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她脑后系牢,他一边不悦道:“既然如此喜欢,那你就一直戴着。”
他双手剥开她的衣衫,动作渐渐慢下来,最终滞住,上空凝结的水珠滴在她的肌肤上,冷得瑟缩,但更冷的是他骤然阴沉的气息。
自虐般地扫视过女子身上的痕迹,他讽刺道:“还以为萧浔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也如此孟浪。”不待回应,他一把扯下她的兜衣,紧挨了过来,在她耳旁嘲笑一声,道:“你总是那么的无所畏惧,连他都敢沾染,真不怕玩火自焚?”
阿九蹙眉,疑惑道:“你在监视我?”
“能监视什么?”他不屑道:“我可没兴趣看你和他卿卿我我。”说完,就要把她抱入池中。
“你这是做什么?”
“将你溺死。”
阿九并不惊慌,这人嘴上一直说要弄死她,但动作始终是珍重万分,小心翼翼。
把她脱光后放在水中,他甚至还颇好心地解释起来,“催心曼陀之毒,并没有什么有效的解药,只能靠松弛身体,疏通经络来加速毒性化散。多泡会儿这药汤,终究是好的。”
“那你放开,我自己来。”
“你确定?”他方松开手,阿九难以稳住,滑入了水里。过了几息,才将她捞起来,他低笑出声,“真是难得,还能见到你如此狼狈的模样。”
阿九被他捏着肩骨提起,鬓发皆湿,正不停喘息着,身后哗啦一声,水面漾起。
他亦步入了水池,她失神间,两只手掌已分别横握住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抬放在他的怀中,坐了下来。
这人仅着了一层薄薄的衣物,却还不如不穿,因被水浸透,能始终和她肌肤熨帖。这样坐在他的双腿上,背倚着他的胸膛,像是坐在了把湿热的肉椅上。
她心下不安,手也不知如何摆放,暗中捻起他漂浮在汤池的衣摆,来转移注意力。
“哦,差点忘了。”手掌压着她的双臀,将她转了过来,面对着他,“你对人很是戒备,不喜欢有人在你背后……”
在她耳边,用如此暧昧的语气,怎么听,都是意有所指,别有深意。
他不再言语,掌心舀水,轻轻地浇在她的身上。
阿九虽看不到,但她恍惚觉得,他的眼神缠绕,就如同落在她躯体上的水流,顺着她的脖颈,流入双乳间隙,沿着小腹滑下,消失在暗影里。
他屈指蹭了蹭她的脸,失望道:“为何对我如此生疏,我们曾……那样亲近过。”
这人实在可笑,她落得这般窘境,哪里有什么别的心思。
没想到他另有想法,冷嘲热讽道:“莫非你能为了萧浔不再碰别的男人?”他甚是恼怒,低首伸出湿滑的舌在她耳周舔弄,“我不信你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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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想让人听懂啊,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