指又如何,自己这番不堪的模样竟被红裳看到,她会如何作想?正难过,红裳柔软温热的唇贴到他嘴上,吃惊之下,芜烟瞪大眼睛,连呼吸也忘了。

红裳不忍他自怨自艾,又不知如何安慰,索性亲了他,她满面红晕,强自镇定中,听见外面传来打斗声,猛地弹跳起来,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阮青溪已与蔡婉交上手,蔡婉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今天走了什么霉运,碰上的都是硬茬子,一个内力深厚不知什么来路,另一个剑法精妙,看似武当门下,正巧红裳出来喊道:“阮青溪,别放过她!”

蔡婉心中一动,向后纵跃,扑通一声跪下大叫:“我认输,我认输,二位英雄饶了我罢!”

阮青溪住了手,问道:“蔡婉,你派人来我水寨打探,所为何事?”

怪道那几个奴才没回来!蔡婉眼睛滴溜溜乱转,装作讶然道,“此话从何说起?我并未命令下属去笠泽水寨闹事,想必……”她嘿嘿笑道,“我那几个手下想要讨好我,之前听说水寨有一位青年才俊,很是威武,所以……”

阮青溪压根儿不信,道:“你的手下早就招了,分明就是你指使,还不快说!”

红裳此刻已是气疯了,见状怒道:“管你是什么目的!你竟敢对我的男人下手,我定要你的命!”

蔡婉一脸惊恐,不住向后躲闪,颤声道:“非是我冒犯,实在是有人指示我。”红裳追问谁人指使,那蔡婉左右瞧瞧,说道:“那是个大人物,惹不起的,他,他是……”她看上去十分害怕,声音越来越低。

红裳心急,附耳过去听,只听蔡婉嘿嘿一笑,“傻子,你上当了!”她朱唇微张,一股黑色烟雾从口中喷出,红裳立刻闭住口鼻,后退同时,一掌全力拍出。蔡婉虽早有防备,还是被掌风扫到,闷哼一声,桀桀笑道:“今儿个老娘吃亏不小,可我也不是吃素的,这‘两极散’你且尝尝吧!”

两极散?!阮青溪面色巨变,忙扶住摇摇欲坠的红裳,向蔡婉喝道,“留下解药!”

蔡婉哈哈大笑:“你难道不知?我镜花宫的毒从来就没有解药。”她见阮青溪一时顾不上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阮青溪脱不开手,只能恨恨看着蔡婉逃走。芜烟扶着墙颤巍巍走出来,脸色惨白,问:“中的是两极散?”

阮青溪微一点头,心道这下可是遇到大麻烦了,两极散,最霸道的淫毒,中者迷乱不堪,看似只要解决生理需求便可,然而解了欲望后,这毒便瞬间化作穿肠剧毒,中者顷刻全身溃烂而死;若是不解这欲望,中者便于置身烈火之中,生生焚烧毙命。如今,可要怎么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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