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圈内有传闻姜北城的生母,是某个上个世纪的当红玉女明星,却被那位明星否认此事,姜北城也没有对此作出任何澄清,但他父亲现任妻子确实并非他的亲生母亲,不过因为身份背景,这件事也没人敢光明正大拿到台面上来议论。
“我爸妈本来也不同意,”袁望野耸耸肩,“但是后来因为出了些事情,他们现在变得非常宽容,我觉得人有梦想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就算你不理解不支持,也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干涉,甚至破坏毁灭,那样太残忍了,”袁望野暗暗地捏紧了拳头,“扼杀掉一个人的梦想,和杀人犯无异。”
主持人感觉这话题有点沉重,赶紧把话题转移向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的沈夏年:
“夏年你呢?”
“啊?啊,我家人都很支持我的,她们是我前进的动力。”
向来能说会道的沈夏年,在提及家人只有寥寥几语,他不想说太多,也没什么好说的,他确实出身不好,甚至可以用“惨”来形容,但娱乐圈这种偶像只需要展示出灿烂美好的一面,带给人欢笑和希望,谁会在乎一个明星的难言之隐?靠卖惨吸人气的手段早就过时了,沈夏年也不屑这么做,而且到头来心疼他的还是粉丝,甚至还会被黑粉冷嘲热讽。
“最后一人说一句座右铭吧!激励自己的同时也激励粉丝们。”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姜北城的座右铭和他的性格如出一辙。
“在让他人满意之前,必须先让自己满意。”钟子迁的座右铭很质朴。
“你就是我的梦想,”陈最说这话时,看了眼钟子迁,飞快地补充道,“这个你可以是很多人!粉丝,家人,朋友,所有支持我的人!”
“如果你害怕错过,就绝不要退缩懦弱。”袁望野的座右铭很酷,很励志。
沈夏年还真没有座右铭这种东西,即使他是最后一个说的,脑海里也全是“知识就是力量”“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种小学生作文金句。
“我的座右铭……是,”沈夏年完全是临时想的,“每一个你都值得被爱。”
拍摄完《m.x》杂志后,沈夏年犹豫要不要去找白项,结果下到停车场,蓝简言倚在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边,显然是恭候多时了。蓝简言不置一语,就跟站岗似的杵在那里,气场迫人,以至于沈夏年无法装作看不见溜走:
“顶哥,那个……”
“我知道我知道,”看样子白项是和洪顶顶打过招呼了,“你去吧,记得谢谢人家。”
“啊?谢谢谁?”
其实这次《崽啊我们走》里沈夏年的镜头能过审,简直是公然和有关部门叫板抬杠,这背后不仅仅是袁望野出手了,白项也掺和进来插了一脚,否则沈夏年不可能到现在还活蹦乱跳,他被这两位太子爷合力保住了,还保护得滴水不漏,所以沈夏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星途陨落中道崩殂。
“许久不见,蓝先生别来无恙啊哈哈……”
沈夏年钻进车后座里,礼貌地和蓝简言打招呼,蓝简言轻描淡写回了句你好,正要开车,突然另一边的门也开了,袁望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大大咧咧地坐进车里,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手臂搭在沈夏年的肩膀上懒懒地往后一靠:
“哟,去哪儿啊这是。”
“小袁五爷好,老板这次只邀请了沈夏年先生,对此我深感抱歉。”
蓝简言刚发动车引擎,又把火给熄了,从车内后视镜里和袁望野目光相汇。
“那没事,白哥要是骂你,你就说是我追在车后面跑来的,开车吧。”
“……”
“开啊,”袁望野笑眯眯地说,“刚好今天又是我们四个,我春节学了麻将,飞行棋玩腻了,我们可以打麻将。”
“小野,我不会打麻将。”
沈夏年凑到袁望野的耳边低语道,被袁望野暗暗地掐了一把肩头肉,他立刻像受委屈的小媳妇可怜巴巴地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第30章 救命呀
蓝简言不敢随便乱动袁望野, 只好把他带去见白项,让白项去处理。
一看到车开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袁望野不屑地嗤了声。
看到袁望野时,白项并没有因为他的不请自来而感到唐突,看得出白项早已料想到这个买一送一的结果。白项又抽回了金桥,他确实不是一个为了迎合他人喜好委曲求全的人,哪怕这个人他很欣赏也有好感,以白项的身份, 他根本不需要放低身段。
“小野和夏年来了啊。”
“来了,多谢白哥上次送的花篮,。”
沈夏年每次在袁望野和白项说话时都不敢插嘴, 就乖巧地坐在一旁, 并拢双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听他们说一些自己不了解所以听不懂的话题, 而蓝简言这个将近两米的大高个, 在一旁一动不动装落地灯, 存在感还真挺低的。
“简言, 你带夏年去打扮打扮吧。”
白项掸掸烟灰, 悠悠地吁出一口薄烟, 等蓝简言把沈夏年带出去后,他把烟盒丢给袁望野,袁望野毫不客气地丢回来:
“不会抽。”
“你今儿就不该来, ”白项的吊梢眼使得他看上去像只精明狡黠的狐狸, 他咬着滤嘴边笑边喷烟, “你来是屈尊就卑了。”
“我不来你们就只能斗地主了,多无聊,多个人头多份乐趣,”袁望野笑得天真无邪,眼神却是凉的,“是吧?”
“飞行棋也能三个人玩,看来你很在意他嘛,”白项笑得暧昧,“我们的小野终于长大了。”
“他没背景,随便被爆出什么黑料,我们整个组合都会被拖下水,你别想多了。”
“普通同事?”白项语气里带了种很欠揍的味道。
“普通同事。”袁望野用肯定句重复了一遍。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白哥就放心了,”白项把烟头碾灭在手边的烟灰缸里,笑着拍拍袁望野的肩,“到时候可别又说白哥抢你东西然后哭鼻子咯?”
“……”袁望野咬了咬颊肉,语气不善,“你敢?”
白项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叼上,他的烟瘾极大,一根接一根,几乎无缝衔接。
“你有想过夏年的感受吗?”
“他肯定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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