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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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饭之后,工作室的其他人回去休息,叶凉夕跟温言回工作室,时浅继续去展馆。

她已经很久没有画画,将近半年的时间,回到工作室之后,温言笑着问她,“半年没有画画了,会不会觉得陌生。”

叶凉夕并不太确定,“应该不会吧。”她说完,直接在自己眼前的画架上放了一张画纸,“要不我画一幅,师兄帮我看看?”

“行。”温言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腿上摊了一本画册,“你画着,我在旁边等你,后面再帮你看看。”

叶凉夕应下来,转身就回去画画,她作画的时候一向认真,却不知道,坐在沙发上的温言,手里的画册才翻了几页,却忍不住转头,看着她作画,然后,视线渐渐转移,放在她拿着调色盘的左上手,久久不去,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安静的午后,画室里只有两人,一个在画画,另一个在看另一个画画,谁也没有发出声音,空气中飘着颜料的香味,偶尔还有作画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却莫名的和谐与安静。

两个多小时之后,原本回去休息的其他人也纷纷回来,原本安静的画室,更多了人气,也多了一些热闹的声音。

事实证明,即便大半年不接触画画,叶凉夕的灵性却一点也没有消失。

温言其实也没有给她什么建议,最后只是说,“你的风格,于你自己而言,一直比较鲜明,但于别人而言,一直比较模糊,后面,应该加强一些写实画了。”

叶凉夕很是羞愧,“温师兄,我会努力的!”

温言被她的模样逗笑,“好了,慢慢来吧,不过……等开学,有可能是我给你上课。”

叶凉夕双眼一亮,“真的?”

闻言笑了笑,“十有八九。”

“那很好,有温师兄教我,我就放心了!”说完,她立刻笑嘻嘻地改口,“温老师。”

温言摇头失笑,眼里的笑意始终温柔,“还是好好叫师兄吧,被你叫老师,感觉自己都老了好几岁了。”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叶凉夕拿过来,走到旁边去接,然后很快笑着挂了电话回来,“温师兄,我先走了,大家明天见。”

众人也纷纷转头,“夕夕明天见。”

温言道,“一起走吧,我也要出校了。”

两人一起走出去,傅景湛的车果然已经在外面等待了,看到叶凉夕跟温言一起说着话走出来,他眯了眯眼,开门下车,叶凉夕朝着他看过去,就往他这边走过来,“我出来啦,我们回去吧。”

傅景湛转头看了一眼温言,“不跟你师兄道别?”

叶凉夕转回头看一眼温言,“温师兄,再见。”

温言看了看傅景湛,笑着对叶凉夕点头,“再见。”

叶凉夕一下子钻进了车里,傅景湛在车门的另一边,临钻进车门之前,看了一眼温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车子驶离而去,温言站在下午的夕阳里,有些愣愣然,不知在想着什么。

时浅跟王教授不知何时从外面回来,两人一起走过来。

等两人走进了,温言才反应过来,“老师,时浅。”

王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负着手走进了美术学院。

时浅没有离开,站在温言的旁边,语气有些担心,“师兄……夕夕她……”

温言依旧笑容和煦,温润翩翩,“连你都看出来了?”

时浅笑了一下,“我是旁观者清,我们相处的时间最长。”

温言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旁观者清,所幸也只有你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没事,她开心就行了,我就是她的师兄。”

时浅没再说什么,这种事情,她也不好说,人的感情太复杂,复杂得她自己都走不出自己的,何况去奉劝别人呢?

------题外话------

说真的,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写出我已经想要表达的感觉。

我挺喜欢温言的,君子端方,温润如玉。默默守护,不打扰,不困扰……

☆、150 冷家宴会(1更)

一周之后,冷家老太太的寿宴如期举行。

冷家是军政世家,冷老爷子算年轻早逝,但是当时已经有很大的成就,除此之外,冷川的父亲虽然已经退下来了,但是影响力还在,而且冷老爷子的兄弟还有人有比较大的影响力。

因此,这场冷家老夫人的宴会,请来的,也都不是一般人。

更不会有媒体记者,只有一些关系比较近的人。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热闹不已。

傅家举家出席,就连傅老爷子也来了。

叶凉夕跟傅景湛到的时候,还没有见到时浅,宋家、顾家的人都已经到了。

她跟在傅景湛的身边,两人一出现,不少原本在举杯交谈的人都纷纷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却在进门的时候,傅景湛抬手扶了一下叶凉夕,还是让许多人神色微有诧异,前段时间的微博大事已经过去,但有些事情却留在了许多人的心里,当即,不得不对叶凉夕,这个在帝京名媛交际圈中,几乎算是陌生的女孩多看了几分。

虽然感觉到大家的目光,但叶凉夕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羞怯或者躲闪,依旧大大方方地站在傅景湛的身边,很快就有相熟的人上来打招呼,“傅总可算来了。”

傅景湛微微颔首,面对别人神色始终寡淡冰冷,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转头看叶凉夕的时候,眸色中才会多了一些柔和。

前来打招呼的人自然把视线放在叶凉夕的身上,叶凉夕也不说话,全程微笑,乖乖巧巧,傅景湛也没有特别要做解释和介绍的意思,寒暄了两三句就带叶凉夕往另一边去,很快,顾南风、宋熙嘉和冷川都纷纷过来。

几人的交情放在那里,全帝京的权贵无人不知,自然没有人不识趣地上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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