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没有不能赌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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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陶朔等人正在管家的‘教导’下学着茶艺,却听有人来传话:陈覃今天要外出,晚也不回府,府里一切事务由管家看着办。

表面山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实则屁事都没有:陈覃都不在,几乎所有人是‘下人’,能有什么事儿?

管家想拿鸡毛当令箭,但这些家丁却似乎对此颇不心,拿眼下这学茶艺的事,简直是当笑话来看。

那怕是伺候人的差事,也能分多种,为何让我们做这端茶倒水的活儿?

要说在陈府做事待遇还是不错的,但这些人大多拖家带口的,至少还有有爹娘要照顾,需要银子的地方多着呢,谁会有事没事的买这些茶具、茶叶?

对一个只思温饱之人来说,那好的茶具和清茶,似乎离他们还远,既费银子又费时间,谁会去做呢?

显然,家丁们这种抵触更来自对管家的态度,在他们看来:陈覃的那个小妾或许要被休掉了,那么与她沾亲带故的管家也跟着倒霉了。

这么多年了,老爷对管家时有不满,这一点大伙儿都是知道的,但从来没听说过要将他扫地出门,这次却不一样。

“你们也不想想,那乔二是什么人?他跟了老爷也有些年头了吧?不是照样被打发走?”。

陶朔是这样说的,大伙儿不知道乔二的等人为何无故失踪,但事实摆在面前,不由的你不信。

关于此事,他还有自己的解释:“这叫什么?这叫敲山震虎,也可以说是杀鸡给猴看……”。

而之前一直跟着管家的两个‘跟屁虫’也同样没了踪影,陶朔则更有他的说法:‘这叫什么?这叫剪掉你的羽翼,先从身边人下手……’。

好吧,若是一直在这陈府呆下去,恐怕陶朔渲染气氛的本事与程默有一拼了。

更为智慧之处: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借别人之口传出,而且当时在烟花之地,虽然银子是他掏的,但所有同去之人谁也不会泄露,否则,仅是陈覃这一关过不去了。

谣言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尤其再有一些看似与之相光的事实来佐证,那更不得不令人信服了。

而往往在这个时候,每个人出于本能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取舍,尽管这种取舍往往到最后才发现:它压根是错误的。

然这种事情本来是如此:一旦有风吹草动,会有人‘弃暗投明’、另择出路,古往今来不乏其数,很难从之前的一个教训改变下一个教训。

“哼,你们一个个的,不把老子的话放到眼里,总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管家见是这种场面,实在无心再继续下去,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而后便吩咐众人:都散了吧,想干啥干啥去,省的老子看着你们一个个的碍眼。

‘呵呵呵,说起碍眼这事儿,何尝又不是彼此彼此呢?’相而言,家丁们似乎更不喜欢管家这张嘴脸。

“陶朔兄弟,现在时辰还早,闲来无事,咱们再到房里去赌两把?”。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家丁,此人好赌,那怕悄悄的进行。

一来二往的与陶朔也是兄弟相称,最近实在憋得慌,也借此机会打发打发时间了。

陈府虽然有些谣言,但规矩确实还是有的,这几人商议一番:留一人在门口把风,最后赢者该日街去酒楼请一桌,大家都有份儿。

往往在这个时候,他们才觉得日子是最惬意的,尤其不要看到管家那个令人讨厌的身影:只要他不管,老爷也不会来他们下人住的地方,总体还是‘安全的’。

玩了几圈,陶朔的手气还是不错,不过听门口把风的说管家一会儿要过来,他们值得怏怏的准备收拾残局。

陶朔大方的将所赢的银子放到桌:今日手气不错,大家把这些钱分了吧,连同门口那位兄弟都有份,咱们日后再玩儿。

众人有些惊讶,一名年轻家丁说道:“这……那改日那桌酒菜?谁请呢?”。

陶朔有些鄙视的笑笑:‘这银子都归兄弟们,改日的酒菜还是我请,大家挑贵的点吧……’。

众人连连点头,纷纷竖起大拇指:“要说还是陶朔兄弟最仗义……以后我们都听你的……”。

陶朔立刻变得谦虚起来:“不敢不敢,都是兄弟们给面子,大家一起做好分内之事,对老爷忠心才是最好的交代……”。

威望这东西,有的时候是用拳头建立起来的,有时则是用银子买来的,但这其都少不有一样东西——头脑。

这段时日,自从进了陈府,连陶朔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有头脑了。

晚饭是胡乱吃的,众人的心思皆不在这些饭菜,若是这个管家真的走了,那定是还要来一个管家的,而这个新任的管家是从外边来的,还是在这陈府大院里挑选?

显然,在这些家丁们看来,应该是后者,这个道理很简单:本府的人对府里情况十分了解,容易手,况且即便按照论资排辈,有人确实也能胜任此事。

事关自己的‘仕途’,不少人资历老的家丁开始蠢蠢欲动,至于其他人,能想着再赌几把才是真的。

往往在这个时候,那些个老家丁们也希望这种谣言是真的:只有这个管家走了,他们才有机会。

如此一来,小家丁们更是几乎确定:这谣言全是真的……

夜色下,月光渐渐升起,又是一夜初来到。

家丁们屋里灭灯的时间是固定的,往往是管家在院里里吩咐几声,立刻会有人挨个屋子去通知,之后便是一水的黑乎乎。

‘兄弟们,老爷不在府,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整这个管家’。

借着月光,陶朔正与几个家丁商议着对这个管家使点手段,这是他们‘蓄谋’已久的。

“管家那屋里好像藏着什么宝贝,在那个木柜里,我次见过……”。

‘管家怕鬼,有的时候连一声猫叫都吓得他一跳,要么说他每次夜行时都带着几个人,胆小鬼一个……’。

管家的那点嗜好,这些人掌握的一清二楚,平日里不敢,如今却今非昔了。

“这样……你们两个扮鬼,我们两个去翻他的宝贝”。

陶朔安排了半点,不由的望望窗外:现在还有点早,要不再等等吧?

这么一说,众人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那个年轻的家丁竟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这么好的夜色,我们何不赌两把呢?”。

其他人瞪大了双眼,纷纷朝他这边望来:“敢问,怎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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