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沉下身,轻吻她的眼皮、眼角、睫毛,叫她的名字,“五娘,曲音,音音,音音。”实在亲昵暧昧。
曲音耳朵酥酥麻麻,撇开脸不让亲了,男人顺势就吻到颈侧,肌肤嫩滑,浸足了玫瑰香气,“音音,音音。”
“嗯……嗯……啊……”
亲够了直身捞起她两条长腿,搭在臂弯里,又换一个姿势,肉红色的棒子贴住花唇,一点一点,撑开、撑涨。
她大腿剧烈地弹动几下,花心饥渴抽搐水液直流,小腹却紧绷着准备抵抗,被填满被狠操的快慰与痛苦交织在一起,既盼望又恐惧。只须臾,花心嫩肉里突地一酸,炽热蘑菇头已然顶了进来。
还是好大……好粗……
“啪啪啪啪”大刀阔斧地操干,粗壮的蘑菇头来回操开内里的嫩肉,把每一寸皱褶都抻平,尽根又深又重。
“啊啊啊……别……”曲音发出短促呻吟声,宛如汪洋大海里的一叶小船,一波又一波风浪,颠簸沉浮不由她,震荡起落不由她。
墨发尽情乱撒飘散,两只白嫩莲足摇摇晃晃,她被插得身子都移了位,眼看脑袋要撞到床架子上,她只得把手聚过头顶撑住,勉强稳住身体,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手臂震得发麻。
娇躯一身皮肉如霜似雪,尽横陈于墨丝乌发里,汗珠沁透粉面似娇花含露,她哀哀叫了几声,“谢……谢淮……受……受不住了……难受……”
看她实在可怜,被顶得香肩一耸一耸的,谢淮好心抱起她,面对面地操,双腿迫不得已缠了男人腰杆,人软软倚入怀。
鸳鸯交颈,耳鬓厮磨,颠鸾倒凤,不知何时停歇。
灯已燃尽,云雨刚收,曲音累得不行,眼前一黑便睡过去。
谢淮唤人掌灯,提热水。
他没让宫人伺候,亲力亲为,替曲音洗了干净,又用帕子擦干,包裹着打横抱去侧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