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而他不想去找傅嘉音,他并不是因为傅嘉音姓傅而且帮他,更不想让傅嘉音以为自己是想要进入傅家和她缓和关系才去找这个监控,所以交给傅嘉树是最好的。
李瑶的店里高峰期已经过了,李瑶和傅嘉树孔爷爷正坐在一起吃午饭,孔淮课业紧张,早早的就去了学校。
隔壁桌个小姑娘在吃着午饭,应该是初部的学生,其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神秘兮兮的道:“你知道傅嘉音吗?”
短头发瘦瘦小小的女孩疑惑道:“怎么了?是去年元旦表演的那个吗?长得很漂亮啊。”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马尾小姑娘不屑的道:“你知道她竟然偷东西吗?”
“我知道。”另一个胖胖的小女孩连忙道:“听说她家很有钱。她偷东西不是为钱的那种哦,好像就是叫什么习惯性偷窃呢。我说怪不得听说她脾气也不好,原来是有心理病。”
短发小姑娘惊讶道:“不可能吧?”
马尾小姑娘肯定道:“怎么不会,我补课的同学说的,她亲眼看见的。”说完她又巴拉巴拉的重复一遍她听到的事情,绘声绘色的如同亲眼所见一般
短发小姑娘将信将疑。
这时店老板阳光帅气的儿子走了过来笑着对她们说:“不好意思,你们说的是初一班的傅嘉音吗?”
马尾小姑娘脸一红道:“是——是啊。”她们也经常来这家店吃饭,毕竟是青春期的女孩子,多少都留意过这个每天午都会在这里帮忙的帅气高部学长,也不是说有什么心思,只是长得好看的人谁都想多看两眼罢了。
此刻见平时只敢偷偷多看两眼的学长走到自己面前,马尾小姑娘有些紧张,心里暗骂自己没用,很快平复心情道:“是她哦。”
阳光俊秀的学长双眉微皱,但是还是十分有礼貌的道:“方便告诉我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马尾小姑娘早就傅嘉树近在咫尺的帅气脸庞迷得找不着北了,哪里还会拒绝,只恨不得把自己想知道的都一口气说出:“就是傅嘉音啊,她好像心理好像有问题,喜欢偷东西,放假前被人抓了个正着呢。”
傅嘉树心里哐得一声,知道不好,但他还是耐心问道:“是谁说的啊?你们亲眼看到吗?”
马尾小姑娘还没有说话,胖胖的小女孩立刻抢白道:“我补课的时候听大家都这么说啊,傅嘉音班上的人说的,不会有错的,听说被抓了正着呢。”
马尾小姑娘也点头道:“是的啊,我也是补课的时候听说的,十一补课期间大家都在说呢,听说是在具店呢?”
“不不不,是那家书店才对。”胖胖的小女孩争辩道。
傅嘉树还没有说什么,几个小女孩到先争论起来。他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和个小女孩道了谢。
他虽然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无一嘉音,恐怕又惹了大麻烦了。
恰好这时,孔渝走了进来,听到了个小女孩的争论,与傅嘉树对视了一眼。傅嘉树和个小女孩道谢后走到孔渝身边问:“小渝,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就连他都听到了这个传言,可知流言已经多么严重了。
孔渝本以为傅嘉音应该早就可怜兮兮到她哥哥这里诉苦了,没想到傅嘉树竟然完全不知道。这是孔渝十一假期之后第一次看到傅嘉树,所以他也没有来得及告诉傅嘉树,孔渝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傅嘉树,然后拿出了他找到的监控视频。
视频大概5分钟左右,从女老板把项链收起来到刘念宁把项链放进去,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傅嘉音从来没有接近过项链,在后面就是傅嘉音从刘念宁里接过袋子,然后女老板发现不对追了过去。
在后面孔渝就都知道了,这下真相大白。
傅嘉树松了口气感激的看着孔渝道:“还好小渝你找到了这个视频,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孔渝迟疑道:“刘念宁——”
傅嘉树苦笑一声道:“嘉音小时候脾气就霸道,除了家里人也没有什么朋友,刘念宁是嘉音到初才遇到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嘉音最好的朋友,经常来我们家玩,我都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事。”
孔渝摇头道:“恐怕她从来没有把傅嘉音当成过朋友。”
傅嘉树看着孔渝有着为难道:“小渝,你能不能陪我去找一下嘉音?”他连忙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
事情到这个地步,显然也超出孔渝的预期,原本他以为假期过去,事情多少都会平息一些,没想到却愈演愈烈,显然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孔渝本不想和傅嘉音牵扯太多,但傅嘉树毕竟当天不再现场,自己能去肯定再好不过的。傅嘉树难得露出这样为难的表情,孔渝心一软也就答应了。
两人和李瑶说了声就去初部找傅嘉音去了。
傅嘉树知道傅嘉音的教室,傅嘉树还没有升高的时候经常会接傅嘉音放学。一到走廊外,两人就看见傅嘉音擦着眼泪飞奔而出,低着头的她正好撞在傅嘉树身上。
傅嘉音抬头一见是傅嘉树,一愣,然后抱着傅嘉树埋头就哭起来,她情绪十分激动,抽抽噎噎颠倒四的解释道:“哥,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
傅嘉音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没有偷过东西,大家都说是她做的,而原本对她言笑晏晏的同学,一个假期过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些话冰冷冷听到一句都让她骨头缝里都发冷,他们甚至还把她当做病原体一般,连她不小心碰过的具都要当着她的面扔掉。
不过短短一个假期,回来什么都变了,他们指责她刁蛮任性,不顾他人感受,可是那些同学以前不是都说她成绩优异,品学兼优的吗?
这一栋楼的女厕所的墙面上都被人用记号写了——傅嘉音是小偷。她用黑水划掉,可是怎么都划不完。
不过天而已,傅嘉音回来什么都变了,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和那群小人计较,可是以她的脾气怎么可能,她刚刚忍不住把一直对指指点点指桑骂槐的后座的桌子一把给掀掉了。
同学们却纷纷指着她无理取闹,甚至还有人假惺惺的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难道后座那个人那些不干不净的话他们都没有听到吗?
她委屈愤怒,但是却没有人理会她。
傅嘉音觉得一夜之间她和其他人之间像是划了一道无形的界限,她在一边,而其他人在另一边。她不明白她这样生活了十六年,怎么忽然所有人都开始指责她的生活方式,指责她的为人处世?
她又气又恼,忍不住哭出来,那些人却变本加厉指责她惺惺作态。仿佛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她今天一天流的眼泪都比过去的十六年加起来都多。
被人误解,被人排挤的滋味竟然是这么难受。
她忍不住夺门而出,却撞在一个人身上,她抬头一见傅嘉树,她那些所谓的不能在那群小人面前哭出来的骄傲都不见了,她趴在傅嘉树怀里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哭诉着她遭遇的所有不公平待遇。
傅嘉树心疼的摸摸她的头发,温声安慰道:“不哭不哭了。”
傅嘉音从傅嘉树怀里起来,同胡乱擦了擦眼泪,抽噎道:“哥,我,我不要在这里上学了,你和爸爸说让我转学好不好。”
傅嘉树道:“说什么胡话呢。又不是你做的,你干嘛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