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图兰公主殉国那夜东宫的那场大火,景安帝脸色黑了不少,他还在呢,一个个就等不及要害他儿子,实在可恨。
他做太子时的东宫确实谈不上太平,今儿个这个出了丑,明日那个中了毒,每日里有断不清的官司。
本应住持中馈,统管后院女人的太子妃在经历过几次后就开始说自己汉话不好,不懂规矩,借着学习的由头跑去他母后那里躲清闲,留他一个太子日日处理那些女人间的纷争,还得时不时替太子妃抄佛经,实在是心累。
“这女人还是不能太多”景安帝在心里想到,既然太子不想,那就少纳几个吧,清净点好。
孟北尧浑身怒气的回了东宫,身边伺候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有心想开解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可急死他们了。
“殿下,林医师院子里的人来了”随着下人的通报,一脸阴沉的孟北尧脸色终于好了一些。
“请”随着通传,林跃院子里的小童捧着沉香木的匣子进来了,看到孟北尧的脸色还被吓了一跳,但他还是敬业的给太子殿下依次介绍了匣子里的药。
小童走后,孟北尧看着手边的药盒,刚要唤人进来更衣,但想到他父皇的态度,就犹豫了。
片刻后叫了大总管,低声吩咐了一番,他就去了书房,之前去凉州剿匪的时候,他还发现了些旁的,这会儿去调查的人已经回来了,他得去听听他们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娘娘,太医院的人送来了新的药”徐嬷嬷捧着一个小匣子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
正在看各宫账册的魏灵央抬头不解的问“换药了吗?”
徐嬷嬷点点头,把东西递到她跟前说“这次的药比着以往细致了许多,有脸上抹的,有身上抹的,江太医可见是上了心”
魏灵央随手拿起一个瓶子,还未打开就闻到了浓郁的香气,打开后扑鼻的香味更是闻得人都要醉了。
“什么味道啊,这么香?是内侍局送来的新香膏吗?”去给魏灵央找话本的香兰进殿后好奇的问道。
“是太医院送来的,是娘娘的新药”徐嬷嬷解释道。
“是奴婢眼拙了”香兰不好意思的冲两人笑笑问魏灵央“娘娘,可要试试?奴婢去打水”
“先不用了,晚间再说吧”魏灵央接过香兰捧着的东西,随意的说道。只是心里也起了疑惑,这么香,要不说,没人会以为这是治病的药,只会以为是女儿家用的香膏。
“娘娘,试试吧,送来的人说了,方子是江太医特意改过的,肯定比之前的见效快,还不会留疤”徐嬷嬷劝道,香兰亦一脸期待的看着她,魏灵央拗不过她们,被人搀扶着进了内室,脱了外袍,只着里衣的坐在床上。
未央宫外面江太医的小徒弟一脸害怕的看着拿着自己腰牌的人说“大人可以把腰牌还给我了吧”。
他今个本是奉命给未央宫的皇后娘娘送药,那曾想刚出太医院,就被东宫的大总管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拦住了。
抢了他的腰牌不说,还把不知道什么东西送进了未央宫,皇后娘娘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他和他师傅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这会他只想赶紧拿回腰牌,去找师父救命。
大总管完成了他们家殿下交给他的任务,想到太子殿下对未央宫莫名的关注,一把揽住了一脸要哭出来的小太医“你是江太医的小徒弟是吧,不要怕,我们殿下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皇后娘娘,来,我跟你往太医院走一趟,和江太医说道说道”
“担心娘娘,为何你们不自己送药?”小太医结结巴巴的问。
这是个好问题,大总管心想,为啥不让东宫的人送,自然是见不得人啊,太子可以给皇后送任何奇珍异宝,唯独这药不能送,送进去皇后会不会用不知道,但一定会怀疑他家殿下不安好心,毕竟太子一个做晚辈的,可不知道皇后的伤还分脸上的,体内的,体外的。
他一个名义上的继子,细心到这个地步,那也是离谱,说出去就要给皇室离谱的传言里,添上最香艳的一笔。
未央宫的魏灵央双颊红通通的半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息,每一次的上药对她来说都是难耐的折磨,开了苞后变得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一丝刺激,恢复了一些的小口甚至会主动吸着她的手指往里吞。
凉丝丝的药膏磨在还带着肿的腿心,刺激着里面的肿肉蠕动摩擦,湿漉漉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林跃可不知道这药送给了皇后,他以为是侍寝女官入了太子的眼,头回吃肉的太子殿下舍不得娇人受苦,这才豁出脸脸面,深更半夜的跑到他院子里求药。
因此林医师往里加了不少名贵药材,除了消肿抚痕效果不扉,对女子本人更是大有益处,越用越是娇嫩敏感,可谓是为了太子殿下的性福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