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说我撩他_9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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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没法儿接上,桑野也没了说话的意愿,把头一撇,淡淡看向那边的窗外。

外面下着雪,今年江南的雪下得真大啊。

舒望走出医院,呼了口带着雪花的气。

不着急回家,周末的时候理发店都要更忙,不过店里有方蔓在其实也没什么事,最近招了新店员,热闹闹的为接下来的新年做准备。

舒望想了想,准备给方蔓打个电话,往她的住处那里去。

说来惭愧,傅知非在他这里订的笔,还没做呢……

从兵荒马乱的康爵夜晚到现在,都过了几个月了。

今天早上傅知非出门前画了副一尺见方的练习,当时舒望去给他倒茶,傅知非还说起这事,说是觉得奇怪,以前做笔送笔都很快,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做完。

他微信上还问了墨月堂,披着皮的舒羽和他说了抱歉,中午就和舒望打了电话。

舒望忽然有种君王不早朝的感觉,要不是傅知非来问,他都快忘了。

他制笔的工具都在方蔓那里放着没拿走,制笔这个总要他自己来,不知道和傅知非说他要“加班”这样的理由可不可行。

舒望觉得悬,因为傅知非已经把遛狗的时间从饭后改到了晚上,每每来接他一起回家,花店里的百合天天不断,开在欧蔓的前台。

还没等他和方蔓的电话拨通,傅知非先一步打过来,把舒望吓了一跳,七分慌张三分怂,十分的心虚。

隔着屏幕,傅知非无所察觉,只问他在医院怎么样,舒望照实说了,傅知非那边沉默一会儿,只说晚上回去再讲。

舒望只好放弃了去方蔓家制笔的念头,回去理发店工作。

傅知非今天没回家吃饭,去朋友那里也没开车,回来的时候身上沾了酒味,路过欧蔓,店里还忙着,他就坐在花店门口的欧式铁架椅上等着。

路灯昏黄,洒下枝丫的影子。冬天的晚风冷,他坐着看向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舒望一直忙碌,后来还是一个店员小哥送客人的时候顺带出来透气才看见了他,连忙把他叫进去,给他倒了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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