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哪能快…
裴肃皱了皱眉,揽紧六娘的腰肢,抬高她的大腿,往深处撞去,“别怕,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感受到性器摩擦得越来越快,六娘都快哭了,一方面是知道穴里有什么就快涌出来了,另一方面则是在担心观复铁了心要与自己作对,到那时,裴肃是决计打不过他的。
“不要了,不要…啊啊啊!”六娘的泪珠还是如断线珍珠般撒了出来,熟悉的快感又来了,她要泄了。
把桌子劈成两半后,对六娘那的动静,观复充耳不闻,后知后觉地退了几步,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举动,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会因为一时脑热而荡然无存,他到底怎么了?
或许,裴肃说得很对,他窥私还走到人前,就是卑劣下贱,就是脸都不要了…可是,事关六娘,他就是无法自控啊,他就是不想让别人伤害她啊。
再度回过神来,观复敏锐地听到六娘泄了,裴肃也释放在了她体内,他还是没能阻止他们更进一步,也没能守住自己的道心。
完事后,裴肃当即捡了一件衣服披上,下床与失态的观复对峙,“你还想做什么,都冲我来,别对这屋子,还有六娘撒气!”
观复瞥了一眼裴肃护在身后的六娘,见她正披头散发伏在床上哭,心中突然一抽,忙质问裴肃:“你把六娘怎么了?她为何哭成这样?你弄疼她了?”
“你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吧!”裴肃当然知道自己在床上表现得不尽如人意,可把六娘弄哭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责任啊。
眼瞅着这两人又要打起来,六娘没了指望,心知外头守夜的仆从准是给观复解决了,要不然桌子裂开这么大的动静,怎会许久都相安无事呢?
为今之计,只有一锅端把他们都赶走了,六娘用力锤了一击床架,吼道:“你们要打出去打!以后也别来我的筑花小居了!这里不再欢迎你们!”
这一吼,直接把两个男人都吓到了,他们对峙归对峙,想要的无非是争一个名正言顺,可不是现在这双输的结局。
“杨薏…”观复不再自讨没趣,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六娘,却没有看到她眼中哪怕一点的挽留。
“六娘…”裴肃也穿上衣服听话离去,但他心里憋闷,总觉得自己是被迁怒的一方,遂恶狠狠瞪了观复几眼。
二人出去又是一场恶战,六娘才不管他们的死活,她现在最心疼还是自己的桌案,那可是上好小叶紫檀木制成的,一张就抵得上万春客栈三五年的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