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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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先生,瞒着老大在做什么?先生回帝京的目的,不光光是将连玥送回去那么简单。”

“对,总之你们记住我的话,为了她好,把嘴闭上。”

秦重说完这句话,起身没在搭理两人,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刚刚将头皮上的沙子抖落干净的熊妮又被吹了一脸,彻底放弃了自己的挣扎。

“我们现在怎么办?去找先生还是老大?”熊妮看着不说话的温妃问道。

“先回去。”她满脸的烦躁。

秦尚林和秦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伤害连玥的人,可是很多事情不是用不伤害就能够解决的,他刚刚的威胁正好将温妃的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头,他们都希望连玥能够幸福。

所以如同被束缚住手脚的人一样,嘶喊不得。

“去找黑猫,让她想想办法查查,二十三年前的事情。”

能够让秦尚林待在帝京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恐怕是和清家的事情拖不了干系,秦重调查清家这么细致,也不光光是为了报连玥的仇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也瞒着不能让连玥知道。

“可是刚刚指挥官说了,让我们别管啊。”熊妮跟上了温妃的步子。

“他说不让我们管,没说不让我们查,只要不告诉连玥,我们自己查真相就行了。”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们东区就不能坐视不理,就算是为了保护连玥,她们也更加应该多注意。

......

帝京,权府。

从回到帝京之后秦尚林一直都待在权府,也没出去好好的走走,阔别了这个地方二十多年,久别归来,自然是想要好好的看看这个地方的变化。

这些年秦尚林都逼着自己不回想这里,就算走遍了世界的无数个地方,他也未曾再踏足这里一次,现在回来了,他也应该去面对现实。

苏落英出门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玄关处换鞋子的样子,将手上的包递给了佣人。

“你要出门啊?”

秦尚林抬头,“对,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好好的出去走走,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苏落英点头,“我安排两个人跟着你吧。”

“不了,不用这么麻烦,我找得到回来。”

苏落英看着离开的秦尚林,她几乎确定了这男人会到哪里去,清玥刚刚回来的时候原本想着带着所有人到清风的墓前去看看,可是连着一个月的大雪将山间的路给封了,墓园那边进不去了。

也只能暂时搁置,定在了明天,秦尚林是清老爷子养大的,和清建国是手足之交,肯定是想着要去看看的。

秦尚林出门之后到了市中心,他记得清玥说过,自己在这里开了个花店,看着整个时代广场,秦尚林脸上颇有感叹,这么多年了,这里的变化真的不是一星半点。

隔着车窗玻璃,秦尚林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场景,他还记得这片区最热闹的时候,就是每年过年的时候,那时候的广场虽然不像现在这么的繁华,但也是那个时代最著名的地理标志。

“二十多年了,变化真的不是一般的大。”秦尚林看着窗外的场景。

前头开车的司机笑了笑,“您都离开帝京这么多年了,能不变了,时代在进步,哪里的变化不都是日新月异的,很正常。”

秦尚林笑了笑,是啊,不一样了。

下去买花的秘书去而复返,手上抱了三束不同的花,将东西放在了后头秦尚林身边之后,秘书上车坐在副驾驶上,肩上带着淡淡的花香。

“老板,真的不带小姐一起过去吗?”

既然是去见清玥的父母和爷爷,自然是要带着大小姐一起过去的,怎么老板没有这个意思。

“我有些话要同他们说,玥儿不方便在场。”秦尚林看着自己身边的三束花。

这么多年了他们喜欢的东西,还依旧留在自己的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小姐也不在店里头,好像是和权少爷一块去容家了。”秘书张口道。

“开车吧。”

今天的天气不错,墓园那边应该也已经将雪清理干净了,阔别这么二十多年的时间,秦尚林才重新回到这片土地,当年权家将三人下葬之后,秦尚林抱着连玥悄悄的去过墓园一次,就只有那一次而已。

这么多年他心里时时惦念,可是也记得自己对柳叶的承诺,终其一生,不再踏入帝京,可是现在他已经毁约了,势必要回来看看。

墓园的路已经清干净了,秦尚林抱着花束下山,秘书拎着一个盒子,里头放着特地带过来的酒,就算隔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能够准确的找到三人埋葬的位置。

这里一如既往的荒凉,和当年他来的时候一样冷请无比,只有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咆哮,秦尚林老远的就看到了对面的三座墓碑,上面人的照片依旧清晰。

听说权老爷子每个月都会过来,风雨无阻。

秦尚林蹲在墓碑前,将三束花分开放到了墓碑前,从口袋里取了帕子出来一一擦拭干净上头落下来的雪渍。这样的天气,会来墓园里头的人自然是没有。

四周就只有秦尚林和身边的秘书,两人身上的黑色西装在一片雪白当中看着十分晃眼。

“爸,大哥大嫂,我回来了。”秦尚林双腿跪在了清风墓前。

“对不起,这么多年才回来看你们。”

照片上的清风表情凝重严肃,过了这么多年,黑白的照片也不会褪色,他抬手,手指上划过了纂刻的名字。

“我将玥儿带回来了,你们应该也看到了,她和权璟霆年后就结婚了,当年您和权老爷子定下这婚事的时候你们恨不得将未来重孙子的名字都给起好了,他们的婚礼您要是在的话,该多高兴啊......”秦尚林眼眶泛红,酸无比。

原本以为这么多年了,他不会在难过,可是没先到,还是老样子。

秦尚林总是记得,这样的一个雪天,他流浪在街头,蜷缩在泛着恶臭的水沟边上,连续三天什么都没吃,饿得奄奄一息,路过的行人都自觉的避开了这个孩子,视而不见。

那样的年代,能够养活自己都是个问题,怎么可能还有多于的时间去捡一个毫不相干的孩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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