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许朝的下体起了些凉意,然后又被滚烫的东西碰撞,周暮敞开了他们里面的衣物,只留着大衣披在外面。
想了个好法子,周暮将自己大衣的绳子同许朝的系了起来,这样既不会冻着,还可以为所欲为的干事情。
俩个人此时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器物相连在一起,狠狠地研磨着,周围的烟花声不断,淹没了下体抽插噗嗤作响的水流声。
“周暮~啊啊啊,好爽,顶到里面了啊啊啊!”烟花还在不停的放着,许朝此时也不怕自己的叫声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了,宫里原长公主府除了白天有人来打扫,晚上根本没有人来,所以他们可以畅快淋漓的大干一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 huwx.c om
周暮拖住了许朝的屁股,肉根全部塞进了穴里,直直的杵进了许朝的宫颈口,次次顶入,龟头狠狠地戳在深处。
“啊哈,啊哈!太深了,周暮”
“嗯”一边是许朝痛苦又愉快的呻吟,一边是鸡巴被紧紧的吸附住舒爽不已,周暮的理智早已被击溃,紧握住女人的腰肢就是一通快速的抽插。
秋千此时也因为俩人激烈的情事而快速的晃动着,许朝被肏的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的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俩人都累的气喘吁吁,周暮被许朝压在了秋千上。
见烟花还没有停下来,许朝不经好奇:“你到底买了多少”
周暮摇摇头:“没多少,只买了一半。”
许朝吞了下口水,看来周府的家产不少,才能经得住周暮这般的挥霍。
又做了一发之后,俩人终于回了房中,在一片烟花炮声响起的声音中,累的沉沉睡去,全然不知,此时屋外大雪纷飞。
之后的几日里,许朝和周暮在满是雪的地上俩头跑,这里拜年,拜了之后那里拜年,根本没有闲暇时间抱在一起。
每日一回到家就倒头就睡,终于到了上元节的前一日。
这日袁沥包了一艘船,让大家都在船上玩,许朝和周暮早早就已经出发,在船上等其他人的到来。
等到所有人到期之后,他们开始各自聚堆,没多久后,有人提议。
“不如我们来玩甩瓶子吧,瓶子俩端停下指定俩人之后,后端的人要问前端的人一个问题。”
大家都很感兴趣,一边觉得刺激一边又希望不要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