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本来就进入得很深,龟头带着上翘的弧度,每一次进出都要擦过内里的软肉,想躲避,但是没地方可以躲,只有快感随着一次次的抽插无孔不入地钻进骨头缝。
夏棠的手指抓紧了铁栏,生理性眼泪从眼眶里滚落,沾湿睫毛。
陆霄的手臂自身后环住她的身体,腰腹有力地往上顶,几乎要将她顶得双腿离地,只有性器支撑起体重。
满腹水液晃荡,挺腰时他的手按在柔软的小腹上,双倍的刺激让眼前发白,呻吟声从夏棠的喉咙里溢出来,散开在夜晚的空气里。
嗓音已经喊得哑了。
暮色浓稠,夜阑人静,微凉的风吹过皮肤,整座宅邸都已经陷入安静,露台上只听得见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声,灼热得像要把夜晚点燃。
“抬头。”身后的人突然说。
夏棠抬起眼,视野朦胧摇晃,星星都像从夜幕下往下坠落。
是真的在往下坠落。
瞳孔捕捉到夜空里滑落的一曳闪光。
就像错觉一般,又短暂,又迅速,轻盈地从半空坠落,一闪而逝。
流星雨。
本来以为已经等不到的、持续数个小时的陨石雨,终于落在她眼前,一颗接着一颗。夏棠的手指按在栏杆上,不由得仰头努力睁开眼睛,好让这场景在视野里停留得更久。
耳垂一热,是被身后人咬住,话语裹在酥麻的热气里传进耳道,像直接烫在心口上,她听见陆霄说:“生日快乐。”
这就是他今天起初想跟她说的话。
所以在周五的晚上,等在她的房间门口,难得有耐心地和她一起等待流星。
他可以送她挂在脖子上的星星,熠熠生辉的宝石,但她并不喜欢。
于是只好送给她不能退还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