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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的帐中帘中,沅芷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声,身上的衣服因为发热已经褪下去了大半,圆润的肩头也开始泛红,沅芷伸出帐帘,想伸手抓住什么,却只是徒劳,帐中的梨花软香熏得沅芷头痛,这么破的客栈,偏偏把梨花软香制作的极好,情欲一点一点腐蚀沅芷的大脑,一声声无法自抑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沅芷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手心的汗把被单润的发湿。

痒,全身都布满痒的感觉。

沅芷伸手向下探了进去,哪怕有千万般不肯,但是身体上的欲望已经完全腐蚀了沅芷的脑子,她只想着止痒,尽管是自制力极强的人,仅仅是遭遇了几场情爱,浅浅馋试了一下情欲的力量,沅芷的脑海里也不由得想起了沉策的脸蛋。

葱白的手指,烫的让阴户不由得发紧,阴蒂早已经肿的立了起来,沅芷的手指头也带了一层薄薄的茧,触碰阴蒂那一刹那,一股暖流突然从下体喷涌,情欲却丝毫没有减轻,甚至愈演愈烈。湿滑的手指不停揉搓着光滑的阴唇,阴蒂,沅芷却迟迟不愿意探入那幽深的小口,“唔...”两条细白的长腿扭着,大腿根还夹着沅芷自己的手,不停掐着阴蒂,疼但是很爽,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

反复的揉搓只不过是解决表面问题,身上的情欲越来越重,沅芷平躺在床上,下意识的把腿张开,手向下伸去探寻穴口,虽然和沉策有过几次,沅芷也不能准确的找到穴口的位置,急于解决情欲,沅芷直接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好热,这里面好热......

“唔..啊....”手指不停地抽插,带出的粘液已经把身下的被褥浸湿一大片,沅芷咬着唇妄想把自己拉出情欲的深渊,手下的动作却忠于身体,甚至拉出稠白的白浆,“沉策...唔...”人们濒临死亡时会最后失去听觉,沅芷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运作,整个人已经处于死亡界线,却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潮喷了......

梨花香,最是催人醉。

沉策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如此艳丽的场景,软香已经弥散了整个屋子,沅芷已经分辨不出连这软香也是催人情欲的,明明是柔软,朴素的梨花,偏偏入了肮脏的法子,成了最深最毒的一味药引子,很久之后的沅芷也正是如此,只是沉策并不知道罢了。

沅芷的大脑放空,听着沉策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自己,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身体不仅不满足反而更加贪婪了。

很多时候,情欲也是人性的本能表达,而催情烈药则促进了人性的展露,人性也像深渊一般,越看向它,越吞噬自我。

沉策抓住沅芷无力垂在床边的手,层层淡色的绒纱中那只手格外脆弱,手心的一道伤痕是用力掐出来的,凝成的血痂在柔白的手心。

因为过度的情欲,沅芷的脉搏跳动的很快。

“朕说过,沅将军这次应该安分一些的。”沉策撩开绒纱,从上到下俯视着沅芷。

沅芷想起来母亲的佛堂,想起来跪在大佛之前的祈祷,一切不该是这样的。

沉策翻身压在沅芷身上,细长的手指拨开因为湿润贴在额头的发丝,沅芷格外的听话,甚至寻着他的气息去找寻沉策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含着,沉策一点也不催促着沅芷的缓慢,反而用自己的唇反含着她的上唇,一点点吮吸,轻柔而让人沉醉,不知道是谁先伸出的舌头,两人难得互相慰藉着,滑腻腻的舌头不停打转着,沉策舔舐着沅芷柔嫩的上颚软腔,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把她完全困在自己身下。

情正浓时,也是人最易受伤的时候。

“我的话白说了?”沉策反手擒拿着沅芷的手腕,沅芷的手上拿着匕首,因为向下滑动,本就用力一击,反倒又给沅芷添了一道口子,血痂被重新划开,滴在床边几滴血。

“看来沅将军很喜欢这个东西呢?”沉策抽出沅芷手里的匕首,“虽然不知道沅将军藏在哪里了,不过结果却没有随你的心呢。”

“无耻。”沅芷瞪着沉策,本是碎了冰的眼神却因为情欲烧成了一团柔水。

“朕还有更无耻的,沅将军不是体验过吗?”沉策压低身子含着沅芷的耳垂,用锋利的尖牙磨砂柔嫩的耳垂。撕拉一声把沅芷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撕了个粉碎,抽出腰间佩带,把沅芷的手捆在了床头,沉策用力捏了捏肿大的阴蒂.

“唔...”沅芷挣扎着挺腰,却被沉策压着腿无法动弹。

“真湿。”沉策只是把自己的巨物拿出来撸动几下,就迫不及待插了进去,本就敏感的身体,在情欲的加速下,瞬间高潮,喷出来的淫水被紧紧堵着,憋得沅芷肚子发胀。沉策哪里会看不出来,但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沅芷拉长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上面,留下一片片的红痕,沅芷死死咬着唇,甚至用指甲掐住自己已经不流血的伤口,试图唤醒自己。

一点点向下,沉策用力掐着已经战栗的乳头,甚至不停打圈,身下的动作却一动不动,感受沅芷穴口的战栗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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