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时至初夜前加更(2 / 2)
冰水凉到刺骨,可是她跌进去后,那股锥心的酥麻和烧灼总算减缓一些,焦躁和急切想被人填满的痛苦稍稍得到压制。
是宁得以得到片刻喘息。
她在急切地思考,该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办?
不能解药性,难道真的只有等死吗?
还有别的办法吗?
还有不需要交合便可解开药性的办法吗?
世间又怎会真的存在没有解药只能交媾方可解开的毒呢?
她想的入神,等再被疼意逼到回神的时候,陡然发觉,冰水已经无法再帮她了。像是为了报复她的自作聪明一般。
被压制之后再反扑的情欲,更加猛烈。
好难受,好痛苦……
可不可以有人来帮帮她……
想要被触碰,想要被抚摸,想要被抚慰。
腿心越来越酸软,流出来的水多到错觉干涸,连同下面的花唇一起,渴意反扑,让她想被插入想到哭。
她无意识地摆动双腿,不断用布料摩擦湿软的花唇。
可是没用。
一点用处都没有。
只有欲望堆积得越来越多,多到令她发疯。
她甚至无意识闷哼出来。
她不能再泡在冰水里,这种压制只会让她的情潮更加高涨,她已经快无法忍受。
来思方才被她赶了出去,她只能自己从水里站起来,却未曾想双腿酸软,一个没站稳猛地跌到地上。
摔倒时带倒了旁边的洗手盆,金属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与此同时屏风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声。
“公主,还好吗?”
直到这时,是宁才知道楚恭已不知何时进入,守在屏风后想看她是否安好。而她居然毫无察觉。
她彻底被一阵又一阵的欲望湮灭,相较今天,昨夜的难受又能否比得上十中之一?与玫瑰媚相比,依兰花与蛇床子那点催情效果,根本不值一提。
是宁躺在地上,地面冰凉让她觉得舒服,她不自觉就想要靠近。
她早已不自觉落了泪,眼泪从眼眶掉落,有些好奇不小心被含进嘴里,咸的发苦。
她不想回应楚恭,因为以她此时情形,一开口必定便是呻吟。像是在恬不知耻求欢的荡妇,那太难堪了。
可她忍不住,是真的忍不住,忍不住将手伸进亵裤中,哪怕知道这法子根本无济于事,也忍不住要用这样的方法抚慰自己。
可指尖一碰到那湿热的地方,便不自觉开始呻吟。声音又哑又低,含着极致的情欲,娇媚的根本不像她的声音。
那声音那样淫荡,那样恬不知耻,污秽到让她不忍去听。
于是只有死死咬住唇,拼了命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楚恭没听到她的回答,可是却能听到她压抑的呻吟和喘息,与平常声音完全不同的嗓音,满是情欲。他背对着屏风,却依然能猜到她在做什么。
她在尽力抚慰自己。
虽然他们谁都知道收效甚微。
耳边是她的喘息和隐忍压抑的哼叫,楚恭的双手放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忍耐到额上青筋暴起,浑身发抖。
他从来没觉得这么挫败过,这么无力过。
他心爱的女人与他只隔了一道屏障,正躺在地上经历莫大的痛苦。而他只能站在屏风外,背对着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他身份低微,因为他所拥有的东西无法给予她承诺,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地位,名分。又有什么资本将那句“我帮你”说出口。
他只能站在屏风外当一个懦夫,只能捏着拳头眼眶被逼到充血。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救她的那天,她趴在自己背上,不断地哭不断地哭,怎么都止不住。哭声绵软,连他这种冷硬惯了的心肠都忍不住为之心软。而后他将她哄睡着,没有杂音的路上,他听到她清浅安静的呼吸,听了一路。回去之后,他第一次那么想要保护一个人。
不是像保护沈砚那样,而是作为一个男人,保护一个女人。
他定定地出神,等再回神时,忽的听到她在叫自己。
声音已经没有力气,玫瑰媚掀起的情欲如狂风暴雨,寻常人一盏茶的时间都抵抗不了,而她活生生忍到了现在。只怕早已筋疲力尽。
她的声音很哑,很轻,即使含着情欲,也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放荡。
“楚大人……”她虚弱地闷哼:“可以和我、聊聊天吗?”她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楚恭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好,公主想聊什么?”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也已经喑哑。
“随便什么……嗯……不若楚大人……同是宁说说、说说……你的经历,好吗?”
“好……”
楚恭的经历啊……
楚恭原是军户子弟,身份低微,从小长在山野,唯一心愿便是上战场杀敌。
后来他阴差阳错竟然逃离了那小小的方寸之地,被人举荐着入了宫,又因伸手不错能打扛摔受到校场校尉的赏识,带着他入了校场做了陪练。
然后便认识了沈砚。
认识沈砚之前,他从不知道,原来抗争命运是这样一件,酣畅淋漓到骨子里的事情。
他从不知道,原来人生还可以这样活。
他永远都会记得那时的沈砚,倔强,病弱的少年,初见面时身上还带着伤,羸弱的身躯站在那里,几乎可以被一阵风刮跑。
可是同人打起架来,招招式式全是狠戾,那双漂亮到几乎可以被称之为秀气的眼睛里满是冷漠和拼命。
他原来还有些顾忌,怕将他打坏。那是皇子,他惹不起。
可到了后来,已经是不得不用尽全力。
因为他虽然得控制力道保证不打坏皇子给自己惹麻烦,也得顾着自己的生命安全别被打死。
再往后,便是他拼尽全力,也打不过沈砚了。
这位三皇子殿下,好像浑身都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死寂感,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也正是因为这满不在乎的颓靡,他好像学什么都很容易。
沈砚渐渐强大起来。
不再是初见时那个娇弱病态的小少年。
他得了他恩师的助力,打算去战场了。
临行前他来找自己。
问他:“山河草木皆是如此一成不变,从我们出生便是如此,仿佛命定。可是我不信命。楚恭,我赏识你,你很有能力,我知道你是军户子弟,刺了身便一辈子拜托这个身份,可你真的甘心一直低人一等吗?”
他依旧面无表情,可是眼底却爆发出自己从未见过的璀璨光芒。
“赌吗?只要四年,我带着你出人头地。”
那一瞬间楚恭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有自己因为军户子弟而被瞧不起的场景,有父母因为军户身份而被任意欺压的场景。
他轻易被他的话和眼中燃起的光蛊惑,在心里无声地回答他的问题。
“是啊,怎么甘心。”
于是他跟着沈砚走了。
走上一条赢则生败则死的不归路。
一路披荆斩棘,在沙场和血水里浸淫。受过挫,受过伤。看过山川秀丽,看过草木枯荣。
受的伤越多,隐藏在血管里的血液越热,越翻腾。
他看到沈砚越来越充满活气,甚至能在大片敌军尸体中回过头朝他笑得轻狂。
他站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之上,背后是如同被鲜血染就的橘红色的晚霞,无数喧嚣的风裹挟尘土吹起他猎猎的战袍,连同晚霞都被吹起动荡的波纹。大片的光照在他身上,像是一幅磅礴的画。
他说:“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荡平蛮夷,重振朝纲,还这天下一个安宁。”
楚恭淡淡地说完自己的经历,忽的反应过来他的人生好像泰半都和沈砚扯上了联系。
他被沈砚影响,甚至于有了同沈砚一样的理想。跟着他出生入死,再回头时,便忽然发现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恍惚了一会儿,楚恭骤然反应过来自己说完之后是宁没有了声音。甚至连她的低喘都变得微弱。
他心下一惊,猛地慌张起来,急切地喊她:“公主!您还好吗?”
他恨不得扒开屏风冲进去,刚抬起步子她却又忽然轻哼了一声,压抑着娇喘,声音都在发抖:“我没事……只是……只是有些、羡慕楚大人……”
羡慕楚大人可以那么早认识哥哥,可以和她并肩作战同生共死。
而她,什么机会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
正当楚恭发呆,还没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时,沐浴阁的门忽然被暴力踹开。
随着光亮而来的,是一袭白衣,面色难看到暴戾的沈砚。
他瞥了一眼发呆的楚恭,而后直直越过他,飞速闪身进了屏风,在浴盆旁边,他看到了蜷缩成一团,虚脱到甚至没有力气发抖的是宁。
她脸色惨白,闭着眼死死咬着牙关,满脸泪水,正捏着一片碎瓷碗比上自己的手腕。
大约因为脱力,割了好几下,都只是将手腕拉开了一条细细的口子,毫无杀伤力。
可沈砚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压抑的杀意终于覆了顶,怒气冲上他的神经,硬生生将眼睛逼到通红。
他快速走过去蹲到她的身边,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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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变态
怒火中烧+醋意翻腾=没有理智
怒火中烧还醋意翻腾的沈砚=没有理智的变态=禽兽=宁宁即将到来的初夜将会被操到下不了床
怎么说呢,就是,刺激!!!!!
对了大家都赶紧过来感谢一波最佳助攻皇后娘娘,没有她怎么会有这么快上床的哥哥妹妹!
啊明天正式吃肉!今天肯定来不及了,这章已经七千五百多个字了orz
初夜还是单独放一章好了,一次性吃完,咱不卡肉!
啊,为什么我一更六千字,加更居然还能写到七千字呢?
谁又能想到,我一个曾经的日二选手,居然有朝一日日一万三,章章破六千呢?
还能说什么!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看着我的黑眼圈和发际线,你们难道不打算夸一夸我吗qaq
也不是很贪心,就,想让你们多评论一下,看到你们的留言我真的超级开心!真的如果不是评论区一直在鼓励我,我绝对没有现在的热情。
所以……别吝啬嘛,小可爱们多评论评论我可不可以~~
ps:玫瑰媚什么的,我瞎扯的[狗头保命]别当真,都是为了吃肉qvq
pps:评论真的要明天回了,因为我困呆了orz依然爱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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