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加入书签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懂事的父母!?儿女既然成亲,那就该是放手的时候,整日哄女儿回娘家这像话吗!?

且等着,待到他做岳父的时候,总要给国公府那两位老人好好做一做榜样!

荣安候心一横,牵着儿子女儿主动找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坐等荣安候打脸现场。

——————

一点小闲话:

1.今天去拔牙了,割肉取齿那种,下午回来到现在整个人都疼蒙了,只写出来三千,这一周都要呵护着,所以我们下个月万更见!

2.文章从一开始所有的节奏和情节都已经定好,着急看某某情节的萌萌我真的……爱莫能助。

第29章 自恋

“什么?婶母带着那个孟云娴回了鲁国公府到现在都没回来?难不成他们是要住下来吗?”孟云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十分的震惊。

楚绫正在洗衣服,低着头语气很低沉,孟云芝坐不住了,一把把她拉起来:“你还在洗什么衣服啊,我们怎么办啊!”

楚绫苦笑一下:“什么怎么办,主母要让二小姐去考流辉苑,摆明了是在照顾她,说不定还会差哪个公子给她指导指导温习功课。”楚绫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稳,但是拽着湿衣裳的手却暴露了她的情绪。

孟云芝并没有发现,她此刻正沉浸在愤怒之中。

“婶母太偏心了!”她咬唇:“当初我一连七日几乎不吃不喝的看书,婶母也没说让谁来帮帮我!那个孟云娴到底给婶母灌了什么迷魂汤!”

楚绫看了孟云芝一眼,垂下眼眸:“其实二小姐刚刚从山野乡地回来,从前应当也没读过什么书,可是三小姐您不同,您从小长在侯府,自然比二小姐懂得更多,这个时候主母为三小姐找一个师父也无可厚非。”

“可是为什么呀?”孟云芝非常的不理解,孟云娴是那个恶毒小妾的女儿,婶母接回来好好养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用心栽培?难道婶母一点都不恨她吗?

楚绫看着自己被水冻红的手指,淡淡道:“兴许二小姐终究是侯爷的骨血,女人这一辈子,从父从夫从子,主母嫁给了侯爷,理应为侯爷养育子嗣,即便是她不喜欢的小妾之女,也要费心。”

孟云芝的心里被激起了涟漪。

多年来,府里的下人喊她一声三小姐,看得都是侯爷的面子,可是背地里谁不是笑话他们一家是蛀虫?她的爹呢?明明与大伯是一母同胞,却半分文采都没有,整日只喜欢做木工,即便是年节将至,他依然能兴冲冲的外出寻找新的木料,母亲受苦,她受辱,对他来说好像都完全不重要。

为什么……为什么她是爹的女儿,为什么不是大伯的女儿呢!

楚绫把手里冰凉的衣服丢到了桶里,洗完这一桶衣服,她须得用香膏好好地护手,若是冻了手指头那就很难看了。

“三小姐,您就别生气了。我想主母一定是知道二小姐的底子不如您,所以二小姐需要更加下功夫才行。我只是担心……”

孟云芝瞥了她一眼:“你担心什么?”

楚绫叹了一口气:“主母这样没有保留的栽培,实在是令人感动,若我是二小姐,在感激之余一定也会觉得压力重重,只希望二小姐拼了命也要考上,而不是碍于压力和后路,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走旁门左道。”

楚绫说完,端着盆子去清洗了。

孟云芝站在原地,咂摸着楚绫刚才的话,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是啊,要将她拒之门外,也令所有人都对她失望,其实是有办法的。

……

国公府。

田氏从前住过的小院子,自她出嫁之后就一直保留,而且每日有奴仆打扫。

此刻,田氏给孟云娴在院子里辟了一处布置桌椅,“养伤”的田允然歪在一张躺椅上,盖着厚厚的被褥口头指点,孟云娴坐在桌前,握着笔认真的一笔一划做笔记。

不远处,田氏与张嬷嬷正看着这两个孩子。

张嬷嬷小声道:“夫人,老奴觉得,夫人似乎是多虑了。”

田氏的面容平静祥和,看着正在认真努力的孟云娴,也知道自己想多了。

田允然的确和女孩子谈得来,他会玩,长得好,家世好,举手投足之间嫣然有几分她家侯爷年轻时候的风流姿态在里头,在族学里头有不少倾慕者,可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滥交之人。

之前云芝的事情,他是一口回绝,昨日她推了云娴出来,允然也没什么兴趣,可怎么忽然之间,这孩子就转性了?

因着年轻时候的伤痛,让田氏在这种事情上难免多了一个心眼——会不会,是云娴有意接近?

这个孩子比她想象的更机灵剔透,不失可爱之处。若是她真的有心思来勾引表哥,那就是大罪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忍不住观察。直到此刻,她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她身上的袄裙虽然精致好看,却是昨日穿过的,今天她起得很早,按理来说不是没有梳妆打扮的时间,可是她却连最简单的发式都不梳了,仅仅用一条发带将半拢长发扎在脑后,剩下半拢梳顺垂下,简简单单,清爽干净。就连布置桌椅时,她也更倾向布置在外头,只因为这样比屋子里的温暖更容易令人清醒,也避免了和表哥共处一室的不便。

但凡有勾引的心思,都不会这样。

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田氏忽然发现自己的另一个念头——她打心眼里不愿意相信云娴是这样的孩子。

反观今日明显打扮过的田允然……

她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

这个臭丫头若是懂媚术,肯定是男女通吃的。

田允然认真起来,是真的一丝不苟。他划分的纲目比昨日不知道清楚细致了多少倍,且能清楚明白的道出来哪个先生最喜欢出什么题目,用意又是什么。

孟云娴承受着表哥的照顾,更不敢怠慢,恨不得将表哥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至于田允然,他……还真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