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一百一十六自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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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宏看艾言一直在思考着什么,想着江潼可能经历了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所以就连忙问:

“可能是什么?”

艾言回神,看着江时宏着急的样子,于是就说:

“可能是在飞机上受冷了吧!”

江时宏听了,还不如不问,所以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又走到床头坐下,握住了江潼的左手,一脸的忧愁。

这么长时间,他还没见过江潼生病的样子呢。

也不知道是因为艾言口中所说,江潼身体素质很好,不轻易生病。

还是因为他缺席的时间太长,对江潼的了解一无所知。

过了不一会儿,徐正礼就已经急忙赶过来了。

陈姨连忙把体温计递给了徐正礼:

“徐医生,你快看看,好像是三十九摄氏度呢,这算不算高烧啊!”

陈姨见徐正礼进来了,连忙把手里的体温计递给了徐正礼。

徐正礼接过了体温计,也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江潼的跟前。

他取出了江潼放在被窝里的双手,看着江潼胳膊上用指甲抠破的皮肤,陷入了沉思。

想着,他扒开江潼的眼睛看了眼,又摸了摸江潼的额头,然后又说了声:

“不算很严重,他可能只是被梦魇给缠住了。”

说着,徐正礼又抬头疑惑的看了眼江时宏。

江时宏读不懂他的眼神,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徐正礼也没多说,只是从一旁的医药箱里取出一张退烧贴递给陈姨:

“陈姨,您帮我把这个贴在小潼的额头上!”

陈姨接过退烧贴,又点了点头说:

“好,那麻烦你了!”

徐正礼摇了摇头,又拉了一把江时宏:

“你,跟我出来一下!”

艾言看着江时宏跟徐正礼走了出去,而且陈姨好像还不怎么喜欢自己。

所以她也只是一直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多余,甚至像一个隐形人一样。

所有人都不待见她,所有人都不在意她的情绪。

她从小被大姑,爸爸,还有江致言三个人宠着长大。

除了在江潼面前,她从未受过一丝的委屈。

然而,她为了江潼来到异国他乡,本以为可以慢慢感化他。

可是,来到这儿还没到一天呢,她就已经这样失落,这样卑微了。

这以后的每一天,她该要如何度过呢。

她这样想着,却迟迟不能回神。

徐正礼拉着江时宏来了门外,他神色凝重的看着江时宏:

“这次,真的不是你逼着江潼过来的吧?”

江时宏听徐正礼这样问,也只觉得有些懵圈:

“正礼,你这话什么意思!”

徐正礼又凑近到江时宏的跟前,又看了眼江潼的房门说道:

“我怀疑小潼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他这次发烧,很有可能是因为气急攻心!”

江时宏听徐正礼这样说,更是觉得惊讶,他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徐正礼:

“你瞎说什么呢,小潼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能有什么事能让他气急攻心的!”

徐正礼也觉得不对劲,只是看着江潼胳膊上红色的印记,他实在是想不通。

如果不是因为真的压力过大,承受了很大的委屈,像江潼那样阳光的大男孩,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而且今天来的路上,江潼的不开心与沉闷是显而易见的。

当时他只以为江潼是因为飞机坐时间长了,所以累的不想说话。

只是现在想想,江潼这次回来,确实是很不对劲!

想着,徐正礼就直接说:

“你看小潼的手了吗?”

刚刚江时宏确实是握住了江潼的手,但是他没有仔细看,所以就摇了摇头说:

“我刚确实是握他手了,不过我没仔细看,到底怎么了?”

徐正礼叹了口气,这个江时宏,到底是靠什么维系自己跟江潼的父子关系的呀。

江潼穿的是短袖,只要是稍微用心一点,翻看一下,是个人都能看到他胳膊上的伤痕的。

想着,徐正礼就又摇了摇头说:

“小潼他,好像有自残的迹象!”

徐正礼话音未落,江时宏就大喊一声:

“什么?!”

自残?江潼自残?这是什么天方夜谭,江潼怎么可能自残?

徐正礼就知道江时宏会大惊失色,于是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嘘!你小点声!”

江时宏也看了眼江潼房门口,然后又眉头紧锁的看着徐正礼:

“到底怎么回事?小潼他怎么可能会有自残的迹象!”

虽然江时宏自己也知道,他对江潼的了解并没有很深。

但是他知道,江潼向来自信,向来优越,像自残这种事,江潼绝对做不出来。

其实徐正礼说“自残”,也确实是有些不太严谨。

所以就又补充说:

“也不算是自残,只是我看他胳膊上都是被手指甲给抠出的红色印记。

所以我觉得,小潼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才会那样对自己的!”

江时宏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江致言都已经不在了,在国内,还有什么人是能够牵扯到江潼的情绪的呢?

难不成是…艾言?!

对啊,江潼在国内可是一直都跟艾言生活在一起的。

两个人共同上下学,而且还同处一室的。

只是,如果说,江潼是因为艾言才这样的,那也不应该啊。

毕竟,这次艾言可是专门陪江潼过来的啊。

江时宏实在是想不通,于是就只好说:

“先不用管这些,等小潼醒来了,我亲自问他!”

徐正礼却又狐疑的盯着江时宏:

“你可千万别问!小潼这次回来,真的不是因为你耍了什么小心机?”

江时宏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当然没有!孟家那件事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而且,这件事,我告诉了江潼毫不知情,所以他应该还不知道是故意为之的。”

徐正礼也实在是想不到,既然不是因为江时宏,那还有什么事是能让江潼那样隐忍的呢。

想着,徐正礼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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