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瞒天过海(1 / 2)
曙光女神的宽恕,号称冻结万物;凤凰的咆哮——火神翼斩,号称焚天灭世!
水瓶座、凤凰座的结合,至冰、至炎,我乃冰火凤凰!
三界逍遥,自风流,振翅凌天!
大河西岸,田豫看得清清楚楚。
当曹朋从水中被救上船后,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但随即,田豫的心中暴怒。
他很清楚,曹朋在曹艹心里的份量。此次让曹朋随行出使,说穿了就是曹艹给曹朋一个缓冲的机会。直接任命?势必会遭遇汉室老臣的阻止。即便能让曹朋入仕,那么相对的,就必须要解除对伏完的制裁。曹艹不担心伏完,他担心的是保皇党趁机发难,搞风搞雨。如今形势一片大好,河北统一在即。曹艹着实不希望再又什么襟肘,使得统一北方的大业受阻。所以,便有了曹朋出使塞北的举动。
曹朋出使,只需平平稳稳的返回,就是一大功劳。
有了这个功劳,曹艹也就有了充足的借口。田豫知道,如果曹朋在塞北出事,那么他即便返回许都,迎接他的必然是曹艹的雷霆之怒。可没想到,还是差一点出事!他立刻下令,命军卒沿河搜寻,查找刺客的下落。当刘光座船靠岸时,田豫的脸色阴沉的好像要滴出水来。他甚至不理刘光,径自走到了渡口等待。
远处,王双的渡船,正向渡口靠拢。
“守住营地,今曰不许任何人出入!”
刘光根本就不理睬田豫的态度,下船后立刻发出命令。
他是正使,自然有资格下令。至少在名义上,包括曹朋田豫在内,都受他节制。
在辕门口,刘光停下脚步。
扭头看了一眼已抵达渡口的渡船,心里暗自叹息:友学,你我都清楚,早晚会反目成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对不起,我一定会把你除掉。
眼中,闪过一抹戾芒。
++++++++++++++++++++++++++++++++++++++++++++++++++++++++++曹朋走下渡船时,身子显得很虚弱。
他身上似乎没什么明显的外伤,可实际上胸口受冷飞一剑,虽然说有护甲防身,但仍被那剑上的暗劲所伤,心脉有些受损。好在,这伤势并不严重,休养一段即刻恢复。不过,在短时间内,曹朋很难在与人交手,否则伤势必将加重……“友学,我必会找到那刺客!”
田豫上前,低声说道。
曹朋咳嗽两声,从口中吐出一小口血,朝着田豫摇了摇头。
“不用了!”
“为什么?”
“那刺客身手超强,虽被我所伤,也非等闲人能够抓捕。此人既然敢在船上动手,必然有万全之策。想要找到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何必再浪费时间?”
“可是……”
曹朋一笑,轻声道:“放心,他若不死,必会卷土重来。”
“哦?”
曹朋向辕门方向望去。
此时,刘光已没入辕门内,看不见了踪影。
他冷声道:“有人想我死,可我还没有死……那他又岂能善罢甘休?”
田豫立刻明白了曹朋的话中含意。
只是,他又要开始感到头疼,因为那个人……不仅仅是皇亲国戚,还是此次出使塞上的正使。如果他有心想曹朋死,可以有诸多花样,甚至不需要费太多周折。
自己这次不仅要配合好他,还要保护好曹朋。
这实在是一桩棘手的事情……“你伤势如何?”
“没有大碍!”
田豫犹豫了一下,看着浑身湿哒哒的曹朋,眼珠子一转,轻声道:“从明曰开始,你不再执掌护军。”
“为什么?”
曹朋诧异的看着田豫。
执掌护军,手中持有兵权,尚有自保之力。
若没了兵权,那岂不是要束手就擒?
田豫微微一笑,拍了拍曹朋的胳膊,“你病了,你受伤了,你要静养!”
说完,他对随从道:“还不快搀扶曹校尉回帐中歇息……友学,你放心,我会让你的人跟随你一起。从现在开始,你所要做的,就是将养身体,莫再劳神。”
田豫的笑容里,透着自信。
曹朋虽然没有太明白他的心意,可是也知道,田豫和他是一伙儿的,绝不可能害他。
于是,在两名扈从的搀扶下,往营中行去。
田豫负手而立,突然唤了声:“延年。”
“在!”
从田豫的扈从里,行出一名男子,插手向田豫行礼。
“从明曰起,你暂领护军……不过,有任何事情,暗中与曹校尉商议,莫要自作主张。
保护好曹校尉,若有半点差池,我必杀你。”
“田绍明白!”
这田绍,是田豫的子侄,但年纪比田豫还大。公孙瓒死后,田豫带着一些族人从渔阳投奔曹艹,这田绍也随行而来。他的本事算不上太大,却重在稳重。一直以来,都是田豫极为信任的心腹……把兵权交给田绍,倒也能令田豫放心。
此时,河东岸的军卒源源不断而来。
庞统和韩德从船上下来,一脸焦虑之色道:“公子何在,公子何在?”
田豫立刻命人领他二人入营,随行的……尚有四名飞眊亲卫。几乎是一路小跑,庞统和韩德来到曹朋的帐外。只见王双持刀跨弓,站在大帐门口,异常警觉。
“王双,公子可安好?”
“在帐中歇息,言庞先生立刻进去。”
“那我呢?”
“把马匹行囊都带过来……公子吩咐,需将两个兄弟的铭牌取回,待返回许都之后,风光大葬。信之哥哥在此看护,我这就去收拾东西,以免有什么差错。”
韩德点点头,接替了王双的位子。
一手持斧,一手扶刀,静静站立在大帐门外。
庞统有些提心吊胆的走进了军帐,就看见曹朋正靠在榻上,看似病怏怏的,有气无力。
“阿福,你……”
“我没事。”曹朋朝庞统一笑,轻声道:“只是国让罢了我的兵权,我有点想不明白。”
“啊?”
“国让说我伤了,病了,需要休养,故而不再统领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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