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1 / 2)
马府里游廊、屋檐下挂着灯笼,由于豪富,在夜晚亥时前他们都是点灯的。
赵清漪带着袁竞摸到正院,听声辨位,找到了书房。
一般来说,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书房,这就像工作的重要文件也会分类放在自己电脑的特别位置一样。
赵清漪和袁竞摸到屋顶,袁竞想要去掀瓦,赵清漪却阻止了。因为这是正中位置,赵清漪感觉正下方有人,真当古人这么五感不敏锐,正上方有人掀了瓦从来不会被发现。
赵清漪翻到边檐掀开头看,这和寻常的书房也没有什么区别。赵清漪就想等里面的人离开溜进去瞧瞧,但是人家晚上还疯狂加班,害得她多吹冷风。
忽见一队人马袅袅而来,一个披着大红猩猩毡的女子在四个丫头的护送下过来,还带来了食盒。
“老爷,赵姨娘来了。”
赵清漪一听,脸不禁沉了沉:他奶奶的,什么姨娘都要姓赵,难道注定是小娘命吗?
姨娘不许姓赵!
门吱呀的开了,赵姨娘拎着食盒进去,柔柔喊了一声:“老爷~~”
马老爷一见是自己今年新得的赵筠筠,心头儿一软,喊道:“美人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赵姨娘抛去一个媚眼,说:“奴家惦记着老爷,长夜漫漫如何安睡~~”
马老爷哈哈一笑,将身边的女人软软的身子抱住,赵姨娘娇声道:“老爷,不要啦~~奴家给你炖了参汤,你要不要喝~~”
“喝喝,你喂我,你喂了我后,我来喂你,一定喂饱你~”
“老爷真坏~~”
第493章 夜探2
赵清漪看到那赵姨娘喂着马老爷喝参汤,那马老爷的手在她身上揉捏,这尺度有点大。
女主长得美,但是男主长得太油腻猪头了。
马老爷参汤还没有喝完,抱着她去一张贵妃榻上滚倒,屋里炭火旺盛,十分温暖。
衣服层层扒开,不久就白花花的抱在一起了,一树梨花压海棠。好,那马老爷也就四十来岁,不算太老。
“哼……啊……老爷……”赵姨娘娇娇软软地叫着。
马老爷耸动得更加厉害,那张榻似要散架似的响着。
赵清漪一边看,一边吐嘈男主身材差没艺术天分,袁大叔一张不老的老脸涨得通红,想出声却怕被发现,想要去拉她又是极羞涩当中。
那一对鸳鸯啪啪个没完,赵清漪吹着冷风,忽然看了袁竞一眼,他先回避她的眼神,然后比划着走人。
赵清漪摆摆手,从怀中掏出一管东西,江湖下三烂迷烟,袁竞倒认识这东西,他的底线也被她拉到不知道多低了。
赵清漪点了迷烟在他们忘我时扔了进去,过了过五分钟,他们再不动了。
再看院外还守着两个小厮,赵清漪比划两人一人一个点昏睡穴。
两人施展绝妙的轻功,落地无声,身如鬼魅,守门听到里头的动静也压着一团火的两个小厮。而赵姨娘带来的下头则等在厢房,两人悄悄推门溜了进去,袁竞捂住了鼻子,倒不是怕迷烟。赵清漪也拿手绢扎在鼻子前,袁竞也有样学样。
赵清漪溜到男女主演面前,伸手也点了他们的穴。都说无人时夜探最好,其实有人时更好,只不过并不是人人都有本事在有人时探查的。
赵清漪看看那好几个柜子,带上布手套,仔细检查,发现没有在柜子角夹着什么防盗提示标记,取了一根银针,过了五秒钟就敲开了一把锁。
打开后,里面确实是一层层的账册,有粮铺、茶铺、盐铺等等铺子的,就是没有找到赵清漪想找的东西。
一连打开了三个柜子,都是没有的。
赵清漪又和袁竞找有没有密室机关,袁竞对此极为精深,他在那样的悬崖峭壁上还能设个机关,那瘴气树林更是非门派中人是不可能进去的。
他查了半盏茶功夫,四周墙壁、地板、房梁都查过,也没有查到,冲她摇头。
赵清漪暗想:书房中没有传说臆想中的密室,难道是卧室中有?
赵清漪正打算带袁竞出去,却看到那个书架,她不禁心中一动,走近一看整架子的四书五经,包装得好好的。
赵清漪眼尖发现那些书上却有灰尘,袁竞要去拿,赵清漪却抓住他的手,示意他回去。
两人什么也没有动安然潜出了书房,又逃出了马家,怕引起当地官府的注意,溜回了客栈。
袁竞脑子里的不雅画面仍时不时浮现,看着她又不禁满脸通红,他还要老脸,为免被发现失态,问道:“你为什么不看看那些书?”
赵清漪说:“不能看。”
“为什么?”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马会长将重要的东西这样放着,你没有发现那上面灰尘多了点吗?马家是什么人家,应当每天有下人打扫的书房,怎么可能在书上留那么些灰?这显然是用来防止别人偷偷翻阅的。”
袁竞说:“防这个有什么用,也阻止不了别人偷走、偷看呀?他们知道后也没有用了。”
赵清漪笑道:“如果单单是偷走,是无法证明什么的。他们可以用暗语记账的,比如银子可以记成米,一万石也许可以记成一万斤,李家、杜家可以记成别的什么家,只有他们内部的人看得懂。江湖上的门道太多了。”
这些鬼蜮技俩赵清漪是看得多了,倒不是她编的,不管是古代贪官还是走私多是用特殊记账法的。
袁竞道:“我们就没有办法求证,那你如何回去向皇帝复命?”
赵清漪坐了下来,倒了茶喝,说:“我们再去另三家看看,有没有这种东西。如果一家是这样还罢了,另外三家都这样,此中的蹊跷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吗?”
“然后,全部偷来?”
赵清漪摇头:“不能动,如果没有各方面万全的准备,就算真的偷来也没有用。不是他们全被灭口或者逃跑,就是西北反叛,到时难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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