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能泄阳,但他离不开。
极致的快乐伴随剧痛而来,腔子里不足一半的妖心砰砰乱跳,很快,血腥填了满口。
“大人……你的……耳朵呢?”
挂着披帛的小臂颤颤巍巍伸了过来,环住徐星朗,苏美娘像是醉了,醉成一朵夺人心魄的海棠。
“耳朵呢……去、去哪了?”
她又问。
痴痴蒙蒙。
这张脸,会骗人。
徐星朗不吭声,只想把她的话顶碎,继续听她那吧娇娇含泣的嗓子,他也的确如愿听见了。
苏美娘呜咽着,环着他脖子往下带,几乎贴耳。
“别、别……别藏起来,美娘喜欢,喜欢耳朵。”
好不委屈。
又是一阵蚀骨的痛。
徐星朗闭了闭眼,冷汗掠过高挺鼻峰,坠了下去。
心底只想苦笑。
王献容何曾对他说过“喜欢”?
她只会顶着一张无害柔顺的脸,忍着恶心伪装,信他是徐星朗,信他是玉清宫六师兄,与他虚与委蛇,等到时机,杀他。
从来聪明。
毫无情感。
“闭嘴!!”
想到这些,眼眶酸胀,徐星朗低吼,神色无比痛苦,兽牙抵住苏美娘博跳的血脉,水亮的根子再次抽出肏入,一大股粘稠浓烈的白浊射进宫胞。
根子没有疲软的意思,他也不抽身。
被压制着,被迫承受一股股灼热的精水,烫得苏美娘近乎小死,那些精水里功力纯澈,宫胞颤抖地吸纳,心满意足。
随着血脉走便全身,达到形骸俱乐的巅峰。
苏美娘不是修士,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
像坠进蜜罐。
像跌进云团。
穴内汲过妖力,敏感起来,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软刺抵在肉壁里,精水势头渐小,却仍旧在往外射,粗硬的性器填满了她,将那些精水堵在里头,供她慢慢吸收。
突然,血腥气潜入鼻端。
苏美娘半梦半醒似的,睁开眼,只见几缕汗湿的额发,在这之下,是一双狭长,蓄着水光的含情眼,他的眼好红,像要滴血,似痛苦,又似欢愉与她对望。
煞白的唇角无声向外,流淌出一条红艳艳的血色。
“这是嬷嬷说的见红吧?”
她看不懂徐星朗眼中的恨,见他又把毛茸茸的耳尖露出来,心软地捏起披帛一角,为他擦试血痕。
“嬷嬷说,是人都有这一遭,往后就不会流血了,大人别怕。”
苏美娘两腮透红,喝醉似的。
说出来的话又蠢又柔。
但却很好听。
徐星朗听她说着傻话,不想理睬,阳物在她牝户里凝结,死死扣住肉穴,由它汲取。
痛意不断滚过身躯。
他出了更多的汗,大半是疼出来的,比起苏美娘,仿佛才是承受破瓜痛楚的那个。
狐香可以使人淫烂,一点没错。
但是皮肉的淫烂与情欲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此时徐星朗不知道,他的痛与乐,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苏美娘,不在报复的快意,而在于情爱。
他的情。
他的爱。
根子拔出。
没过多久,那白腻的浊液缓缓从幽径里流淌出来,很快势大,将臀下的狐绒毯子都打湿了,没有一丝毛发遮挡,画面更加淫靡。
只一眼,徐星朗又有了欲念。
苏美娘感受到癸水般的流动,伸手去摸,沾了满手。
“……好可惜,嬷嬷让我藏好的,怎么没藏住呢?”
“怎么办呀,又、又流出来!”
她忙忙用手去堵。
“哪个嬷嬷?”徐星朗皱眉,“这些蠢物,都教了你什么!”
他嗓子微哑,看她慌乱用手指捏住穴口,那只手又小又软,沾满他的白浊。
这副珍之重之的傻样子,简直是他的催命符。
粗大透粉的根子朝着她,再度挺了起来。
宛如一头振奋恶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