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军攻苍梧郡(二十二)(1 / 2)
毕竟双方都是什么情况,宋谦还是比较清楚的,都看到了。他是不敢说自己什么都知道,可大多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还是,该知道该了解的,那确实都知道都了解了。毕竟凉州军所展现出来的,肯定都是没什么不可告人的,那是。因此,宋谦从表面儿上了解知道的,那是都差不多了。而凉州军也是一样儿,对宋谦和广信这儿的江东军士卒,他们一样
儿是有所了解,知道不少情况。所以说他们双方也就是彼此彼此了,这个能露出来的,自然都是不怕被人知道,那肯定是。而哪怕敌军都知道了了解了,其实也不算什么。这个你知道,那么我也知道,那就可以了。你们知道己方的情况,那么己方也一样儿知道你们的情况,
不过谁知道多谁知道少,这个确实,那不太清楚。不过看情况来说,至少双方好像都满意了。凉州军的话,说起来是知道能多点儿,毕竟他们有那么多士卒,还有好几个将领,那是。至于说江东军,就那么两万人马,关键是还就只有宋谦他老哥儿一个,所以知道不如凉州军
多,那也正常。不过不管如何,至少他们彼此是都有了解,其实这个就够了。马超凉州军那边儿不用多说,而江东军宋谦这儿,知道点儿,他们是觉得够了。毕竟两军怎么都不对等,宋谦是清楚,凉州军他们知道己方多,而己方知道他们少,战场上可了解不来那么多,就连凉州军他们也是大概罢了。宋谦在城头儿抵挡着马岱的激烈进攻,他可不认为自己就一定能
挡住,毕竟昨日人家试探,最后一次自己都没挡住,那么今日的话,更不用说了。可还是那话,他知道挡不住,但是自己尽力,己方士卒发挥也正常,战力不如对方不假,但是人多啊,那是。因此,马岱只要上来,自己也不怕,直接就带着己方士卒围攻上去,马上就能逼
退其人了,没错。所以说宋谦一直都没太大压力,反而虽说没特别轻松,可也有那么点儿放松的意思,当然该紧张的时候,其人不会放松就是了。关键是这个时候,真心没给他特别大的压力,不过总是有压力的,那也没错,毕竟他知道,自己到底能守住多少时日,还得看
两军士卒的。是,这个主要不在于自己和马岱,哪怕和自己两人是有关系不假,可确实是比不上两军士卒啊,那也没错。而看如今己方士卒,虽说发挥正常水平,可终究战力不行,因此,宋谦觉得也就十日那样儿了,还得说是自己带着人马守御挺好,尽力了,才那样儿。所以说和自己是有关系,和马岱也有啊,就是。要是对方表现不好的话,那么自己支持个十
日,绝对没大问题。可对方表现好,凉州军士卒发挥更是不错,哪怕自己带着己方士卒发挥都普通,也一样儿可能守住不了十日了,这个也是。当然了,不管说是什么情况,自己肯定都是尽力,那没错。对宋谦来说,自己在广信这儿,可能就算是最后的战事了。不是说他
要尽忠什么的,而是等这地方城池被夺了后,自己回了扬州,之后可能要很久没有什么战事,不是说没战事,而是自己主公大多还是不会带着自己出征什么的,如此。他也知道,自己主公还不了解自己吗?所以说他能带着其他人出征,却未必就会带着自己,除非说是真没人了,那没办法。可说起来己方实力是不足,可却不缺少一起出征的人啊,那是,一点儿不
少。宋谦很清楚,跟着自己主公一起出征的,那绝对说不会缺人就对了。是啊,不少自己这么一个,估计到时候自己主公觉得人都多了,可能所有人都带走吗?因此,宋谦觉得除非是自己求自己主公带着自己,要不然的话,基本上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而真说起来,他是乐不得那样儿,真的。轻松点儿难道不好吗?至少在宋谦看来,自己的话,其实还挺好的。
所以说他也知道,基本上这个如今在广信的战事,那就是很久以来这最后一次了。总体来说,宋谦这个人并不是那么喜欢带兵作战,这个真是。要不然的话,其人肯定会想办法留在建业,而不是让孙策给他安排到交州。从这儿也是能看出来点儿东西,毕竟交州其他的几个
太守,基本上都是孙策特意安排的,当然宋谦其实也是,可他却和那些人都不一样儿。那些人大多都属于是战争的狂热分子,巴不得自己带兵去和凉州军战。可他不同,没想着自己带兵去和凉州军战,这个一点儿没错。因为他觉得凉州军要不来,其实最好,可要来了,也
是没办法,自己见到那样儿高人,确实也得说尽力啊。宋谦没有很大的战心,不过作为一军的主将来说,作为苍梧郡的太守来讲,他是无论如何都想好好面对凉州军一次的,那是。原因有好几个,之前也说了,对他来说,战事可以输,己方城池丢了都正常,可却不能说不打出己方的气势来,毕竟所谓是不输阵,就是如此。要不然的话,自己和己方士卒都得丢人,
给己方丢人,给自己主公丢人,那都是。这个肯定不是宋谦想的,他不觉得自己丢人有什么,但是己方却不能丢人。当然,自己丢人的话,其实也算是己方丢人了,但是和自己主公的话,关系好像又不是那么大了。但是己方丢人了,这个和自己主公关系就大了去了,那是。
因此,他是觉得怎么都不要丢人,那是。那样儿最好,其次,要真丢人的话,那么就让自己丢人吧。虽说士卒都是自己部曲了,但是说起来他们要丢人,还丢自己主公的脸。虽说宋谦的话,你要让他死忠孙策,他还不一定能做到,但确实,其人可真有那么点儿忠诚,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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