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姐能再试一次吗?”
你能再一次驯服我吗?
他果然在儿时就已经生病,太容易就得到了那份纯挚而又美好的关爱之情,然后他亲手把这份感情摔得稀碎,现在却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它完好如初。
说到底,云初从没有把这份感情当作是高位者的施舍,也从没有高高在上的意味。就像她一直说的,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存在,是他在初遇时被记忆里的那个身影惊艳了一生,才会疯狂的寻找着她的残缺点以此来获得心理安慰,到最后想要在别人身上找出她的影子。
“对不起,我错了。”
他尝试着要去再抓着她的手,却被早有准备的云初闪身躲了一下,在她的视角里,她给少年提供住处而少年为她提供饭菜,也算是一种等价交换,而现在,澈溪莫名舔了她一口,然后和她道歉……挺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但是云初没有喜欢被人舔的毛病,所以躲的动作毫不迟疑。
于是,原本就在蹲着的少年腿已经有些发麻,又因为前倾的动作而一下子失了平衡跪在了她的面前。
啊这啊这……
但这还不算完,澈溪看起来因为她毫不迟疑的躲避动作而有点伤心,但却没有起身。她今天选的衣服是深色系,裤脚上有被晒干净的露水痕迹,在动作间不经意的就露出了截莹白脚腕,他被吸引了目光,有点想啃一口……
怎么能这样呢,澈溪一边鄙夷着自己,一边终于搞懂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或贬低或自傲想要掩盖的心思——他真的很愿意拜倒在她的脚下。或许是明知道云初会是一个顶好的主人,他流过浪当过王,被穷尽一生的饥饿感折磨到死,而现在,他想要尝试一次被人驯服的滋味,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于是云初就看着眼前的人——冒出了通红耳尖和螺旋桨尾巴的人,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然后在她莫名感觉对方的脸颊要触碰到自己鞋面时,她猛的后退几步,怪吓人的……
云初有些为难地抿起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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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贵妃他!还!在!输!出!
退可绿茶近可忠犬但内在是个想压着主人干的黑心莲……不过还是进步了一点,至少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个混蛋了,有进步!(呱唧呱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