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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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茴极目远望,忽见城北有一小队训练有素,着燕北平民衣衫的人,出城去了。那行为举止像极了细作。

她心内一凛,忙要追过去看看,怎知那群人一溜烟钻树林子里去了,再也寻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蔺家儿郎审美都很直男,不过有什么关系呢,有权有势长得又好看又疼媳妇儿的直男也招人喜欢啊!!!

蔺羡的活体人设大概就是高伟光的样子(????w????)

大家看文愉快,作者菌本菌还能挣扎着去追一集《九州海上牧云记》再睡,最近换老公了,由原先的高伟光换成周一围了,敲喜欢硕风和叶!

☆、第七十一章

凌茴连忙拉弓,冲着一行人鬼鬼祟祟离开的方向射了几箭,也顾不得新鲜机关鹤,急忙停了下去。

“好端端的,怎么放起箭来了?”蔺镜一把将她接住,稳稳当当的抱她下来。

“八成有细作潜进来了。”凌茴低声在蔺镜耳边说道。

“无妨,这会他们不遣人进来才是稀罕事儿。”蔺镜胸有成竹的说道。

凌茴点点头,也不细究,左右有哥哥呢。

晌午之前,蔺羡与蔺霜拜了堂,随后凌茴行了及笄礼。

燕北十三郡一众大小官员接到消息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懵了头,王爷行事太雷厉风行,他们吃不消啊。

等各级官员备好贺礼赶去并肩王府时,王府门前一条街都被百姓承包了,马车压根儿无法通行,众官员真是有苦不能言,又不好公然在王府脚下呵斥百姓。

只得抬着礼箱步行过去,还不一定能见到王爷的面,人家并肩王并没有邀请他们来观礼,也没有给他们准备筵席,要么出门与民同乐,要么回家自行解决伙食,就这样,来道喜的官员还络绎不绝。

并肩王成亲的消息传回尚都后,气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莲妃娘娘当场摔了御赐的琉璃盏。听说并肩王妃姓甚名谁后,莲妃立马晕厥了过去,气的。

简直岂有此理啊,兄妹成亲,蔺羡他要乱、伦不成?!莲妃当然不甘心,哪怕她已成为宠妃多年,还是心底意难平。蔺羡如何风姿绝盛,并肩王府又是何等权势滔天!关键是蔺家儿郎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独宠。

而她服侍的陛下,姿容远不及蔺羡,也早已被酒色掏空身子,身边还一大群莺莺燕燕,美其名曰,为了给皇族延嗣,为帝者必须要雨露均沾。呵呵,人比人得死!

莲妃狠命控制着自己的滔天妒意,难怪自己做姑娘时,无论如何也与蔺霜交不了好,呵呵,原来他兄妹二人之间还有此等龌龊,好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她想了又想,始终咽不下这口气,遂晚上侍寝的时候,在龙床上吹了吹枕边风。并肩王爷许久没有进京了吧,皇上怎么也得怜惜一下功臣不是?!

她自信只要将并肩王召进京,她有的是办法离散了他们夫妻。她得不到的宁可毁了,也断不会让别人得了便宜去。

皇帝一听也是,并肩王确实久未归京,他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睡觉也睡不安稳,遂命秉笔太监拟旨召并肩王进京面圣。

圣旨传到并肩王府时,蔺羡正领兵和匈奴打的热火朝天,听说京中来了圣旨,他马都没下,用打神鞭挑过圣旨粗粗看了两眼,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拍马走了。

宣旨太监风中凌乱的一塌糊涂,他头一次听人如此评价圣旨:吃饱撑的!言简意赅到他没有办法回京交差啊。

眼见年关快到了,凌茴见边关战事稳了下来,便一门心思筹谋闯祸的大事儿,她到底犯什么事才能被关进天家大牢呢?!

所以,凤仪二十四年一开春,凌茴便从燕北动身回了凌家一趟,她要拿凌氏祖传大刀来杀魏昶,杀戮功勋之后,这罪过可以被打进天牢了吧!

王寡妇得知她回来,特特登了一趟凌家门,没错,要钱,卖人!

自凌鉴故去,凌家分家后,凌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把阿霄交到祖父手里教养,生怕教出第二个赌鬼来。偏偏阿霄是个拗脾气,说什么身为凌家子,怎么可以总住在季家,不像话。

凌茴当时也是分身乏术,头痛之下,把他交给小叔叔教养,恰逢小叔叔已考中探花,做官一路做到大理寺少卿,左右思量下,把阿霄交给小叔叔比交给祖父更令人放心。

而凌子风毕竟有生母在世,凌茴就没有横刀夺爱,她想着子风到底有亲母管着,别人也说不上什么来,她只要得闲便回来看看。

像今天这样,王寡妇托人抱了一卷破旧草席子,直接将人扔在彤辉院门口的,还是头一次。

凌茴满头雾水,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儿?

“我说二姑娘,子风好歹是你爹的种,你这三五个月不闻不问的,像什么话?”王寡妇不知轻重的数落道,“沾上你们姓凌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福没享上一天,竟走背运了。”

凌茴自小就是被人宠大的,谁敢跟她说个不字啊,一个不入流的寡妇也配指责她?!

“啪!啪!啪!”三声鞭响,王寡妇被抽的,一个趔趄没站稳,倒在地上哎呀哎呀直叫唤。

凌茴弹了弹袖子上的尘土,将软鞭收起冷声说道:“既然你这么倒霉了,那也不介意更倒霉一下吧。”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我好歹说也是你的长辈,你的庶母,你居然敢犯上打我?”王寡妇捂着伤口挣扎起来要跟凌茴撕撸开。

“赵何,掌她嘴!”凌茴吩咐一旁剑拔弩张的侍卫道。

那侍卫虎步生风的走过去,左右开弓赏了王寡妇十个大嘴巴子。

凌茴缓缓来到她面前,嗤笑一声嘲讽道:“我生母是前朝太医之女,我养母是洛阳世家之女,你一个外室,不过区区一个得不到主家承认的贱婢而已,哪来的脸攀扯我?我平日看在子风的面子上给你个好脸色,你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个什么东西。”

王寡妇被凌茴抢白的脸色难堪至极,仍不死心道:“我为凌家延绵子嗣就是大功一件,如今你们凌家不闻不问,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正说着,赵何打开草席子,不禁脸色大变骇声呼道:“主子,是鼠疫。”

凌茴急忙凑上前去,见凌子风此刻已然昏厥,露出的皮肤都化脓出血了,时不时散发一阵阵难以言明的味道,确实是鼠疫无疑。

“你就是这样照顾他的?!我每月给你的银子你都喂了狗了?!”凌茴大怒,子风是她大伯的独子,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她没办法向家里交代。

凌茴气的想骂娘!也自责平时对子风关心的太少,她以为孩子在母亲身边,总能得到最好的照顾,没成想子风却被王寡妇养成这样!

“他自己偷吃死鼠赖谁啊?如今我把他送回凌家,你给我五十两银子,从此我们母子就再无瓜葛。”王寡妇嘶声道,尖厉的声音向一把刀子,直往人心最软的地方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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