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山上时,小农女其实反抗了好些日子。
她想着家里的布置,想着家里还在等她的小白,那是她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活物,小白已经不只是她的看门狗,更是她在这里生出的根,因为它自己才安心留了下来,自己现在在山上下不去,她的心一直牵挂着,又被日日夜夜关在房间里,得了时间就被掰开双腿灌精,比晨间报时的鸡都要规律,她如果不愿,就被并拢双腿,那根丑陋炽热的大棍子在她腿间磨蹭,她被浸泡在男人的气息中,身后喘息声越发粗重,然后全射在她的小肚子上。
但是她还是不想留在这样一个完全不像家的地方,直到山匪把她家里所有布置都原封不动搬了上来——她站不起来,但是不影响小白跳到她怀里,亲昵的用舌头舔她的脸。
刚舔了两下,就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只大手掌抓住了命运的后颈丢出房间,然后她又被扑倒在床上,房间里是她熟悉的家具与布局,和她山下的房子几乎一模一样,眼前的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汗味,手臂上的肌肉如涂了油一般发亮。如果他想,这双手臂一直能把自己抬起来,前几次他就是把自己扛在肩上头埋进她腿间舔她的逼,舔的她脚趾都蜷起来,小腿肌肉紧绷,再到达临界点上时猛的坠落,落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挺起来的鸡巴上。
女孩不再想着逃,反正她的家原本就在山下,当然,如果她能被少些压榨,她也乐意安心在这里生活下去……但是身上的那个山匪头子依旧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甚至睡觉时,也要和她性器相贴。她曾经看过公狗不顾一切的骑在母狗身上交配,虽然很快就会被母亲轻叱莫要去看,那副具有冲击力的画面却留在了脑海里。
一只会发情的狗。
她不敢说出口,越说这人越兴奋,越来劲,越把她往死里搞。承影又在山上待久了,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都往后稍稍,为了追求刺激时不时就带她下床,下体相连把人抵在门上一顿狂肏,门外有时会是挠门的小白,也有可能是来报告工作的二当家三当家,云初每到这个时候就紧紧捂住嘴巴怕自己露馅,但是承影要看的就是这个,他还要把女孩下体的穴口捣出白沫,看她紧张的忍不住全身紧绷,穴口也跟着收缩,紧的像是要把他绞死在里面。
“狗鼻子贼灵敏,”他掂了两下女孩屁股,怕她没力气掉下去,摔倒哪里肯定都要起印子,这可是他娇养的婆娘,“你说,他会不会已经闻到你的味道?”
他终究还是把更难听的那个字憋了回去,转而歇息了几日,两个人又在寒泉中疯狂交合——迟来的炎热席卷了山间小寨,寒泉哪里都好,就是因为是露天的,她的行为看起来就更小心翼翼。
这哪里让人忍得下去?他明明最喜欢听女孩的淫喘声。他前几日去村中把女孩的身份文碟取了回来,先不管人心在不在这,至少户籍落在此地,他心里还能安生一些。剩下的慢慢攒,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遇到了自己的娇娇老婆,老婆本都没来得及攒起来,先不急着下聘。
风吹动树林里的新叶与落叶,像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承影依旧对着她的敏感点一路猛攻,龟头还没全抽出去就又顶上来,风似乎也大起来,吹落叶的声音就更像拖沓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