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语。
楚蘅扣住少府穴和合谷穴,防止毒性流窜体内,并给了一记药帖嘱咐花海棠去煎药喝下。
花海棠回过神问楚蘅道:「多谢楚药主出手相救,不知你这么帮我们,跟我师父是否有任何关係?」
「故友。」
韩苍朮拉着花海棠的手急忙衝出小屋,嘘声道:「嘘,姐姐,让他们独处一下,我们去煎药。」
楚蘅紧握花夜兰的手道:「我知道你有苦衷,但你打算甚么时候说出连我都不知道的真相?」
花夜兰眼角滴下一滴泪水道:「如果告诉她,当年梁荣绍是委託我查案,又或着古医药典这本医籍,她不适合修练,以她的个性高傲又自负会没办法接受这些。」
楚蘅回道:「为何你不跟她说是梁前总帅委託你查案,并非有其他情愫?」
「说了又如何,巡武营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找到实质的证据根本抓不到人。」花夜兰一字一字说得清楚也讲得明白。
楚蘅皱眉道:「你认为梁前总帅的死不单纯?」
「也可以说整个巡武营都不单纯。」花夜兰再度闭上眼,睡着了。
「姐姐,那个臭傢伙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韩苍朮边顾着灶火边问道。
「极好的,你无须担忧。」
「那便好,我还是觉得这傢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之前跟他较量时,我师父还唤他一声寇将军。」韩苍朮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花海棠疑惑道:「甚么将军?」外头风声颯颯吹着相当吵杂。
韩苍朮惊觉不妙改口道:「没事儿,就…如果他真找你麻烦,我就将他一军!」
花海棠猝然听见不远处醉月亭有些微动静,奔出小屋道:「有外人入侵,是谁?」
韩苍朮问到:「我怎么感觉不到?」
「在这里待久了风怎么吹,叶子如何飘动,多半有跡可循。」花海棠话说完,直奔醉月亭的方向,韩苍朮紧追在后,躁动声极大,尸骨虫却闻风不动,只见一人站在醉月亭高处,一身黑色夜行衣手中持剑与韩苍朮和花海棠二人撞得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