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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舔穴高献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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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痛。

像第一回进入她的那种痛。

他好喜欢这样的错觉。

任由男根挺立着,承受疼痛。

才好延续错觉。

“可以继续吗?很甜,比蜜甜,我想喝。”

翠宝脑子轰的一下。

他怎能说出这种话。

还是他也中毒了?

该是中毒了,这才能解释他的胡话。

况且此时他跪坐在她腿间,嗓音低哑,舔抿薄唇,既臊且要的模样,容色矜贵又淫靡,宛如初雪落在玉梅上,暗香浮动,沁出骨子里一段段疏朗,莫名让人心动。

翠宝忘了说不可以。

短短一瞬。

他似乎也知道她要拒绝,眼神充满渴望地盯着她,徐徐矮下来,在和她的对视中,启唇包裹她的花蕊,厚实的舌侧轻刮粉瓣,没舔几下,花穴中的蜜便急急往外淌,他稍重吮了一口,微抬下颌,在她的注视下喉结滚了滚。

吞下。

“很甜,翠翠予我。”

他轻笑。

温润眉目投射在她眼底,能传情。

翠宝飘然,喉里干涩。

他继续,在她呻吟里按住她想合拢的腿,目光始终紧望着她,柔如春水,底下的舌头却不是,或轻或重搜刮,顶开肉蔻左右舔舐,依次吻咂两片肉瓣,一方一寸,无不照顾周全。他无师自通,用最大的热忱做一厢情愿的事。

被他看久了,翠宝蓦然又觉熟悉的痒意重新燃起。

死灰里崩出的火星渐渐烧成熊熊烈火。

她太累了。

极度渴望一场好觉。

不想再被人欲左右。

她呼呼的出气,轻啃着指尖,垂着眼眸,向他抬了抬腰。

果然见他喜形于色。

眼里泛起少见的光明,目光仍旧锁在她脸上,只是这回,舌尖挺了进去,温热厚实的舌头挺得笔直,舌苔刮过内里,深深吮了口,直叫人骨头软了,魂也酥了。

他的喜欢一点不假。

穴里汁水堪堪流出来,就被他几口吮净,就连下颌沾湿的,也要用手揩去,重新送进口里,一点不肯放过。

凡且种种,都要看着她做。

或可说,请她看一看。

看他心口合一,满腔真心地吞下她的汁水。

然而是真是假对翠宝而言不重要,她只有一个感受——比起冷硬的角先生,他的舌头的确好用许多,也许今夜真的可以睡上一场好觉,不必再受淫毒折磨。

想着想着,忽觉热浪涌来,紧接着眼前一白。

她昏了过去。

在数不清的顶峰里。

意识朦胧间听见有人走动,但她累及,被没顶的困意侵占意识,眼皮沉沉的掀不起来,短暂醒神之后又香甜睡去。

高献芝听她呼吸渐深,才放下床帐。

怀里抱着她换下的里衣,在帐外站立,看她的睡颜,红扑扑的脸不时蹭蹭枕面,有些不舍离去。

比蜜甜。

我想喝。

很甜,翠翠予我。

一句句,动情吐出的真言陡然回旋在脑中,臊得他俊脸通红,感觉空气逐渐稀薄,最后只好抱着她的衣物落荒而逃。

逃出屋子。

匆匆走到井边打水,搓洗她湿透的里衣,满是熟悉的草药清香,今夜多出一股独特气息,他咽了咽喉咙,洗着洗着,那些话又如有实质,和他大眼瞪小眼。

一字字漂浮在水面。

我想喝。

翠翠很甜。

很甜。

他吐了口热气,匆匆埋头,双手泡在冷水里搓洗盆中衣物,晾晒。又去收拾她屋外摔掉的茶碗,糕点,深夜才回到厨房。

几句话诚心要臊他,一路追着他。

把脸臊到通红,呼出气也是烫的。

像是病了。

高献芝没有点灯,坐在她先前坐过的位置,用她用过筷子,吃那碗冷成团的肉丝面。

面是冷的,但他一点不觉冷。

月上中天,玉绳低转。

他抬头,身在暗室,怔怔望着窗外月亮。

第一次发现,原来应天的月色这样美。

比扬州、凤阳、苏州,任何一处辗转过的地方都要美。

隔着衣摆,身下孽根依然发痛,没有疲软的意思,又把才换的衣衫洇湿了。

但他喜欢这样不被满足的痛。

越痛越好。

只是担心天亮之后,她会想起那些唐突她的话吗?

从此以后会怎样看他?

会不会就此厌烦他?

越想越糟,高献芝惶惑不宁,肠子快要悔青,当时怎会忍不住说出这样浪荡无忌的话?!

哎。

他快速扒拉碗里冷掉的面团,咀嚼,吞咽,连同自己呼之欲出的忐忑一齐咽下。

今夜注定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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