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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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低头行礼,沉声回应:“是,多谢三国舅爷。”

梁昭坐下以后,两个人就开始谈起关于陈州魔教与武林盟之间的事情,什么人非敌非友可利用,什么人是敌人,什么人是友,萧寰都做了一份花名册,交给了梁昭。

两个人一直在楼上商讨了许久,制定了全面的方案,势要将渤辽的六王爷完颜吉抓捕到手,敢在大周的地盘上撒野,想搞得大周内忧外患,绝对不可能。

天马上要黑的时候,他们才一前一后的下来。

梁昭下来的时候,陈映月坐在马车里看着他往暗巷去了,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的怀疑是对的。那暗巷里果然有很多隐藏的人,这次出手的暗卫真的不少,可见事态的严重性。

萧寰下来,掀开马车帘子上来,陈映月急忙撂了马车帘子,正襟危坐。

萧寰看着陈映月,又眯眸看了看她看的方向,垂了垂眼眸。

他坐在她身旁,没有言语,马车轻启,悠悠回府。

*****

此时的江浙陈家。

陈家堂婶焦氏一脚踹开了陈令月的房门:“你个小贱蹄子,我叫你洗衣服,你竟然把我的衣服给洗坏了!!!”

焦氏叉着腰,骂着陈令月。

陈令月这些天,天天被磋磨的浑身酸痛,累得牙齿打颤,她被焦氏骂的从床上爬起来,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焦氏,眼底满满的都是仇恨的怒火森寒。

焦氏扬着下巴冷笑一声,言语刻薄至极:“你看什看?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是你堂婶!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贵女?你不过就是个外室女,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不然你会被送到这里来。真当自己是堂兄平头正脸的闺女?堂兄家里的嫡闺女那可是国舅爷的夫人,瞧瞧你这穷酸样,还想跟人家相提并论,不知死活的往那高门阔府里钻,你有那命吗?不要脸的小浪货,跟你那短命鬼的娘一样。就是个没福气的贱种,你给我起来!”

第43章 我告诉你个秘密(此章无男女主戏份)

焦氏说完,朝着陈令月的床边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破床吱呀吱呀的直响。

陈令月带来的两个粗使婆子有一天嚼舌根子, 被焦氏听见, 她听说了陈令月在京城中的种种, 就像是抓了什么把柄一样, 整天得意洋洋的对着陈令月各种用言语羞辱。

焦氏见陈令月仍然不起来,她恶狠狠的瞪着眼睛,上前对着陈令月又是一顿辱骂:“你个小浪货, 还不起来?打算让丫鬟来服侍你不成?你给我起来, 赶紧给我起来!起来去给我补衣服, 我告诉你, 今天补不好我的衣服, 你就别想睡觉!”

焦氏不停的骂着。

陈令月的脸色越发的狰狞起来,她死死的盯着焦氏。

焦氏被她盯得浑身上下不舒服, 头皮发麻。

她咬了咬嘴唇,上来就扬手, “小浪货, 我让你瞪我!”

焦氏的手即将撂下来打在陈令月脸上之际,她又将手放了下来。

打坏了皮相可不成, 那县丞大人会嫌弃的。

她叉着腰看着陈令月, 冷笑, 又踹了床板一脚:“起来!”

陈令月瞪着眼睛,盯着焦氏,她的眼神渗出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她扯了扯嘴角,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缓缓起身。

焦氏自以为陈令月屈服,在陈令月背后得意洋洋的扬着下巴,推着陈令月往外走。

陈令月嘴角扬起一抹阴狠,她走到门口,眼睛死死的盯着门,脸上露出一抹阴诡偏执的狰狞冷笑。

走到门口以后,陈令月眼睛一瞪,猛地转身,一手捂住焦氏的嘴巴,一手拔起头上的荆木钗子朝着焦氏的脖子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刺了下去。

焦氏的脖子上顿时喷出一抹鲜红的血液,溅的陈令月脸上满满的都是血点子。

陈令月握着手里尖尖的荆木钗子,盯着焦氏冷笑着,看着她濒死挣扎的模样,她嘴角噙起一抹变.态而疯狂的笑容。

焦氏捂着脖子,两眼空洞的往后退着,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陈令月,因为致命伤和失血,她浑身上下都抽搐起来。

陈令月狞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坐在地上抽搐的焦氏。

她看着焦氏阴诡的笑着,压低的嗓音令人毛骨悚然:“堂婶,我告诉你个秘密。”

陈令月蹲下身来,在焦氏空洞惶恐的眼神里,继续捂住焦氏的嘴巴,将她按在地上,一钗一钗的刺向焦氏的脸,刺向焦氏的脖子、胸口,焦氏脖子上的伤到了要害,已是濒死,根本无力反抗。

陈令月这一钗钗的刺下来,心中畅快极了。

她在焦氏濒死挣扎抽搐翻白眼的时候,趴在焦氏耳边,狰笑着说:“堂婶,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是陈家嫡女,我才是陈映月。京城三国舅府里的那个是冒牌货。我和你们不一样,和你们这种庶出的贱种不一样!”

陈令月狰狞着笑着,手里染血的木钗上移,对着焦氏的眼睛刺下去。

她刺瞎了焦氏的双眼,在巨大的痛苦中,焦氏猛地抽搐了两下,咽气而亡。

陈令月坐在地上,一颤一颤的笑着,她两眼狰狞空洞的看着焦氏的尸体,拿起烛台,刚准备点燃屋内的窗帘,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她贴着们,听到陈家堂叔的声音:“令月,是堂叔,你堂婶在这吗?”

陈家堂叔和县丞大人今晚推杯过盏。

酒过三巡,他将县丞大人送到客房休息。却没见到说好的情况,客房里头没有陈令月那个贱丫头。

他久久不见陈家堂婶和陈令月,县丞那边已然焦躁起来。他只好亲自来寻。

听不到门里头的动静,陈家堂叔抬脚就往陈令月的房间走去。

他推门而入,一进屋,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跌坐在地,满头冷汗,他那老婆子浑身下上都是鲜血,可谓是死相凄惨。

陈家堂叔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往外爬着跑,却只感觉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脖子瞬间一凉,整个脑袋就在脖子上摇摇欲坠了。

鲜血喷溅,他瞬间倒下,人头都差点和脖子分家,他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便在惊恐的眼神里气绝,临死之前,他的手还指着陈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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