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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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思看了看黑漆漆的大海,说:“我知道你比较久了。你是今年奥数比赛的冠军选手。”

赵清漪笑道:“这很多人都知道。“

李安思抿了抿唇,说:“我是98年的个人冠军,代表港岛队。”

赵清漪倒收起嬉皮笑脸,说:“幸会。我平常忙于训练学习,很多新闻不太清楚。”

“但我不会体操,这个你比我强。”

赵清漪见一些运动员朋友也在看她,说:“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到,海风大,进舱里坐吧。”

……

陈霞她们还留了座位给她,她们早看到李安思献殷勤了,不禁促狭于她。

陈霞笑道:“那个港岛大帅哥是不是喜欢你?”

“想多了吧,你。”赵清漪翻翻白眼。

王琳说:“你还说不是,他又看你了。”

“是你在看他吧。”

陈霞说:“我们这是关心你。”

赵清漪一本正经地说:“我告诉教练,你们在诱拐我早恋。”

迎接她的是陈霞掏她腰肢,赵清漪破功。

闹了一阵子,大下也累了,靠着闭目养神。

到了晚上九点半左右,抵达了澳城码头,下了渡轮时,李安思又绅士地来帮忙拖行礼。赵清漪还是敬重他的那个98年奥数个人金牌得主的身份,礼貌许多。

他一直送她上了巴士,赵清漪透过车窗,看到他还站在巴士外头,冲她微笑。

李思安看着巴士远走,来接他的人也要到了。为了赶下一班飞机,只有乘自己的私人快艇回去。

书都没有读完,拿什么来追人家“种花小公主”?

赵清漪在澳城的活动与在港岛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两天后坐晚班飞机返回了京城,没有去赌场爽一通。

因为那么多活动要出席,还有媒体跟着,“种花小公主”要是去赌场赌大小,那可真是大新闻了。

这一次冠军团游双城的新闻再一次登上各大媒体,还没有到真正的互联网时代,但也顶不住两岸三地这么多媒体报道。

这次回来他们才能真正放松一下,过一过人的日子。但是趁着这股东风,体操队咨询她的意见想让她接广告,按归定分成,这也可以补充一下经费。这种商业操作和娱乐公司倒是没有区别。

没有办法,她只好接拍了一个运动产品广告和一个家电广告,600万两年一个,在2000年也是一线明星价了。

和女子体操队五五分成,她税后又收入大约400万,可这对于当过大资本家的某女来说只能是一般收入。

一直到11月,她才有空着手为田青青迁坟的事,赵景坚持他出钱给田青青买墓地,赵清漪看他是真的像个男人来承担自己的过错了,也就不和他争了。

但是等他买到墓地时,把资料给她看过了,赵清漪还是和他说:“爸爸,这房子的按揭我来还吧,反正是我名下的。你工资又不高,省着点花,不要缺钱了……被人引诱误入歧途。”

赵景又被女儿打脸,现在他和女儿相比是穷人,女儿的日常工资都比他高,更别说奖金和商业活动收入了。

赵景说:“漪漪,你为什么不相信爸爸呢,红线下的事,爸爸不会做的。”

“我就怕你……和李诚爸爸一样。我不是诅咒你,我是让你提高警惕。有我在,咱们家不会缺钱的。”

通过近一年的苦练终于考进体校的瓜娃子对着大魔王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心想着自己也要赚钱将来要买两栋房子,住一栋,留一栋收租。以后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

父女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迁坟事谊,田建军在乡下也已经准备好了,赵清漪也请了专业的殡葬服务公司,支付了高额的定金。

之后一共花了五天时间,把田青青由乡下土葬在当地县城火化后,再有殡葬服务公司将其骨灰运回京郊墓地,举行了严肃的入葬仪式。

不但是田家人都来了京城,赵家人(除了赵安然)按照赵力伟的要求全体出席了,赵清漪和赵景也以女儿和丈夫的名义共同立碑。

如此,田家人虽然怜惜女儿一生悲苦,但是能有这个结果,又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们对赵家的怨恨也消了。

赵清漪招待母家的亲戚在京城玩了四天后,又给他们买好了机票送回去,且不细提。

……

时光匆匆进入了12月,京城已经万物萧索,北风呼啸,但是已经通了暖气的室内却温暖如春。

国家少年体校击剑馆内,不少年轻男女选手在场外看着场上两位身穿击剑服的选手的较量。

击剑是一种技巧谋略、审美情趣和生命力量完美结合的运动,要求运动员高度的精神集中和良好的身体协调性。

击剑分为花剑、重剑和佩剑,剑不同,剑法不同。

花剑重量低于500克,最大长度为110厘米;重剑重量小于770克,最大长度为110厘米;佩剑重量小于500克,最大长度是105厘米。

花剑和重剑都是通过刺来完成进攻,而花剑刺的有效部位是对方除去头部和四肢外的躯干;重剑是刺对方任何部分都可以得分;佩剑则是一种使用剑尖、剑刃和剑背的武器,可以刺,但主要的进攻动作是劈,击中对手大腿以上的所有身体部位,都算得分。

现场两位使用的是佩剑,身材较高那位可是从前得过奥运佩剑亚军成绩的前男队选手,现在已经是击剑队的一名教练。

但见两人的劈法、刺法让人眼花缭乱,极其精妙,以快打快。终于,那身材娇小的选手快劈后,猛然快如闪电一击刺在高大选手的心口位置。

两人各退开一步,互相举剑向对手致敬。

现场也不禁鼓起掌声。

那矮小选手脱去头盔,长长舒了口气,又露出一抹笑,舔着脸上去:“黄教练,说好的,收我吧!”

那位黄教练叹道:“真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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