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被他笑的很难堪,索性扯了被子蒙住头,不理他了。
见她生气了,陈知让收敛笑意,温言道:“别闷坏了,先出来。”
他伸手去掀开被子,生怕珍珠憋坏了。
珍珠却抓紧了被子,死活不肯出来,最终还是没熬过陈知让,被迫抬起头,睁着湿漉漉的双眼盯着他,仿佛被欺负惨了,眼睛里全是控诉。
挣扎间,头发有些乱,这副样子像是炸毛的猫咪,娇憨又可爱,很是讨人喜欢。
他俯下身,含住她嫣红饱满的唇瓣吮了吮。
珍珠推他,却被反制住双手,压在床头。
陈知让的吻技最近越发娴熟,不知从哪里学了什么奇怪的招数,总能找到她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撩拨的她浑身酥软,任由他予取予求。
珍珠的脑袋迷糊起来,她感觉到他的舌尖扫过她的牙齿、她的唇缝……最终探入口腔,与她纠缠在一处。
珍珠喘息着,微微张开嘴巴。
陈知让顺势滑了进去,与她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一吻毕,珍珠整个人软倒在陈知让的胸膛,脑袋昏昏沉沉的,只剩下一丝残留的意识,耳边传来陈知让低沉的声音,“晚安。”
伴着这一声,珍珠闭上了眼睛。
陈知让抱着怀中柔软纤细的身躯,慢慢睡着了。
夜渐深,屋内的灯已关,室内陷入昏暗的黑暗中,只有月光透窗而入,洒落一室银辉。
再次醒来,床上只她一人。
今日陈知让和阿越都上班去了,刘秀花又拉着珍珠去了沉家。
工作日,沉墨池兄妹两人都不在家,家里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