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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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变色:“你干什么?”

他“嘘”了声:“休惊动人。”一把将她扛上肩头,轻巧地跳出了窗。

瑟瑟差点惊呼出声,总算想起不能被别人发现,捂住了嘴儿。天旋地转间,他动作敏捷,带着她又翻出了围墙,这才放她落了地。

瑟瑟只觉刚刚几个起落如腾云驾雾,脚都软了,白着脸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一动都不动不了。

藏弓牵着两匹马正在墙根下等,见到他们出来,迎上前来。见萧思睿身上铠甲没了,忙从带来的包袱中取出一件外衣递给他。

萧思睿接过外衣,正要披上,眼角余光看到瑟瑟露在外面的白嫩嫩的两截手臂。他呼吸一紧,暗咒一声,将外衣丢给了瑟瑟:“披上。”

瑟瑟这时才从刚刚的疯狂中回过神来,戒备地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冷笑:“现在知道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后,

瑟瑟:/(ㄒoㄒ)/~~大佬,我真怕了。

舅舅:怕也晚了。

第70章

夜已深,万家灯火俱寂。燕家后门的小巷中,月光透过老槐树枝桠的缝隙洒下,将一切都照得朦朦胧胧。

月光映出萧思睿眸底的暗色,瑟瑟心中警铃大作,立刻乖顺地道:“我错了,对不起。”

他神色淡淡,声音却冷若冰霜:“晚啦。”他有心放过她的,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踩他的底线,那就休要怪他了。

瑟瑟汗毛直竖,转身想逃,身后却是围墙,只能眼睁睁地任他逼近,再次抱起她,翻身上了乌云踏雪。耳边听得他吩咐藏弓道:“燕家这边你处理一下,我会在五更前送她回来。”

瑟瑟的头皮瞬间一麻:五更!这会儿离五更还有好几个时辰,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忍不住揪住他的衣襟,叫了声:“九哥。”

他放松马缰,任乌云踏雪慢悠悠地小跑着,低头看她:“你刚刚不是不让我走吗?在燕家不方便,我们重找一个好地方。”

什么叫在燕家不方便?瑟瑟脸色大变,他却生怕她不明白似的,慢条斯理地道:“娇娇儿,你可不能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啊。”

他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喊她“娇娇儿”。瑟瑟这下真的害怕了,连嘴唇都开始发颤:“我们还未成亲,不,不可以。”

他不疾不徐:“你都想着嫁给别人了,我何必管这么多?”

瑟瑟一噎,气道:“萧大人,你这样也太不君子了。”

他冷嗤:“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子了?”

瑟瑟:“……”他说得对,他要是君子,前世怎么做得出谋朝篡位,谋夺甥媳的事来?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他表面上似乎除了追求战场上的胜利,对其它一切都无欲无求,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掠夺成性,不择手段之人。

瑟瑟懊恼:她刚刚冲动之下口不择言,已经激起了他的牛性。这会儿大概说什么都晚了。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乌云盖雪很快在离禁军大营不远处的一个小宅子后门停下。

萧思睿敲了敲门,不一会儿有一个老苍头匆匆忙忙过来开门,见是他,忙行礼道:“大人回来啦。”目不斜视,仿佛浑然未见他怀中还有一个人。

萧思睿冲他点点头,翻身下马,又把瑟瑟抱了下来,将乌云盖雪丢给老苍头,随口吩咐道:“备水。”

老苍头恭敬地应下。

萧思睿也不让瑟瑟脚落地,直接抱着她去了内室,将她放到了屋子里那张小房子般的黑漆雕花拔步床上。瑟瑟心中慌乱,想站起来,却被他扣住脚踝,轻轻一摘,就将她足上粉色绣缠枝莲纹的绣鞋脱了下来。

他目光一凝,呼吸骤顿。

大概因为是先前在燕家,她已准备入寝,绣鞋中的玉足并未着罗袜,五个泛着淡粉色的可爱玉趾在他的注视下慢慢蜷缩起来,小脚不安地要往后缩。

他蓦地闭上眼睛,感觉到她的玉足从他掌心滑过,柔腻软滑之感稍纵即逝。他手指微动,却终究还是克制住,淡淡开口:“另一只你自己脱给我。”

她不作声。

他慢慢道:“你要我帮你脱也可以。”只是,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片刻后,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再睁眼,瑟瑟已换成跪坐的姿势,将一对玉足藏了起来,手也背在了身后。他松了一口气之余不免好笑,他真硬要看,是她藏得住的吗?

他伸手道:“给我。”

瑟瑟抿了抿唇,慢吞吞地将藏在身后的绣鞋递给了他。

隔壁传来动静,老苍头拎着热水进了旁边的耳房,不一会儿,禀告道:“大人,水已放好。”

他看了她一眼,说了句:“等我回来。”顺手将刚刚得到的那对绣鞋藏在袖中,起身去了耳房。

瑟瑟羞恼得直接拿起床上的玉枕,想往地上砸,手挥到一半,却还是硬生生地转了方向,砸到了床铺上。

她现在可是穷人,赔不起。也不能再送把柄给他了。

隔壁哗哗的水声不断,她脑中一片混乱,许久,才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果然是祸从口出,说的时候倒是痛快,马上就现世报了。明知他这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性子,她怎么就按捺不住性子,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了呢?

现在她该怎么办?

跑是跑不掉的,休说他收走了她的鞋,她走不了路;就算不收走,深更半夜,她还是这样长发披散,衣衫不整的模样,又怎么敢一个人走在路上?

拒绝他,反抗他,誓死不从?

前世她不知做过多少次,结果呢,他将显阳殿所有的柱子都用锦缎包着棉絮包了起来,将她用链子锁在殿中,不让任何锐器出现在她身周……杜绝了一切她可以寻死觅活的机会。随后,一次又一次强硬地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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