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渴望令他整个人战栗起来,忍不住扭头想要吻她。
两人的唇刚碰到一起,他便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头递送到她口中。
她其实最喜欢他这样饥渴难耐的样子,一边笑着含住他的舌尖吮弄,一边从枕下摸出自己刚换下的诃子,捏在手里,探入他腿间。
这诃子是她平日里睡觉穿的,真丝制成,轻薄软滑,碰到他最敏感的顶端,凉浸浸的,他不觉耸腰抽动了一下。
纪南星另只手还在不停抚弄他,温热的指尖与清凉的真丝交替将他包裹,刺激的快感如潮翻涌。
门外传来不知何人的脚步声,极度紧张伴着羞耻,他很快便抽搐着射了,微凉的白精尽数泄入她薄薄的那件诃子里。
纪南星抽回手,仔细将诃子迭成小小方胜,裹住了潮湿的那片,然后将它塞进裴逸的袖中,咬着他耳朵说:“送你了。”
裴逸的耳朵骤然发烫,无力反抗地剧烈喘息着。
她悄然抱紧了他,待他平息下来又念叨道:“跟吃药比起来,或许顺势释放,反而更不伤身。我有分寸,哪怕天天在一起,也不会掏空你的,世上补药多了去了,你放心……”
这是什么古怪又热切的表白,裴逸听得愈发浑身发软。
她抱着他便舍不得撒手,脸在他肩上蹭了又蹭,难得像是撒娇一般。
裴逸自然也舍不得松开她,将她额头吻了又吻,无声抱了她许久,才仔细叮嘱,“既然病了,便好好休息些日子,别真把自己累坏了,耽误将来。”
纪南星小声应着,郁郁地道:“坤熠堂开不成了,过些日子,我还是将芳英堂重新开起来,只给人看看病,旁的什么,一概不管便是了。”
裴逸懂她心里难过,紧紧抱着她安慰道:“成大事者不在乎一时得失,你有本事,早晚总能成就一番事业,名垂青史的。”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抬头捏捏他下巴道:“想不到裴将军平时不爱说话,拍起马屁倒是张口就来。”
裴逸骤然不安起来,也结巴了,“不、不是马屁,是、是真心话。”
她又笑,靠回他肩上点头,“我知道。到时候你也不用再那么辛苦,总去练兵打仗,我养你。”
他心软成一团,轻轻“嗯”了一声。
将来无论是什么样子,只要想到有她在,他便觉得一颗心像被浸在蜜里似的。
回家后,裴逸悄悄在沐浴时洗了她的诃子,又不敢晾起来,于是便带着进了被窝,用一整夜的体温将它缓缓焐干。
抱着她这件贴身的诃子睡觉,令他浮想联翩。
原本他每晚吃了药,总能勉勉强强地熬过去,他也习惯了这种无法正常入睡的日子,可这接连几晚,他都在梦中见到她,与她赤身裸体地纠缠,早晨醒来,胯间总是一片濡湿。
大不了便分家吧。
哪怕不是为了他自己,只为了能真正地保护纪南星,他也不愿再这样跟她装作毫无瓜葛了。
投靠太子,即便一生一世被扣上攀附的帽子,但至少不用苦苦独力与萧煌较劲了。他一个人未必能保住纪家与万年堂,但再加上太子,胜算总归大上很多。
再不济,就将萧煌叛国的真相告诉太子,让他们俩斗去,他和纪南星隐姓埋名找个地方,给她开个医馆,他每日给她磨药擦针,也好过现在这样日日煎熬。
既然阿娘都提过分家即可,那他也没什么好抹不开脸的了,大哥那儿虽然难些,但从小到大,只要是他坚持的事,大哥最后总能依他的。
主意虽然拿定了,可裴逸还没来得及找到机会开口,便被人请到了宫中。
(木有那么快原地成亲,近期还有一些剧情。不愿追文的小可爱可以等完结再看。当然愿意追文投珠评论的小可爱是最最可爱的,值得挨个啾咪!!!)
(PS诃子可以理解为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