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 狡猾之徒(1 / 2)
江凡轻轻地点着头,让眼前这位员外郎继续的说。
“大概是在半个月之前,我当时还在外面,结果却突然之间收到了一封加急的信,说我的儿子突然之间变得了病,而且怎么看都看不好,除此之外我的老母亲身子也是突然之间病倒了,一时之间便到了这么两个人,我便是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当时只是以为正在交接季节的时候身子受了寒,可是近来却发现这一家子的人个个都是每一个精气神,而且找了许多的医生,就算是医术再如何的高超,都说是受了外邪,并没有什么法子,只是开了一些普通的补药,但是吃了之后却没有任何的好转。”
江凡微微的皱了皱眉,光平是这些恐怕也无法断定是有妖怪作祟吧,而且一开始的时候任谁也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发现这是妖怪作怪?”
江凡轻声的开口问道,可是这话刚刚说完,眼前这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便是脸色不由得为之一斤,随后便是身子微微发抖,看着这份情况,江凡仅仅是瞪了一眼眼神,最终一道光线传过去,这位便是脸色舒缓很多,在这样的力量加持之下才是勉强恢复了镇定。
“不用紧张,你慢慢说。”
江凡轻轻地拍了拍眼前这位的手掌,随后便是声音之中散发出一阵淡淡的灵气,舒缓心情,这个时候员外郎才总算是恢复了镇定,咽了一口热茶,随后便是开口说着。
“刚开始我又怎么会想得到呢,只是以为得了什么奇怪的病,找个好的大夫便能够看好,可是便是我自己都是发生了变化,整天无精打采,每天除了想睡觉之外,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提不起任何的精神,整个人极度萎靡,而且夜里面还经常会做梦,梦见一个看不清脸的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却长着一个大大的尾巴,身上的皮肤上全都长着毛茸茸的灰色毛发,后来便是日以继日的噩梦,每日做的噩梦都是一样的内容,这个妖怪在梦里面将我吃的干干净净,一口一口的将我吞噬,这种痛苦仿佛和真的一样,差一点没有让我精神崩溃,如果不是我曾经有幸在白鹿书院呆过一段时,学到了一些镇定心神的法门,恐怕我早就已经精神崩溃变作神经病了。”
江凡现在总算知道眼前这人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了。
这样的噩梦不管是谁经历过多次都会变得神经紧张,这一次回想电视回想到那样绝顶的疼痛,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已经是尽力了,尤其是江凡,现在更是不由得为之惊讶,这一次比他想象的要麻烦得多,这个妖怪绝对不是野生的,肯定是有着传承,不然的话野生的妖怪不可能将这种法术运用得如此的成熟。
“这确实是那妖怪做的,而且因为你家里面有这一丝正气和香火功德的守护,这只妖怪无法贸然动手,只能够通过这种方法来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顺便消减你的气运,等你家里面的气数尽了之后,才会真正的动手,到时候噩梦成真啊。”
江凡也是不由得惊讶,这种妖怪果然是奸诈异常,不仅仅通过这种方法来尝试契约,更是吸引了许多的修行者前来,并且借助着这些修行者已经提升了不少的力量,吞食了几个修行者之后,这个妖怪现在估计已经是最少突破金丹了,至于再高却不清楚,但是不管如何,绝对不会超过化神境界。
“现在想一想,可不就是这样吗,而且这些修行者也是我花了重金特地寻来的,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凄惨的现象来的,连一个完整的尸首都找不到,现在这几位多少还算是有一具尸体能够入土为安。”
“本来还想着要不要举族搬走,但是现在看来是万万不能离开的,要是离开这1栋院子,怕是全家老小都要惨死。”
如果不是因为江凡到来,这员外郎一家的结局,必然是非常的凄惨,离开了就要死,而如果不走的话,待在院子里面则会被无尽的痛苦折磨,现在不过就是员外郎一个人罢了,时间久了谁都抵抗不住这样浓烈的阴邪之气,等到这生活以及这一丝浩然正气全都耗干之后,便是那妖怪的口粮了。
江凡看着眼前这人沉默不语。
正在心中思索对策,而此刻在这院子最外面大门口的地方却是有几人走了过来,个个都是衣着靓丽,尤其是面容极其的出色,气质非凡。
这刘先生和身边的少年本正在门口等着江凡,看见这几位过来便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其中有一名女子年纪轻轻却是面容惊艳,被其他几人众星捧月一般围在中心地带,除此之外,更是有其他几人在一旁服侍,看这几位都是婢女的样子,可是即便是这些婢女,也都是容貌精致,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这些人真是自不量力,自己仗着一点微末道行居然敢对付这种妖怪,如果不是到了化神境界,又或者说是天纵奇才,向小姐你这样的,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这种妖怪。”
这面容惊艳的女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随后便是微微一笑,紧接着便是向前走了一步,盯着地面上的尸体,便是微微的笑了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些修行者本身就是散修,想要修行,少不得需要财力支撑着员外郎家装,虽然不算是一等一的富豪,可以算得上是真的有实力了,足够供养这几人,如果能够解决这只妖怪他们日后一段时间的修行物资,便是不用担心,当然值得拼一拼,可是为了这一点点的修为物资,便是拼了自己的性命,实在是让人无语。”
可是即便如此,这位面容惊艳的少女却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轻轻地向前,伸手一挥,一阵银色光彩闪过,便是将这几具尸体上面铺上了一层银色的纱布,总算是挡住了这等难看的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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