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小菱儿。”无一见她神游天外的样子,还抱着摞书:“怎么,自己要去送啊!”果然,送书就是个借口。这是什么,无一拿起书上的印玺,便要解开一探。
两人回了屋,围着这印玺,左看右看,奇怪!
原来这就是北歧那印玺:“什么财宝秘策的。”无一笑道,以讹传讹,你见谁是靠这些东西得了天下,这东西倒适合得了天下拿来笼络人心,你看那传国玉玺,周王九鼎,不都是如此。
“我告诉你,当年那个莫杞子就是靠着兵法,还有探金术,再加上他和绵宋那位□□的阴谋诡计,当然也是赵国气数将尽,才得了天下啊。”无一说着。
“宝剑,只是利器,能伤得几人?人心才最凶险,千军万马不敌。”
“可是人心会变,倒是利器,这东西冰冷无情,谁人不怕?人心是意志,利器是手段,这两样皆有,才是天下无敌!可见□□英武,乃天选之人!”鱼奴言之凿凿。
“嗯,□□确实英武!”知你这般忠君,□□一定欣慰!无一笑道。
“唉!要我说,咱们就放出风声,说这个藏着巨大宝藏的北歧印玺现事,谁找得到,便是天选之人!一定很好玩。哈哈。”无一为自己这个想法暗自叫好。
鱼奴将印玺收好,就知道不能告诉她这些东西:“你真是不嫌事多,不怕事大,不许胡说,尹凤客那惹的祸还没解决,可不要再给我惹祸。我这成日提心吊胆的,怕是早晚要被你连累死。”
“呸呸呸,新年,说什么丧气话。”无一笑道:“放心,尹凤客,我来解决,保管他不敢再来惹麻烦。”
“玉无双他哪里像良善之人,说他是重安坊主,我不大相信啊,唉!”她实在不忍心告诉鱼奴,自己那断指,就是玉无双所害,此人心思深重,身份错综复杂,又贪财,不过,也帮自己解决了不少明海国的人,又给了自己解药,算了,看他长的好看,又曾赎过那些绵宋俘虏的份上,不与他计较了。
无一又说道:“东西在你这,便是你的,唉,你还欠我件事呢,把这个给我,便了了你这人情债,如何?”
鱼奴将印玺收起:“就知道不能给你看到,想要什么只管提,除了这个?”
此物已经漏了风声,万一那个萧长定找来怎么办,无一的性子,实在不放心,真是烫手的山芋。鱼奴摸出个铜板,阿越难不成是来找这东西的?
肃王府里,萧长定正看着清苓为莫七包扎伤口,他们从红情坊回驿馆又碰上了一帮刺客,他们的人大都去追红情坊逃走的那帮刺客,他和莫七又负了伤,没想到这姑娘这么厉害,以一当十,救了他一命。他萧长定从不欠女人的人情。男人对女人,只有情人,哪有人情?
他不时看着清苓,清苓显是不喜欢他,唉,看来自己是沾了肃王殿下的光啊,萧长定叹道:“肃王殿下真是艳福不浅啊。”绵宋的美人真的多啊!这位也是上品!
莫七不理他,昨日多番遇险,还不是他一意孤行。
萧长定笑道:“肃王殿下此番相助,本王铭记于心,他日一定还了肃王殿下的恩情,我们固戎男儿言出必行。”
“那秦王殿下派人盯着她,是何意,看似惦记念念姑娘,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莫七神色严肃,看着萧长定。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肃王殿下,这不是和宋姑娘有旧谊,一直想找她叙叙旧。”萧长定说道。
清苓冷笑:“叙旧,你跟她有什么旧可叙。”
莫七轻道:“清苓,你去看看小许还药煎好了没。”
清苓知道他是想支开自己,也好,她在固戎营中还能有什么事,叫他也清醒清醒。
清苓绕到沁芳小筑,本想寻之燕姑姑,找个地方睡上一觉,通宵未眠,实在困顿。却见碧茹带着鱼奴过来了。
找许还,骗谁呢?清苓心想。也行,见就见,我不信莫七有这肚量,当真不介意她是个失节之人。正好萧长定又提醒着他。
许还正煎药,鱼奴来了,他高兴的抱拳庆吉。见鱼奴拿了许多珍稀的医典给他,很是高兴:“老师看了一定喜欢,谢谢姐姐。”
“这煎的什么药,肃王殿下怎么样了。”鱼奴很是关切。
“殿下是小伤。”许还端起药炉说道:“药煎好了。”
“我陪你送去。”鱼奴笑道,他没事,便是好消息。
第106章 北歧的小公主
鱼奴随着许还进去,见萧长定也在,顿时收了脸上焦虑之色。
“小公主,别来无恙。”萧长定笑道。鱼奴对他是又恨又有些怕,从他手里死里逃生,记忆犹新。
“这里只有二位王爷,哪里来的公主。”鱼奴将药碗往桌上一放,洒出去许多。
固戎人暴虐残忍,雷州之围,这口气谁能咽的下?皎娘至今生死未卜,还有许多雷州的百姓深受其害,鱼奴便指摘萧长定残害无辜百姓,问及他皎娘等人的下落。
萧长定茫然不知,他哪里会知道她们的下落,带回金城,便如同礼物般,玩意儿一般,送人的送人,卖掉的卖掉。鱼奴听他说的风轻云淡,怒从中来:“她们才不是礼物,玩意儿,是人,是人,是人!”她冲萧长定吼道,萧长定,莫七,许还,都呆住了,还未见过鱼奴这样大的脾气。
“好,是人,小公主消消气,我回去帮你寻一寻,可好,若是寻得到,便送还绵宋。”萧长定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在肃王殿下的面子,算了,不与你计较。
“许还,你来。”莫七说着拉着鱼奴出去。
两人在院中站着,鱼奴蹙着眉,怒意未平,莫七忍不住笑意:“好了,别生气了。”
“他为什么叫你小公主?”他知道萧长定所说公主之意,没想到她在固戎营中还有此举,真是有胆识,果然是他的小鱼奴,刮目相看。
“你怎么会拿昌仪公主女儿做幌子。”莫七问她。
“磬南府与歧地只一个度月山脉阻隔,许多人都会说几句歧地的话,知道昌仪公主之事。”鱼奴说道:“我也不过是胡诌,以求一时自保。”
“他说的什么印玺,你见过?”莫七问道,他还未曾听闻此事,但昌仪公主是自己的母亲,此事和她有关,确实值得好好问问。
鱼奴看着他,还不打算与自己说说阿越的事吗?她心中介怀:“没见过。”
鱼奴见他不说,转身便走。
“啊!”莫七痛呼,鱼奴又着急的上前去看他伤势,莫七顺势将她抱住,鱼奴挣脱,他又嚷着疼,鱼奴便不动了,任由他抱着。
“这样便能让你这么乖,早知道……”莫七坏笑。鱼奴生气了:“不许胡说,大庭广众,青天白日,快放开我。”这府院里不时有下人经过,看到他们也都低着头,不敢张望。
“这是我的府邸,我搂着我的女人。有何不可啊?”莫七笑道。
“谁是你的……。”鱼奴蹲下,从他怀中钻了出去,背过身去,脸又红了。
“沾上萧长定便是一片骂名,你倒好,还替他挡刀?”鱼奴埋怨,看他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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