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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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从那天他们的生命轨迹互相交错,一发不可收拾。

六岁到十八岁:她是他的跟屁虫。

十八岁到二十二岁:她是他的心尖砂。

二十二岁到万年后:她是他的粘人妻。

——

禹夏四岁到十六岁这段时间,就两个字忘了~

十六岁到二十岁:学习,修炼,捉妖,续命

二十岁到万年后:你个球球的,老娘的腰每天都断一次~

☆、247、什么什么

魅妖转头对上妖帝的那眼神,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算计什么,她不屑的冷哼到,“你终于想起你那丢人的闺女了。”

“什么意思!”妖帝不知为何魅妖要这么说,他奇怪的是魅妖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与之发生冲突后的样子,反倒是嫌弃,一副很嫌弃的神情。

“什么意思,就你的宝贝女儿,就在刚才啊,在我的面前上演了一出av大戏,知道什么是av吗,哦对了,你没有去过人界,不知道他们的说法,就是春宫戏,明白了吗,妖帝陛下!”魅妖是很嫌弃,但又感觉很好笑,想到花药的那个狼狈样子她就解气,不要说她三观不正,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何来有三观。

“什么!”妖帝仿佛没有听清魅妖在说什么,其实他只是不敢相信罢了,“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对不对?!”显然这个时候妖帝的智商是在线的,他很快的就想明白这一定是魅妖搞出来的。

“这怎么能来我呢,其实我就是看她一天天太假了,所以想着让她说说真话,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在心底藏着那般无耻的心思,呵,能怪谁?”魅妖说着瞥了一眼鄍枭,心里嘀咕着都怪某人的魅力太大了,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多怨恨,“我觉得吧,妖帝大人还是回去以后快给公主找个驸马吧,不然啊,说不定哪天,公主大人就会被欲火烧死了呢!”

要说魅妖这小嘴,嘚嘚起来是真能气死个人,但现在妖帝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不能反驳什么,只能黑着脸说道,“这件事本帝一定会查清楚的!”说着转身狼狈的遁走了。

夏無心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倒是很好奇,魅妖到底把花药怎么了,于是一副你给本宝宝解释清楚的样子看着魅妖,弄得后者很是不好意思,由其是当着鄍枭,她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她嘿嘿一笑,“那个姐姐,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回去以后,我单独给你慢慢讲,好不好。”

“好。”

回到魔殿之后,鄍枭把朔风夫妇带到了休息室,他们现在算是昏睡,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其他人都各自回房修整,魅妖则留下来陪着她的父母。

当夏無心神清气爽的和陆叡渊来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一和魅妖五分相似的男人和一和鄍枭三分相似的女人坐在大厅中。两人见夏無心他们二人进来后,赶紧起身,对着他们撩手鞠了一躬,“我们夫妻二人都听魅妖把事情说了,感谢大神和魔神的相助,我们无以为报。”说话的是魅姬,妖魔是没有年龄什么的岁月痕迹的,所以魅姬除了是妇人的发型以外,真的和魅妖差不多少,不过还要说比魅妖成熟妩媚了许多。

“魅姬大人哪里的话,魅妖与我们的交情不用客气的,再说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夏無心这话说的是心里话,不是假客气按说在救魅姬夫妻二人这件事上,他们没有出多大的力气,所以他们可不敢‘贪’这么大份功劳。

“魔神大人客气。”魅姬真挚的一笑,对夏無心的感觉是越来越好了,自打他们醒过来以后,女儿在自己身边说的最多的不是鄍枭,而是夏無心,所以她对夏無心抱有一丝好奇,但过多的还是感谢,感谢她曾经出手相救了魅妖,才没让她葬身与那蓝湖之中。

就在他们相聊甚欢的时候,魅妖和鄍枭还有极天也走了进来,鄍枭走到魅姬跟前点了点头,薄唇轻勾,“一切安好?”

魅姬起身,对着魔域的魔尊行了大礼,而后站起来笑道,“嗯,现在法力算是五成了,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的不错。”之前说过魅姬辈份比鄍枭高,但年龄却要比鄍枭小上许多,再加上鄍枭是这魔域的主人,所以鄍枭与她的关系除了亲人以外还是君臣。

“嗯,那我就放心了,现在…你和姑父可以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鄍枭问的是他们之前所犯的罪名,也可以说是妖帝朔罡强加给你他们的,魅妖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件事还得靠他们自己。

“这件事怪我。”朔风叹了口气说道,“我当时是被朔罡叫到四弟朔易的房间,可是到了之后我四弟已经。死了。”过了这么多年,朔风想起朔易的惨死,还是很伤心,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就这么死了,他是真的接受不了,“可谁知,当我进去的时候,后面呼啦一下子跟进了好多人,都是妖界的族长大臣们,他们一直指认我是凶手,而且那屋子里的残留的气息也确实是我的,所以当时我被关押进了妖界的打牢。”

“那…当时的妖帝呢?”夏無心不解的是,当时的妖帝应该是他们的父亲,他既然选择朔风为帝位继承人,就不该如此的草率给他定罪的啊。

“我父王在之前的一个月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当时朔罡的母后,也就是我父王的皇后,她解释说父王去历练了,将这妖界的事务将会交给我,谁知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出事了…”

“夫君出事以后,我便想尽办法进了地牢,然后想救他出来,然后再找四弟死亡的线索,可是没想到,朔罡竟然直直的盯着我们,就已经想好了在我们逃出来以后会怎么办,这才有了后来我们一家三口落入封冻的事情,当时我为了不让魅妖受伤,用力将她送到了地面,谁知还是被朔罡封印在了第三层。”想到自己年幼的女儿也跟着他们受此大罪,魅姬心底难过的不行,这封冻不仅仅是封印神元体,就连法力和年岁都会封印,所以他们才会与之前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还好,魅妖在几万年前被夏無心救了,这才有了现在的修为。

“朔风殿下,我有个问题,据说妖族有个规矩,皇室自相残杀的话会有罪虐在在身的,这点。四皇子的死是朔罡动的手,他会怎样?”陆叡渊思考着四皇子的死因,其实无外乎就是朔罡栽赃陷害,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没有亲自动手,但这个妖族的规矩不知是不是真的,所以他想知道这朔罡到底之后会有什么表现。

“这个其实就是一直压制皇室弟子们的传言,只有储君才能知道,这件事事情是假的,不过…我们可以以至亲之血唤醒至亲的魂魄,到时候一问便知。”妖族的族人死后与魔族不同,他们是可以投胎的,但是压在地府的时间会很长很长,所以他们现在可以找到朔易的魂魄,只是这个法术只能用一次,一般都不会轻易招魂的。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避朔罡承认自己当年所犯的罪行了。”魅妖依偎在魅姬的怀里,只有现在她才会像个小公主一样,有父母的疼爱,当然了,在夏無心身边她也是很自在的。

“这件事好说,妖族妖帝登基的时候,上一任妖帝都会把妖族的传国之宝凄煌云图交到新任妖帝的手中,而凄煌云图现在正就在我的手里,朔罡当这个妖帝是名不正言不顺,只是不知道那些长老和大臣们是怎么同意的。”朔风知道,朔罡之所以没有把自己赶尽杀绝,其中一部分还是他手里没有凄煌云图,刚开始他的帝位不稳,当然不会解决掉自己,现在,几万年过去了,就算是个临时的也都能转正了,所以他才会想尽办法解决掉他们一家三口。

“哼,当时他根本就没有登基,而是代为管理。”魅妖不屑的轻嗤了一声,这件事还是她被夏無心救出来以后才了解到的,那人虚伪的可以,本来那些长老们想让他直接作为妖帝接管妖界的了,可是朔罡说自己不是储君,没有道理任这个位子,打哪现在妖界无首,他可以暂代,等到他父皇,也就是老妖帝回来之后再说,而这一等就是等了几万年,老妖帝没有回来,朔风依旧被封印,而他自然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妖帝,所以这也就是大家没有找他要凄煌云图的原因。

“那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杀到妖界,找妖帝当面对质?”嗯。这个办法很夏無心啊,一看就知道只有她才会这么不费脑子,直接动用武力,这才是魔伊之前熟悉的海棠心儿啊。

陆叡渊宠溺的看着他的心心,只要是心心的说的,不管是什么都是对的。

“嗯,这样也好,那我们下午的时候过去,现在先行修整一下。”鄍枭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很直接,反正他们这几个人加起来,面对妖帝好那些长老们不是问题,再说了,他们是去‘讲理的’,不是打仗的不是吗?

弘儿走到夏無心跟前,舔着小脸问道,“姐姐,那我呢?”

“你啊,就先跟极天待在魔域吧,去妖界你不方便的。”弘儿年纪小,受不了那么多妖气的侵蚀,所以还是留下来比较好。

各自回到房间后,夏無心立马就瘫痪在了床上,陆叡渊好笑的摇摇头,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般无赖的样子了,他走到床前坐下,轻轻的把夏無心揽在怀里,摸着她那顺长的黑发,“之前你刚成魔神那会儿,头发是白色的,难道那才是你的本体?”

神魔大战的时候,夏無心的白发红衣,不知惊艳了多少人的眼眸,当陆叡渊想起那时候的她时,虽然心是疼的,但还是很惊艳。

“嗯?”夏無心不知为何陆叡渊会想起问这个,她迷茫的想了一会儿,“那个。应该是吧,我不清楚当时为什么会是那个样子,现在为什么又是这个样子,怎么了,那。不好看?”

陆叡渊摇摇头,低头吻上了夏無心的头发,“不,很好看。”

听到陆叡渊这么认真的说着情话,夏無心还真是有点小小的羞涩呢,两人嬉笑了一会儿,都躺在了床上,夏無心摆弄着陆叡渊的手指,忽的想起什么,“我总觉得,弘儿身后有个很大的秘密。”

“怎么说?”

“不然,你想啊,弘儿出声在秘境,根本就没有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那个黑衣人怎么会知道弘儿的存在呢,就算是前世与他有仇,但是,秘境是什么地方,多保密不用说了,那黑衣人却依旧能找到,但是并没有动手,一个几岁的小孩子比一对夫妻的本领要小的许多吧,他宁愿费劲心计的控制夏氏夫妻,也不对弘儿出手,这点上就很奇怪?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这弘儿前世到底是谁?估计连冥王殿都不会有他的转世记录吧。”

夏無心皱着小眉头说了一大堆,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虽然自己跟夏氏夫妻还有夏敬保证把弘儿带在身边,可是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弘儿根本就不可能跟着,所以,在面对不知道会什么时候要发生的危险,她是真的有点提心吊胆,毕竟他只是个孩子,还是自己喜欢的孩子。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嗯?”陆叡渊心疼的亲了下她的眼眸,“这件事我们只有守株待兔。”只是陆叡渊没有说的是,他有种感觉,那黑衣人应该快要现身的,毕竟出入魔域比秘境要方便的许多,他不能和夏無心说的是,这样让弘儿单独离开他们的视线也不错,说不定就能把那背后的人钓出来也未尝不可。

只是,他们这次都失算了,钓出来的不是背后人,而是已经坐不住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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