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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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你还真是不给我面子。”

“毕竟我是吃庄家口粮的。”

我耸耸肩,瞧着这一对璧人觉得特别碍眼,可我还得安慰自己忍忍就过了,无奈叹一口气,

“你们先下去,我换身衣裳就来。”

我原本已经换了家居服,现在又重新穿衣服,换一身黑裙,衬衣领设计显得保守又干练,上面星星点点的缀着碎花儿,长裙及踝,我想我一个后妈又不是和一帮认识的人在那里争什么风头的,干脆就梳起来一个丸子头,再穿上一双sw的小鳄鱼皮金属色系带裸靴就准备完毕,再戴一个圆框平光镜,素面朝天又平淡无奇的下去了。

其实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得到,林泽玉的朋友们都是她们那个年龄段儿的,都说三岁一代沟,这话大概不能用在这些富二代上,快三十岁的骨头茬子了,玩儿起来一个个生龙活虎的跟十八岁的少男少女一样,我站楼上往底下望上一眼,只觉得自己可能是个老人。

其实我也不是个老人,我就是一孤家寡人,所以这么多人这么热闹的场子,我内心是胆怯的。

可我也不能临阵退缩了,因为底下已经有人看到了我。虽说他们一个个都和我一样不是正式参加派对的传统装扮,但看他们就算休闲装扮一身儿下来也上万块。

这些朋友和林泽玉似乎很合得来,风格挺统一。

见我从楼上下来,一个个惊呼,“perfect!”

我正一头雾水,大家又一个个毫不避讳的夸赞我,“这小妈也太年轻了,千呼万唤始出来这见上一面也值了哈哈哈。”

林泽玉笑着挥开他们,“再年轻也是我小妈,辈分儿不能乱,你们都给我注意着点儿,我小妈还小,别吓着她。”

顺着她的声音,我便找到了庄年华,其实庄年华就是不出一声,也总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

我感应到他的方位就自觉避开目光不看了,但是林泽玉的声音拉着我条件反射的又看了过去,也许大概是我没有忍住看一眼他们坐在一起画风如何的冲动,总之我看了过去,庄年华和林泽玉坐在一张沙发上,他寡言,似乎并没有和这氛围融合在一起,手上端着酒,桌子上摆着各色干邑。

我还没下去,就有人冲上来问我,“小妈你这口红是哪个牌子什么色号呀?”

我一愣,已经被她牵到了她们坐的那边,左右挪一下腾出一个位置,正好就在庄年华的对面。

“哦,我刚才洗漱过了,没有再涂口红。”

庄年华的视线这才抬起来,在我脸上淡漠的扫一圈,但是垂眸之后他却微微翘起了唇角,谁都没有发现。

可能是庄年华名声在外,人又不喜热闹吧,如今肯卖未婚妻面子在这儿参加他们的派对就已经很给力了,谁还敢闹他啊。林泽玉也是,自己点起一根烟,袅袅娜娜的,和大家伙儿坐一块儿喝酒,做游戏,时不时去勾一下庄年华的脖子秀个恩爱,其余时间都是她们闹着,庄年华看着。

如今我入场坐定,游戏继续。

“来来来真心话大冒险,我们比较肆无忌惮什么都敢玩儿啊,小妈你最好祈祷不是你。”

转转盘的是林泽玉,她刚闷了一口酒,这会儿俯身,手指轻轻一转,我一脸懵逼,凑上前去再看看,好吧确认无疑指针是我。

“小妈,你看什么呢,就是你呀。”

她说着,隔着桌子冲我轻轻呵出一个烟圈儿,我又不抽烟,这会儿猛然被呛得咳了起来,原来林泽玉抽的是口感最为爽列的万宝路双爆珠硬黑薄荷版。

我捂着嘴巴向后退,众人哄笑起来,“没想到小妈挺纯的啊。”

也不知道谁说的,我心想纯你妈蛋,抽不抽烟和纯不纯有半毛钱关系?难道不知道这年头纯是骂人的话嘛我谢谢你哈。

林泽玉也像是被我愉悦到了,眼睛眯成一条线,朝着庄年华的胸膛上懒洋洋的一靠。

“不行我刚刚儿喝的猛了,李航提问我小妈的权利我转交你了。”

李航正是刚刚说我纯的那位,笑着一拍手,先问一句吧小妈,您是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呀?

“真心话。”

我挺戒备,但是不要太出格的问题啊,这话才不过在心里转了一圈还没通过舌头过滤出来,那板寸头看起来挺阳光爷们儿的人就直接秃噜出来一句,“初夜发生在多少岁啊?”

☆、第98章 随便选个异性献吻

大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的笑,李航你可真敢问。

“这有什么嘛,都是自己人才这么玩儿的啊。”

李航大大咧咧应承着别人,然后大家纷纷就把视线投转到我的脸面上,似乎都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面色窘迫,含着我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希冀看了一眼庄年华,正好他也在看我,却没有说什么,转眼就移开了目光继续喝自己的酒,就像是没听到这个话题一样,反正就是漠不关心。

其实庄年华哪里是不关心,其实他自己好奇这个问题的很,他现在就想知道,按照陈啸说的失忆前就喜欢小妈的梗,按照他的脾性是不是之前就把小妈给办了。

我不知道庄年华的心思,也没空恼怒他,面对那些起哄的人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真是太粗糙了,没看我小妈脸都红了吗?”

林泽玉从庄年华身上起来,其实庄年华就像是她的靠垫儿似的,他自己就靠坐着,手搭在沙发后面,不管林泽玉是什么动作,他都一副秉承着禁-欲风不为所动的样子。

除了偶尔看看我,好像别人同他都没有关系,正眼也不看一眼的。

林泽玉开口,起哄的声音小了些。有人嚷嚷:本来就是图一乐子,这东西不问的劲爆点儿有什么意思?

说的好像有道理,我很少有这种集体生活,这会儿只想退一步赶紧结束,但是我的脑子斗争的太紧迫了,直接说成了22岁。

“22岁。”

为什么不说是十九岁,我总觉得十九岁还属于青春范畴,我怎么能从容的编造这种虚假事实呢?我和老庄本来有名无实,我要是再编造,也觉得对不起他。

所以就照实说了,过完年我就开始步入二十三的行列了,说起来初夜也是去年的事情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庄年华,正好,庄年华漆黑如墨的眸子也凝着我,像是要看进我的心里去,闪烁着一种野性的光芒,对上我的视线,他没有挪开。

而我却想到了狂风大作,守灵那夜的往事,说起来那种疼痛已经渐渐模糊,留下的是他喘着气质问我的样子,是我晕厥前他眼中的恨意和几分悔意。

那一夜我们都心痛,都难熬,那时的我们都受伤,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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