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大家都明白对方心里所想的,齐齐的笑了起来。
同齐柔欣坐在一起的广平伯嫡女冯芷雅眼角瞄到苏瑾珞那副乐开怀的样儿,心里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的脸给毁了。
广平伯府上会儿被定国公毁了大门,无礼退婚一事闹得京城人尽皆知,就连在皇帝面前一直维持着的表面也被他们打破了,更在皇帝心里的地位一落千丈,而她的大哥到现今为止还得躺在床上养病。
而这一切都是这个苏瑾珞害的,要是当初没有和定国公府定亲,她大哥就不会出事,广平伯府在皇帝的心里还会一如既往的受重视。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她的心里对苏瑾珞可谓是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苏瑾珞可没有注意到冯芷雅的目光,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给予任何反应。广平伯府退婚一事早已导致两家关系破裂,更别说她爹现在对广平伯府还在气上头。
永乐公主可注意到冯芷雅的目光,心里也猜测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着苏瑾珞说道:“囡囡,还好你退婚了。”
“嗯?”苏瑾珞困惑的看着她。
永乐公主指了指冯芷雅的方向,笑道:“不然你以后就有个难应付的小姑子了。”
苏瑾珞不在意的撇撇嘴,反口说道:“那你也别担心了,我非常好相处的。”
永乐公主开始还愣了一下,等明白苏瑾珞在暗示什么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脸颊却浮现出两团红晕,“胡说些什么。”
也就只有苏瑾珞会当众戏谑她了,偏偏每次永乐公主还拿她没法儿。
“我可没胡说。”苏瑾珞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看的永乐公主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时,一位粉红衣裙的姑娘走了过来,朝着永乐公主微微俯身,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动听,“公主,我们几个姐妹想要到莲花池边走走,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苏瑾珞笑了笑,道:“一切听凭公主的。”
永乐公主暗中瞪了她一眼,拉着苏瑾珞起身,就说道:“那大家一起去吧。”
穿过座座假山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就是位于御花园内的莲花池,池塘里面栽种着各种莲花,满池塘荷叶碧绿,红莲争相绽放,可真是唯美。
“公主,今年的莲花开的比往年更美呢。”齐柔欣手挽着一位青衣姑娘站在永乐公主身旁,徐徐说道。
永乐公主似乎也非常高兴,“确实是比往年开的更好。”
这时苏瑾珞并不在永乐公主的身旁,她被广平伯嫡女冯芷雅拦着了路,她微微抬眼就能看到冯芷雅那副高傲的如孔雀般的模样。
“冯姑娘找我有事?”苏瑾珞也不急,嘴角噙着笑意问道。
冯芷雅双眸带着怒意的瞪着她,嘲讽道:“苏瑾珞,你也只配当永乐公主的走狗。”
苏瑾珞非但不怒反笑,眉眼微挑,好笑的看着她,“你知道在背后议论公主该当何罪吗?”
“我......”
“囡囡快过来啊,你看这莲花开的多好。”永乐公主的声音突然响起。
冯芷雅的话戛然而止,张了张嘴却无法再说下去,心里一时暗恨自己的冲动用事,瞪了一眼笑眯眯的苏瑾珞就甩手离去。
苏瑾珞好笑的摇摇头,然后才走到了永乐公主的身旁,瞧了几眼她指着的那朵莲花,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我瞧这朵和其他的没差别吧。”
好吧,永乐公主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赏花这种事是不能指望这个不懂得欣赏的苏家三姑娘了。
“那么苏三姑娘就说错了,这花儿开的可比其他的好。”那位粉红衣裙姑娘娇笑道。
苏瑾珞这才认真的打量起这位姑娘,她脑海里快速的划过京城各大世家的贵姑娘们,心里已有几分猜测,脸上还是好奇的问道:“赵姑娘?”
永乐公主这才想起了忘记和苏瑾珞介绍她了,就指着粉红衣裙姑娘说道:“没错,这就是右相之女赵雪文。”
赵雪文?那可是和她名声相反,京城内人人赞颂不已的第一才女,而右相的妹妹就是当今圣上的妃子——赵贵妃,名下仅育有三皇子一人。
“有幸得见赵姑娘。”苏瑾珞微微笑道。
赵雪文可真是当之无愧的京城第一才女,单就是身上的那股静雅高贵的气质就不是一般贵女拥有的,她莞尔一笑,道:“当年我们还曾见过,想必苏三姑娘已经不记得了。”
苏瑾珞心里翻了个白眼,京城内太多贵家姑娘了,无关重要的人物她才不想去记得,只是她的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地表情,道:“呵呵,贵人多忘事,赵姑娘可别放在心里。”
“你也真不要脸的,”齐柔欣突然出声讥讽道。
“彼此彼此。”苏瑾珞的脸皮厚度可不是京城内姑娘所能比的,就连永乐公主都早已习惯了她的厚面皮了。
“既然今天这么齐人,不如我们来比试作诗?”赵雪文笑意盈盈的提议道。
“赵姑娘这么一个大才女在,本姑娘可就不献丑了。”苏瑾珞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而且,我可不会吟诗作画,这种事就别找我了。”
此言一出,听到的姑娘们都不由得笑了出声,只是看向苏瑾珞的目光都染上轻视之意。
“苏三姑娘可别这么说。”
苏瑾珞还是强硬的拒绝了。
见此,赵雪文只好微微叹息,拉着永乐公主和一众姑娘们走早了莲花池旁的亭子内坐下。
永乐公主也不大想参与这些无聊的比试,可是却被赵雪文不容抗拒的拉了过去,临走了她还瞧见了苏瑾珞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由得瞪了她一眼,吩咐了几个太监宫女留在这里陪伴她,就跟着赵雪文走了。
第31章 落水了
苏瑾珞看着她们一群姑娘都走进了莲花池旁边的凉亭内, 而身边的这位冯芷雅却站在原地不走。
苏瑾珞心里虽然有些好奇,却也懒得搭理她,头一扭就找了个阴凉的地方, 坐在了木桥的扶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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