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涟的话中有话,舞如飞算是听出来了,也听进去了。
「九殿下!」她唤住他,上前。「您说的『过去任何人』是什么意思?」
宇文涟浅浅一笑,没有上回答她,只是让她好好休息便走了,留下舞如飞独自在房里不得其解。
他刚出舞如飞住的院子,阿陌立刻出现在他身旁,自然而然地搭上轮椅把手,出乎意料的在宇文涟开口前先出声:「九殿下,您会处置如飞吗?」
宇文涟有些意外,这木头的语气竟然有些担心。「处置她?为什么?」
阿陌道:「因为她是皇上的人。」
「听起来你是在替她求情。」宇文涟一语道破他的心思,感叹起来:「也是,自从我封王下凌瀟,身边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就算深知他的身份,你也不曾亏待她,这一点我也一样。即便她曾经做错事,那也是受人所逼,处置的确免不了,毕竟规矩立在那儿,但我更不想放过那些利用人心、草菅人命的混帐。」
「可是您怎么不跟她说白呢?」
过去他们留着她,虽然是顾念一个情字,但更大的目的是藉着舞如飞观察皇上的一举一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许多事件也是因此得以提早防范,不然那位善妒又疑心病重的皇帝哥哥为难他那么多次,又怎么次次全身而退?
「要是把她逼急了怎么办?」宇文涟摩挲腰间的玉佩,低声呢喃:「欲速则不达,届时这三年的努力岂不功亏一簣了……」
「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