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找藉口把工作推给我,我就不能找个藉口放自己一节课的假?」我说着,一边伸了个懒腰。
「……很累吗?」
「废话当然累!」还不都你害的!
他轻轻偏头,「……你肚子不痛了?」
「从来就没痛过啊。」都说了我是装的。
「可是我心痛。」
「……」我翻了个世纪大白眼。可惜我现在没在喝水,不然我一定全喷到他脸上,没在客气。
「你可以再更噁心一点。」
「我心疼你啊。」坐在轮椅上的他拉着我的衣角,眼里满是疼惜。
「你屁。」心疼我就不要把工作推给我啊。
「……呜呜呜呜,我的感情被践踏……」
「你够了喔。」我禁不住苦笑。
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认真的盯着看。
「……你干么?」
他抓着我的手,放到脸前,嘴巴做了一个咬东西的动作,「吃予凌。」
「干么?」
「不,不是『郗予凌』。」他说,嘴巴又咬了一口,「是『吃』予凌。」
他特别加重的音,让我瞬间明白他在讲什么。
「你很无聊!」
「好吃啊。」他边咀嚼边说。
好吃个鬼啊!
我拍开他的手,他一脸受伤。
「呜呜呜呜,我的感情被……」
我抬起脚,使力往他没受伤的那脚踩。
他哀号,「不是叫你真的践踏!」
后来的课程,就变成了这种固定模式。
老师:「班长上来帮忙。」
万晨昊:「老师,我脚扭伤。」
老师:「那就副班长。」
万晨昊:「(指指我)老师,她生理痛。」
我:「(抱着肚子装痛)呜呃呃呃呃……」
老师:「那就生教,快。」
生教股长只能有气无力的应声,「是……」
他愤恨的瞪了我们一眼。
我们很有默契的比给他一个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