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司马濬目光清冷地扫了一眼她的背影,继续优雅的吃饭,红叔见了,就笑着道:“扁鹊姑娘忙着替王爷您制解药呢!”
司马濬不做声,过了一会儿也放下了筷子,接过小厮递上的帕子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才看向红叔。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红叔放下筷子,脸色凝重地摇摇头,“王爷您说会不会是巧合?”
这一个是西临的新月公主,一个是东旗的朝阳公主,竟然长的一模一样,虽然他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要说这两个公主是双胞胎的话他更觉得不可思议啊,查了这些天一点儿可疑的地方都没查到,就算觉得不可思议,红叔也只能认为是巧合了。
司马濬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是很多,但两国的公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真的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接着查!”
红叔应了声是,就见司马濬起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景绣拿着制好的解药来到司马濬的院子,他住的院子叫清风院,远远地她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舞剑的动静。走进去一看,司马濬一身白衣身姿颀长,手持长剑,正动作利落满头大汗地在练剑。
见她来了,他立马停了下来,拿过一旁的毛巾一边动作优雅地擦汗,一边目光幽幽地向她看过来。
景绣走近石桌,倒了杯水递给他,许是不习惯喝她倒的水,他轻轻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然后挑眉看向她手中握着的瓷瓶
“这是解毒丸,饭前半个时辰服下,一天服用三次,另外每晚睡前还需喝一碗药汤,我会将药方交给红叔让他派人专门负责熬药。只要殿下按我说的服药,我保证,一个月后殿下的脸就可以恢复如常!”景绣将手中的瓷瓶举到他面前淡淡地说道。
司马濬接过瓷瓶,打开瓶塞倒下一粒药丸,仰头就放进嘴里。
景绣满意地离开清风院去找红叔,没走几步就看到红叔迎面走来,掏出药方交给他。红叔仔细地收进怀里,就笑着道:“绣儿,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吃饭,吃完饭就可以出发了。”
“谢谢红叔!”今日就是去平阳王府赴宴的日子了,景绣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清风院,司马濬不去,瑞安一定会很失望吧!
吃了早饭,景绣回房准备换件衣裳,却见桌上不知何时何人送来了一身白底黄花的衣裙,裙上亮黄色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能随时展翅高飞一样。衣料摸起来也是十分舒服,穿在身上想必更加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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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景绣一出府门,就见门口停着两辆马车,一辆濬王府的马车,另一辆——二皇子府的马车。
前者看上去宽敞古朴,后者看着宽敞华丽。南宫洐挑开马车的帘子走了出来,满面春风地来到景绣面前,似乎诧异她一个人出来,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濬王不去吗?”
“参见二皇子殿下!”景绣行了礼才回道:“濬王殿下有事去不了,”
“哦,这样啊!”南宫洐不甚在意地道:“既如此,扁鹊姑娘应该不会介意与我同去吧,路上也好有个伴?”
景绣目光幽幽地落在他的脸上,那日百花宴初见,只觉得此人爽朗洒脱,随性不拘小节,和她应属同类中人,所以对他颇有好感。但是后来几次相见,让景绣忽然重新审视起他来,他对她未免太过殷勤了,景绣可不认为他这样的男子会因为百花竞赛那一次合作就对她心生爱意。
她想了想自己值得他如此殷勤相待的地方大概就是和司马濬那在他人眼中不明不白的关系了吧?
“恭敬不如从命!”景绣淡然点头,南宫洐莞尔一笑,替她掀开轿帘。
他们来的并不早,但平阳王府门口停的马车并不多,看来此次宴会也没请多少人。南宫洐和景绣一下马车就引得在门口逗留没来得及进府的一些人看将过来。
“二皇子殿下你可害苦了我啊!”不用想景绣也知道那些人在想些什么,恐怕已经把她看成是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南宫洐戏谑地看着她语带笑意道:“你在乎吗?”虽然接触她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看的出来,许是因为她无父无母没人管教又是在山上长大的,所以心性平和淡然随性不拘小节,和平阳城里的这些闺阁小姐们完全不同,她自己行的正就不会在乎别人的议论和眼光。
景绣没想到他这么了解自己,淡淡一笑也没说什么。
两人若无其事的并肩走入王府,瑞安亲自来迎,亲切地拉住景绣的手,“你来啦!”
景绣没有错过她看向自己身后眼中闪过的一丝黯然神色,安抚性的回握住她的手,望向园子里的一众宾客,都是些年轻人,女子居多。歉然道:“扁鹊来迟了,望郡主不要见怪!”
“怎么会,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南宫洐自觉被冷落了,也不在意,走到男宾席落座了。其实他心里清楚,瑞安举办这个宴会的真实目的应该是为了司马濬,司马濬没来,这个宴会大概也不会持续太久。
瑞安虽然因为没见到司马濬而失落,但还是强颜欢笑着招待着赴宴的宾客,景绣在女宾席落座,显然小姐们都不怎么待见她,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
她也不在意,一个人淡定从容的坐着。
同桌的小姐们在她落座后先是有一阵沉默,气氛显得有些僵硬,过一会儿才有一黄衣女子打破了僵局,讥笑地看向景绣出声道:“听说扁鹊姑娘住进濬王府了?”
景绣知道来者不善,目光凉凉地看向她,并不觉得眼熟,淡淡地说道:“是,濬王殿下很是热情好客。”
女子做出一脸恍然大悟状,“人们常说濬王殿下不近女色,却没想到是专门喜欢丑八怪啊!也是,濬王殿下本身也是……与扁鹊姑娘倒是挺般配的!”
她的话一出口,顿时有人抿嘴轻笑起来,看着景绣的目光嫌弃又暗含不屑。
景绣自然也是知道自从她拿血灵芝和崇明帝换了圣颜果后外面的人就一致认为她是颜容有损,想用圣颜果恢复容貌的,再加上她平日一直戴着面纱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这无疑让这种猜测更具有可信度。
淡然地起身,宴席还没开始她不妨先换个地方,这些无聊的人她真难得应付。
“怎么了,扁鹊姑娘这是自惭形秽了?”黄衣女子伸开双臂拦住景绣的去路,伸手就要去拉景绣脸上的面纱。
景绣眼神一冷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甩开,一声呼痛传来,女子狼狈地坐在地上,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利箭般射向景绣:“你敢推我?”
“这位姑娘,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是你先动的手,扁鹊不过正当防卫而已。这里是平阳王府,我们都是瑞安郡主请来的客人谁也不比谁高贵,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执意与我起冲突就是不给瑞安郡主的面子,我想郡主脾气再好也不会容忍有人存心闹事的!”景绣面色不悦地说道。
“你——”
女子忿怒地看着景绣,她说的不错,自己不能在平阳王府闹事,惹怒瑞安郡主可不是什么好事!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甘地瞪了一眼景绣,“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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