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黄子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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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一抬手,将硬币握在手心。

我心里开始冒火,这群二世祖,要照我的脾气,一记火球包管将他们炸的连妈都不认识。

“哟,还真是要钱的呀。”

砸钱是一个驴脸青年,脸跟鞋拔子似的,见黄毛接住,又从兜里掏出几枚硬币甩了过来,道:“给你,还有!”

硬币在甩出的刹那,携带了一股元力,速度极快,若是被打中,人可以直接飞出去。

黄毛抬手一览,几枚硬币再次被抓住。

这一下,驴脸青年脸色终于变了,黄子乔也是眼皮一跳,寻常人看不出这是暗中的交锋与试探,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钱财于我没有任何意义,不必了。”黄毛眼中寒光一闪,闪电般将到手的硬币全部甩了回去。

速度比驴脸青年丢过来要快上数倍不止,发出破音的风啸。

“啊!”驴脸青年大惊,他的实力太差,根本防御不过来,吓的大叫一声。

“笃笃笃笃!”

一行四枚硬币,瞬间从驴脸青年耳旁飞过,深深的扎入后方的大门上,排成一列。

瞬间,嘲笑声戛然而止。

这些二世祖虽然目中无人,但并不傻,接触过家族的训练,让他们对实力层次的辨别比寻常修炼者还要敏锐。

驴脸青年冷汗立刻就下来了,如果刚才黄毛动了杀意,此刻他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急忙朝黄子乔喊了一声:“乔,乔哥。”

黄子乔眼底深处冷光一闪,眯了眯眼:“黄晓吉,不错呀,比我想象的要强一些,听说你在岭南?”话说完,他目光越过黄毛看向我们四人,有些惊疑不定。

关南地区和岭南相差数千公里,一个是西北,一个是最东南,消息传递相对闭塞。这些二世祖公子哥,根本不知道黄毛的实力等级,也不认得我们。

看表情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但不敢肯定。

“我在哪并不重要,也用不上你关心,此次回来,就是打算把曾经的恩恩怨怨理清楚,把你爹喊出来。”黄毛道,又说:“他若不出来,我就杀进去。”

“狂妄!”黄子乔牙根一咬,怒道:“我爹是黄公馆馆主,你什么身份,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馆主?”黄毛冷冷一笑,道:“他的馆主怎么来的,你心里每没数?”

“就是,合着你当年还在娘胎里打转,没个逼数?”曹楠接过话头。

“住口!”黄子乔顿时暴跳如雷,指着黄毛道:“黄晓吉,你不过是是个外人,这里是黄公馆,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再敢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不如你们对战一场吧,这世界说什么都不如拳头有说服力。”这时候,胖子优哉游哉的走上前,咧嘴一笑。

我微微一笑,黄毛进入纳灵期已经很长时间了,境界早就稳固,而且历经过不知多少次生死大战,没走过任何捷径。

反观这个黄子乔,虽然也是纳灵期,但元力涣散,明显经历过拔苗助长,是强行冲关进入纳灵期的。

一般人看不出来,可胖子眼力毒辣,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则是涌泉境,高出他一个大台阶,感应的出来。

黄子乔,绝对不是黄毛的对手。

同时我也明白了黄毛所想,既然是他回归黄家,那就要靠自己的实力杀进去,我们能不帮就不帮。

黄子乔被将了一军,牙根一咬,怒道:“好,比就比,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胆敢说杀进公馆。”

“好,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打死他!”

“乔哥加油!”

“……”

黄家子弟顿时纷纷给黄子乔助威。他们相信,家族最强的子弟出手,收拾一个在流浪的外人根本不在话下。

众人纷纷退后,给两人的对战留出了空间。

两人对视,黄子乔的气势猛地爆发,闪电般朝黄毛闪去,速度很快,而且用的明显是升格的战斗模式,丝毫不见寻常普通人的那种一板一眼。

从这方面来说,黄家确实有自傲的本钱,这种类似于武林高手过招的战斗模式,优势自然不言而喻,这群黄家子弟全都身穿宽松的武袍,显然就是在练习这种模式。

这就可以看出一个家族的底蕴如何,他们精准的把握了将来战斗模式的演进,并且在后辈子弟身上已经开始练习。

小辈如此,老一辈只会更强。

黄子乔两手发出夺目的白光,抬手便是两道璀璨的白芒,朝黄毛射去,而后右手成拳,迅速逼近。

气势,技巧,皆可圈可点,无可挑剔。

“白虹贯日!”

“这小子死定了!”

“乔哥的强招!”

“……”

人群发出欢呼,眼睛全亮了,仿佛看到黄毛被一招轰飞的结局。

然而……

黄家强,金盆乡就弱了么?

升格的战斗模式,我们很早就在研究学习了,有熊大这个天赋异禀的战斗师傅在,有我这个陪练在,有数次生死搏杀的经验在,黄子乔?嫩了点。

我们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不是天天斗地主。

只见黄毛脚下闪电般一个侧身移步,两道白芒几乎贴前后背过去,看起来很险,实则是有把握避开,闲庭信步。

黄子乔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吃惊黄毛躲开的如此轻松,不由眼中杀机一闪,气势更盛。

他爹本来得位就不正,黄毛如此表现,如果压不过,他还能不能继承大位,就是个大问题了。而最好的解决办法,就一不做二不休,干掉黄毛这个潜在的威胁。

“嗡!”

白光化为重拳,狠狠的便黄毛轰去。

黄毛脚步再动,闪电般退后两步,时机把握到无比精妙。早一点,黄子乔会变招,慢一点又会置自己于险地。

黄子乔只感觉眼前一闪,黄毛就不见了,一记重拳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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