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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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立即转了画风,笑道:“罕见就是轻易不会发生的事,世子爷问我我才说说,大多数孕妇都不会出现这些情况,最多前仨月胃口差后仨月尿频起夜多,生的时候疼一疼,孩子就出来了,世子爷不必太紧张。”

有些事情,不知道就不会多想,梨落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魏澜短时间是放松不下来了。

“我在外面,你多看紧夫人。”魏澜命令道。

梨落:“世子爷放心,我一定尽心。”

梨落走后,魏澜还在盘算她说的那三种情况。旁人下毒只要阿秀与身边的丫鬟小心,可以避免,走路摔跤伺候好了也能避免,可腹中的孩子贪玩自己用脐带缠自己,这让阿秀与他如何防备?

阿秀昨日还说让他等到她快生的时候再去观音庙拜一次,不信神佛的世子爷等不到那时候。

下午魏澜出门了,除了账房知道世子爷领走了五百两雪花银,谁也不知道世子爷去了什么地方。

黄昏的时候,魏澜回来了。

“一个下午都没见到您人,去哪了?”阿秀奇怪地问。

魏澜喝口茶,只问她:“找我有事?”

阿秀叫人去拿端王府送来的请帖:“璨哥儿满月,王爷王妃大宴宾客,请咱们都去。”

端王、袁紫霞苦思冥想好多天,终于给他们的儿子想了一个好名字,萧璨,璨,美玉也,鲜光明亮。

魏澜看完帖子,道:“我一人去,你刚怀孕,郎中交代过不能疲惫。”

阿秀笑道:“咱们府离王府近,坐坐马车不累的,当初王妃在行宫诊出的身孕,一路坐回来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魏澜道:“那也不行,外面的吃食不干净,而且上次明珠得罪了裕王夫妻,这次他们也去,万一裕王妃有意害你,你防不胜防。”

阿秀觉得他想太多:“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再说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我怀孕,吃食什么的我小心点就是,哪有怀孕了就不能出门的?我与王妃交好,她孩子满月,这么大的事我必须去道贺,我还想蹭蹭王妃的喜气呢。”

前面的那堆理由都没有说服魏澜,蹭喜气三个字让不信神佛的世子爷动摇了。

喜气福气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有时候还真说不准。

仔细想想,袁紫霞也是有福之人,被薛太后当成专门伺候惠文帝的宠妃养,结果袁紫霞嫁给端王当了正经王妃,端王还特别宠她,对袁紫霞比对薛太后还孝顺。

“也罢,那就一起去吧。”魏澜让步道。

阿秀高兴了。

魏澜再看看端王府的帖子,觉得“璨”这个名字非常不错,可惜让端王捷足先登了。

魏澜扫向阿秀的肚子,这胎是儿子还是女儿生出来才知,看来他得提前预备两个名字。

阿秀忽然觉得,今天的世子爷似乎一直都心事重重的。

饭后要歇息了,见魏澜直接进了内室,阿秀跟进来,体贴地劝道:“我现在也不能伺候您,世子爷还是叫梅雪她们轮流服侍您吧,她们若能怀上,孩子生下来正好一起养。”

这话是大方,但大方的同时又提醒了魏澜,阿秀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傻女人,不懂情爱。

魏澜自认对阿秀够好了,结果她还能发自肺腑地将他推给别人。

“那么多年都没怀上,我早不指望她们。”魏澜脱下外袍,表明他今晚就要睡在这边。

阿秀见了,也不再劝。

就让世子爷在这边睡好了,他想要她不给,饿世子爷几日,他自己就会走。

洗了脚,阿秀躺到魏澜身边,刚翻个身,旁边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你动作慢点,别忘了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

阿秀还真忘了,乖乖地道:“好,我记住了。”

魏澜突然靠过来,大手往她肚子上贴。

阿秀一把抓住他,提醒道:“郎中说了,前仨月后仨月都不行。”

魏澜恼道:“我摸摸孩子,谁要动你?”

他是那种糊涂人?该小心的她不小心,真是岂有此理。

第86章

魏澜连着三四晚都宿在了阿秀这边。

阿秀一边佩服世子爷的自制力,平时那么爱吃肉的人,现在居然能忍着,放着四美不去睡反而甘心陪在她这个小肚婆身边,一边又有一点点担心。

她看得出来,世子爷非常紧张她肚子中的孩子,应该是在盼望嫡子吧?可万一明年她生了女儿,世子爷会不会失望?

阿秀藏不住什么心事,这晚魏澜又来摸孩子,阿秀忍不住问:“这胎您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她肚子平平的,什么也摸不出来,但想到里面有个小小人正在一点点地长大,魏澜动作很是温柔,声音也比平时软和许多:“儿女都可,多生几个,儿女总能凑齐。”

他最怕的是自己无法让阿秀怀孕,现在证明能怀了,魏澜还怕凑不齐一两个好字?

光线暗暗的,阿秀睁大眼睛分辨他的脸色:“您说的是心里话吗,我听太夫人的意思是想我先给您生个嫡子。”

魏澜道:“管他男女,以后又不是不生了,你安心养胎,少琢磨那些有的没的,只要是我的骨肉,儿女我都喜欢。”

阿秀嘟囔道:“听听您说的什么话,不是您的种还能是谁的?”

她这一撒娇,勾得魏澜有些心痒,想亲她的嘴又怕她太激动惊了孩子,魏澜便忍着,只是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手。阿秀的手是富贵相,指头根圆润指头尖细,像嫩笋,她虽然丰腴,可骨架小,光说这双手,握在手里柔若无骨。

魏澜一摸就舍不得松手了,一会儿捏阿秀的手指头,一会儿与她十指相扣,阿秀当他在玩,学着他那样与他捏捏扣扣的,等魏澜反应过来,他又被阿秀勾得抱住了她,两人的嘴唇也贴上了,亲得津津有味。

魏澜立即打住了这不该有的温存。

“你真是,以后不许再想那个。”魏澜松开她手,平躺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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