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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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五条悟冷笑了一声,把举在眼前的木叉和上面的奶油蛋糕送入口中。

随后

他叼着叉子,把头后仰,望着正在专注看书的他太宰治,撒娇道:小治治~

快点帮我想想嘛~怎么才能在伏黑惠觉醒术式前,把他从禅院家给我弄过来

五条悟说完,一个闪身瞬移到了太宰治的旁边,抬起双手讨好似的给太宰治捏起了肩膀。

拜托您了~

然而,回答五条悟的却是太宰治盯着他臀部的冰冷眼神。

五条悟见状,立刻撩起了自己的衣摆,向太宰治证明起了他的清白。

我可没有坐你的床!

看还有这么大一段距离。

五条悟用手指比了一下自己的臀部与太宰治的床之间相隔的距离,然后又往太宰治的身边蹭了蹭。

好不好嘛,太宰老师~

给我支个招,或者半个也行!呜呜呜,你也知道两年前我解散了五条家,现在五条家是我一个人的家族,地主家也没有多余的余粮给禅院家坑啊!

太宰治瞥了一眼五条悟的臀部,确认他是坐在空气上并没有接触到自己的床之后,才满意的收回视线,用书挡住了五条悟想要过来蹭自己肩膀的脸颊。

离我远点。

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冰冷透心凉。满满的疏离感仿佛两人并不是在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四年之久的熟人,而是一个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哦,不对,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太宰治被五条悟挤得眉头紧皱。

不知从何时起,五条悟收起了以往所有的任性,变得越来越吊儿郎当和不正经。不仅如此,就连在他面前对他的称呼,也从以往太宰治最讨厌的的喂或者偶尔才出现一两次的全名,变成了各种让太宰治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嗲称。

要是换做以前在五条家的时候,太宰治或许还会和五条悟互相恶心一下以示友好。但现在嗲精撒娇怪什么的,离他远点!他可没有兴趣陪他在这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五条悟。

太宰治冷着脸喊了一声五条悟的名字,随后道:出门左拐有医院。

要发疯就去那里发,不要在这里来打扰他看书。

我不要,我就要和小治治待在一起。

说着,五条悟又往太宰治的那边挤了挤。

天知道他是怎么在臀部与太宰治的床相隔两厘米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仿佛真的坐在什么东西上一样挪动身体的动作来的。

治酱~

你最好了~

尽管有书挡着,可五条悟还是把头搭在了太宰治的肩膀上。

没皮没脸的样子,看得太宰治手痒痒。

你在威胁我?

太宰治又道了一句。

五条悟立刻抬起头,望着太宰治,一脸无辜的道:怎么会。

我可是在很有诚意的请太宰~老师~帮忙呢~

即便有绷带的遮挡,但太宰治还是在那么一瞬间,看到了五条悟绷带后望着他的那双泛着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星星的眼睛。

呵呵。

太宰治把靠在他身上的五条悟往旁边一推,然后从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顺着他的力道,以女性坐姿坐在地上的五条悟,道: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赶紧给我滚出去。

五条悟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宰治并不想再在这里和五条悟纠缠,于是迈开脚步,从五条悟旁边经过,看起来似乎是打算换个清静点的地方。

而就在他与坐在地上的五条悟错身而过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五条悟却忽然抬起手,拉住了太宰治的衣袖。

太宰治停下脚步,回头淡淡地瞥了一眼五条悟。

放开二字还没有来得及被他说出口,就见五条悟一边抬起头,透过遮挡眼睛的绷带看着他,一边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微握成拳在脸颊和嘴角划过,做出了一个让太宰治感到非常眼熟的动作。

喵~

那是隔壁邻居家养的布偶猫桃子过来串门时,经常在太宰治脚边对他做出的撒娇动作。

太宰治:

啊!我错了我错了!!

脸脸脸!!!治酱!小治治!!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再踩我的脸了

去死吧,恶心鬼。

太宰治在五条悟的脸上用力地碾压了一下,然后转身,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潇洒离开。

留下脸上印有一个大脚印的五条悟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腿脚抽搐,不知死活。

夕阳西下。

昏黄的阳光透过轻纱的窗帘洒在了躺在地上的五条悟身上。

五条悟抬起手,揭下了缠在眼睛上的绷带。

如冰晶般通透的眼中再不像回来之前那样,充满了冷漠,反而全是盈盈的笑意。

他用反转术式治疗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伤,然后从地上坐起身,看着小茶几上没有吃完的甜点,喃喃自语道:真是的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下手这么重

五条悟说着,把一直叼在嘴里的木叉拿了出来。

暖色的房间中,到处都看得到被太宰治丢得到处都是书籍。

五条悟把手中拿着的木叉精准地丢到小茶几上的口袋中,然后认命地站起身,一边拍着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边去将散落在房间各处地上,被太宰治丢得到处都是的文学书捡起来整理好,重新放回了太宰治的书柜中。

这套位于东京繁华地带的高级公寓是他和太宰治在两年前搬离五条家分家后的住所。

由于不想再重蹈五条直子的覆辙,五条悟遣散了五条家本家的所有成员,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只留下几个实在不想离开也找不到去处的仆从,留在老宅帮他打扫卫生,维护庭院。

没了仆从,只剩下一人一咒灵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房子里,什么都要自己做。

当然,洗衣服这辈子是不可能洗衣服的,只能剥削一下前两年才来高专就读的后辈伊地知洁高,让他帮忙把衣服什么的拿去干洗店清洗,顺便再偶尔找个人过来帮他们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

五条悟是不指望太宰治这个活得比他还像一个大少爷的咒灵做什么。毕竟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喝个水都差点被炸死的事情。

他站在书柜前,看着满书柜新旧不一的书籍,叹了口气。

伏黑惠的事情一日解决不了,就如同一根刺般鲠在他心里。每到这个时候,五条悟就不禁会回想起他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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