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你放手!”我喊。
怒火升起,有人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抢夺我的玉石。
这福禄寿喜可是玉中极品,又是我第一次赌石从原石里解出来的,象征意义不一样。何况那人是趁乱打劫,我怎么能饶他。
手中已经聚起一丝阴气,打向了这人的手腕。阴煞之气最伤人筋骨,此处又处偏僻,此时又是枪声大作,早已经聚起了一方阴煞,被我手指这么一引,浓得发黑。引到这人的手腕上,手突然就酸痛地握不住东西,
外公说,不能对凡人进行伤害,我只是引了些阴煞之气,倒也不是伤他性命,只要两个小时,他倒能恢复如初。但不惩戒,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那是我的东西,凭什么平白被人捡了便宜?
玉石被他狠狠地砸向地上,我眼明手快,立时就飞扑过去将玉石抓在手里,幸好,没有摔坏。
那人没有抓到翡翠,眼睛一下瞪得老大,眼中折射出一道凶光,狠狠地瞪向我,凶道:“把翡翠交出来!”凶相毕露,已经拿出了刀子,就要往我身上捅。
我冷笑,真当我是吓大的?我直接以阴煞作为回答的方式。这人面露凶煞,鼻塌唇陷,尖门突出,一看就是有人命案子在身,我一点也不客气,阴煞再次引了一缕往他身上灌。
这男人的双腿顿时被灌了铅块似的,被定在了当场,他惊吓得大叫:“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在我的牵引中,身子就如发软的面条似的,瘫软在地上,屎尿齐出。
我却双手齐运,将灵气抓在手里,化气为鞭,趁着会场很乱,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将他拖到角落,狠狠地将灵气鞭抽打在他身上,骂道:“叫你威胁!怎么,觉得我是小孩子,好欺负是吧?还敢打劫我的翡翠,身上背了人命官司吧?姑奶奶最恨你这样的人!不让我伤害凡人,我抽打几鞭总可以吧?不伤筋不动骨的。”
此时,会场也已经大乱,没有人关注到我这边的情况,哪怕关注了也只会认为一个小孩子在那玩闹。随后,即那声枪响之后,又有几声枪响,甚至有人受伤倒地的声音。这声音惊醒了我,我停下抽打的灵气鞭,回身望过去,却发现有人中枪了,是那个富贵的老太太。
见我停下来,那人说:“饶了我吧……”
我却没有理他,只是把他劈昏了,就过去看老太太的伤势。伤不重,只是被伤了手臂,但显然这位老太太是在富贵中长大的,显然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势,在那边吭哧吭哧地喊疼。
我正想过去看个究竟,那个老太大就被她身后的保镖扶了起来,更多的保镖已经围住她把她保护了起来。我扁扁嘴,又退了回去。这个时候就算我上前,也没人相信我一个小孩能救她,所幸她伤得不重,也不是重要部位。
此时,会场更加乱了,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都是什么事?好好参加私人赌石会,结果不是枪响就是劫玉。
“都不许动!”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突然涌进来一帮全副武装的特警,足有二十几个,拿着枪械,虎视眈眈,将整个会场已经围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节奏?怎么连武装的特警都到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私人会场吗?难道赌石犯法?
所有在这赌石的人都被限制了,包括我。因为我还只是个八岁小女孩,特警对我的管制还不是很严,只是让我不要到处走动。但是我的那块玉石却已经被特警们集中在了一处地方,这让我心里极度不爽。我自己买的东西,最后竟然是涉案的物证?听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此时,特警已经将会场上一些人制住,被反剪着手,铐上了手铐。
这事,好像严重了?连手铐都出来了,只怕不是小问题那么简单。
会场老板正在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地找着这些特警说话,但是特警们却谁也没有回答他,他脸上的表情用欲哭无泪能形容。
场子里都是原石,除了那些几十元的废品石外,一个石头少则值个几百,多则上千上万。那些都是真金白银白花花的票子,会场老板能不心疼才怪。
他到处求人的结果,是被警察们制着赶出了院子。
除了那些被手铐带走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在接受着警察们的询问与盘查。只因为我是个小孩子,所以并没有人过来盘查我,只是问了几个问题,就把我放了。
我到处找着师兄的身影,但是院子里并没有他的身影,他刚才还在场地的。
我走出院子,想要找找师兄,就见到师兄在院外正跟特警们争执着什么,距离远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些特警太过死板,不管你是谁,要查还是得查,哪怕天王老子,也得交出证件来。
可能是师兄的态度太过坚决,特警中有一个年长些的,肩一杠三星的军官,跟他说了句什么,就走开了。随后,带过来一个人,那个的背影很熟悉,但是努力地想了想,却没想起来这个背影的男人是谁。
那人转过脸,我正要看清楚,就见到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脸,我什么也没看清。
见到那个背影男过来,叶景山更加的激动,怒火已经无法控制,他喊:“俞老大,你想干什么?”这句话,被风带了过来,我听了个清楚。
后面又听不清了,那个男人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师兄的脸涨得通红,气得恨不能当场甩他几个耳光子,但还是被他控制了下来。
那边又争执了许久,师兄才被人放开。师兄何时被人这样的当作犯人审过,虽然最后并没有什么,但还是让他气愤难平。他一抬头,正好看到我站在门口望着这边,忙转了过来,见我正在发呆,便问:“吓着了?”
我摇摇头,又忍不住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师兄用力地深吸一口气,才说:“这事有点重大,晚点跟你细说。这次的赌石会怕是开不成了,你的奖品只怕也被没收了。”
“那些奖品我倒不在乎,但是他们把我的福禄寿喜给拿走了,说什么这个会场所有的玉石都要被当作证物。”我心里还是忍不下这口气,“这可是我辛苦赌出来的,就这么没了?这都什么事。”
“放心,你的东西少不了。现在只是关键时候,他们认真些,严肃对待也没问题,这也怪不了他们。”
我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师兄,他不生气了?这火气来得快,去得也这么快?才这么会时间,就替人找到借口了。
见我这样打量,师兄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你师兄我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我只是气愤他们的态度,还让老子拿出证件。老子在燕京横行的时候,谁敢让老子掏证件?”
我掩着嘴偷笑,就听师兄又道:“走吧,这里只怕也玩不成了,我们先离开。”
“可是我的福禄寿喜还没拿出来。”我喊。
“走吧,你的福禄寿喜丢不了,到时候他们会亲自送回来。你要不放心,到时候师兄亲自去取。”
我再不情愿,也知道暂时拿不出我的翡翠,只得作罢。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师兄上了车,师兄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满肚子不爽,就掏出一支烟来抽上,见我皱皱鼻子,他道:“就抽一根,一根就够了。”
“这是二手烟,师兄。”
叶景山嘿嘿笑了一声,又将烟放回了烟盒。边发车,边转移话题道:““师妹,开心吗?”
我原本是开心的,但我兴奋的不是赌出了一块好玉,享受的只是那个过程,从选料到解出来的过程,让我兴奋。这就跟一个女人从怀孕到孩子出生,全过程是一样的。我手摸向我的怀里,才想到自己并没有带出那块福禄寿喜,所有的激情全部化为了一淌水,我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垮了。
“开心什么?我享受到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我不满地嘟囔。
师兄摸摸鼻子,干笑一声:“下次师兄一定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被人打扰。”
“真的?”我狐疑。
叶景山竖起一指:“我保证,再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我这才放过他,又不经意地问:“师兄还没告诉我,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好好一个赌石会,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特警?赌石应该不犯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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