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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季景霖把我救走这件事,庄梦蝶来找过她,大概意思就是我不过是个商业间谍,只是条贱狗,有什么值得她这么上心。当时我被季景霖关在房间里,只能偷偷地听着她们的对话。
我见过季景霖和庄梦蝶在一起的样子,季景霖虽然表面看起来非常温柔,但其实为人很强势。
我这才慢慢明白她们之前的那段闹得沸沸扬扬的感情,在和庄梦蝶的恋爱关系中,季景霖可以忍受庄梦蝶任性的大小姐脾气,她可以对庄梦蝶做出很多让步,可是当季景霖认为某个东西某件事必须由她完全掌握的时候,那她就要有绝对的掌控权,即使对方是庄梦蝶也没用。
所以当季景霖语气严肃地对庄梦蝶说“秦小舟是我的狗,我不允许其他人碰她,即使是你也不行”时,庄梦蝶沉默了好久,最终也只是收起了她的傲气,没再吭声。
对于这种待遇我有些懵圈,我知道自己是如何成为了季景霖的狗,却弄不清自己是怎么得到了她的专宠。
我把这种待遇叫做专宠,就算是宠一个宠物,专宠就是专宠。
我不禁有些飘飘然,季景霖当然不会让我那么嘚瑟,我也愿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甚至是跟她搞点恶作剧。
例如我陪她坐飞机时,我会跪在她的腿间,用嘴含住她的肉棒,毛毯搭在她的腿上,餐桌挡着我的头和我的动作,而我却更乐意让她在和那漂亮空姐说话时射出来,搞得空姐看到这位头等舱乘客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气喘得越来越厉害,而身体也会猛地一抖,不断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虽然最后我会被她强行以半暴露的姿态在空姐送餐的时候在餐桌下自慰出来,但我还是更高兴见到季景霖勉强维持风度的模样,毕竟她可是从来没有半点失态的人。
季景霖看起来也喜欢和我玩这种游戏,这有点像是在如来佛祖手掌中跳来跳去的孙猴子,我跳不出,也没想要跳出她的掌心,我愿意做她的小乖狗,在她需要我露出肚皮更乖更巧的时候,我便会摇着尾巴朝她示好。
甚至后来庄梦蝶再看到我,也不再对我像之前那样。
或许她也是希望季景霖开心吧,我想。
而对于安插我来鼎茶盗取数据这件事,我的调查是有进展的,我基本已经确认,雇佣我的人就是海娃食品的王德国。
王德国和我在麻将馆听到说话的那个人声音很像,而且当时那人离开里面屋子时,地面发出了一阵拖带声,而王德国这个人腿部有残疾,站起来的时候难免有些费劲,总是会拖着地一下,加上海娃近来的一些消息,我确定王德国就是那个我的高级客户。
所以是海娃集团要对鼎茶下手?
海娃最近的消息不断,我有些分不清真假,不知道是不是大动作之前的烟雾弹。
我舔了舔嘴唇,看着在旁边的试验台前鼓捣了一下午的季景霖,心里思索着。
虽然已经是鼎茶的老板,但是季景霖依然保持着研发的热情,喜欢自己在实验室里搞配方,恐怕也正是她的这种钻研精神,才让鼎茶茶饮的新品不断,经久不衰吧。
不过我以为搞配方就像游戏里几种材料凑到一起那样简单,可真的听她讲起来却完全不是这样,她倒是试图给我讲讲,不过没听一会我就困了,季景霖到也不强求我必须要听懂。
这时,她正拿着一个搅拌棒在烧杯里搅了搅,里面的液体从白色变得半透明,稍稍有些粘稠。
这让我立刻想到了当初我糊弄她的那杯藕粉。
季景霖就像是能听到我心声似的,突然停下了手,她转头朝我这边看着,从她的眼神里我明白,她和我想到的一样。
“过来,小狗子。”
她笑呵呵地朝我招招手,等我慢慢走过去,她往身前的试验台指了指。
“上去,跪在这。”
我又磨磨蹭蹭地爬上了试验台,我的旁边放着刚刚的那杯淡白色液体,我似乎想到了她的目的。
季景霖把一个烧杯摆在我的面前,她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歪着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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