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过。”
苏窈整个人发懵,被砸进柔软被褥里,没来得及说话,唇就被堵住。
呼吸瞬间被夺去。
魏京极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将她扣向他。
她想喘口气,猛不丁听到一句。
“喜欢?”
苏窈被放开一瞬,像搁浅的鱼儿,红.唇开合。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起,一点声音也没了,安静的像是暴雨前的水面。
不知是谁的呼吸乱了,搅碎一池平静。
被翻了面,魏京极开始解自己的衣带,白色中衣被甩在黄花梨衣架子上。
她略一侧头,烛火未灭,能清楚瞧见他蛰伏有力的肌肉和腰间淡色的青筋。
魏京极抱着她的腰,往他那一拖,轻描淡写地开口。
“那便试试。”
……
这一试便试了大半夜。
叫第一回 水时,苏窈浑身都在发颤,腰往下都是麻的。
因心里想着,明日还要赶去飞花楼,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睡觉,也不知魏京极几时睡的。
然而天亮时,她却是被烫醒的。
苏窈本以为,行房后男人的体温偏高是正常的,可此前虽也体温虽也烫,却不是这样浑身滚烫的烫法。
她转身去看魏京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眼角下淡淡的乌青。
昨夜魏姬极来吻她时,她也曾注意到他身上的温度有些高,却无瑕分心去想。
如今想来,他后颈的头发都是湿的。
定是在哪淋了雨,又折腾一夜。
不发热症才奇怪。
苏窈蹙了蹙眉,探手过去,却被他额前的温度烫了烫,忙披了衣裳去寻大夫。
梁远因有公务尚待魏京极处理,早早的侯在了院子里,瞧见是她匆匆忙忙出来,顿时眉心一拧,“太子妃,出什么事了?”
苏窈看见是他,松了口气道:“魏京极病了,快去寻个大夫给他瞧瞧。”
梁远皱紧眉,忙吩咐侍卫去喊大夫,往屋内看了一眼,他道。
“微臣就猜到是这样。前两日殿下不听劝,非要去巡视驻扎在北边的坚铁营,路上淋了雨不说,又亲自与将士们操练,自圣人病重以来,殿下本就从未睡过一个好觉,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夙兴夜寐,通宵达旦处理公文,也只有偶尔回东宫,与您在一块,他能休息片刻,如此累积,岂能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