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听,震怒,直接下令,严查,查出指使者,格杀勿论。
众人知晓,皇帝最忌有人私自营队,他是谋反而得的位置,自然生怕有人也这般夺走他的位置。
就在此时,一个勾栏女子前来大理寺,告密说,诗府二房长子曾醉生梦死中告密说诗府藏着无数金银,但不知花到了何处。也曾说过诗府日后有数不尽的富贵。
话是没错,但到了如今局面又有了别的意味。大理寺着力调查诗府,真就在诗府名下一处房产寻出了不少工匠铁匠,以及城郊外的几百个农民工。
单是这些不足以证明什么,但皇帝直接下令,诛杀众人。
没过几日,诗府家主被降为侍郎。
这日又传来消息,茶楼出现一群人自称是与太傅即杨修明为兄弟,白吃白喝。而经查实,那些人皆是来自苏州的山匪。
杨修明与诗府被以勾结匪徒之命,判定斩立决。但大理寺拿人之时,他早已与诗雨霖消失无影。
本该是顾淮璟带领暗卫去捉拿杨修明,但宋以舒高热反复,顾淮璟也不能离府千里之外,转令徐骊去追杀上前杨修明。
但结果显而明了。
杨修明跑了。
这是宋以舒有史以来病的最厉害的一回,小半个月都缠绵病榻,醒来后也是虚弱的说不了几句话。
顾淮璟一边舀起一勺药汤,宋以舒小口微张,吞咽下去。继续吃了一口蜜枣。
“杨修明跑了。”
宋以舒咀嚼的动作停了一瞬,拿过药汤大口大口吞了下去,又吃了好几个蜜枣,才去了口中浓稠而苦涩的味道。
顾淮璟用云锦擦拭残有余汤的嘴角。
“满意吗?”
宋以舒抓了抓他凑过来的臂膀,纤白指尖微凉,眼睑疲惫,“我整日被你关着,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自打诗雨霖知晓你到了京都,诗雨霖不是三番五次地送了信帖给你?你没看?”
“……可我没有回信。我只是太闷了。府上,除了你,再没什么人能与我说话。而你什么也不和我和说。”
顾淮璟浅浅勾唇,手掌拖着她的下颌,“你总说我不信你,你就信我吗?你就能让我信你吗?”
“”
“我不让你知道就是不像你掺和,我更加不要你帮杨修明,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