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会穿石,何况姐姐是天底下对他最好的人。
看吧,她揉了。
哪怕她知道他的小伎俩,她还是揉了。
“嗯…嗯…”
李显低吟。
“似乎,并未好些。”灵玉垂眼看他。
几下而已,胸襟、脖颈、脸上已然泛出薄红,这张哀哀艳丽的脸,看起来比碟子里的莲花酥更加酥软,可口。
“嗯,没有好些,烦请姐姐再揉重些……”
被她注视,李显不免腿脚发软,浑身只有一处在渐渐生硬。
两年了,他日思夜想,隔着佛寺不能相见。诺大的宫城,一入夜仿佛还是从前那只会吃掉他的野兽。没有她在身边,无论堆积还是砌玉对他来说,不过是秽土一片,没有半点生趣。
他的佛国。
唯她一是。
“杨公公,陛下心口绞痛,请值房御医来见。”
闻言,跪在她脚下的李显愕然抬头。
那副欲求不满的神情霎时僵在脸上。
殿中烛光一晃。
灵玉垂下眼睫,唇边隐约有笑意。
老御医疾风似的来,将脉一把,十分隐晦地说:“淡暑新秋,天干物燥。脉相上看陛下龙体并不大碍,些许内热,调和一番,把热气清一清也就无妨了。”
“如何调和?”
歪在御榻上的李显盯着灵玉,拿话问御医。
问得老御医鬓边渗下冷汗:“这……这个嘛。”
自然是阴阳调和。
陛下,您不如照照镜子吧,您这张求欢不成的脸这不明摆着呢嘛。
老臣惶恐啊。
老御医不停腹诽,没敢说实话,好在天子大手一挥,他颤巍巍地退下去,背影看起来简直健步如飞,好比一个盛年男人。
灵玉偏头,多看了一眼。
“跑得真快啊。”
她喃喃。
身边立即传来李显爽朗的笑声。
他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下榻拉着她的手满寝殿看,一件件,一桩桩指给她看。眼中神采奕奕,从地上铺着的宫锦说到烧造精美的琉璃盏,从前东宫都没有,这些迷人眼的富贵,她不在便没了意趣,只有与她共看,共享,富贵才有意义。
他等这一刻,等了足足两年。
若不是怕秋风甚利,他甚至想带她去到政殿之上,坐一坐皇帝宝座。
当真是恨不得无时无刻不腻在她身上,一刻也不分离。
最终还是灵玉多次相劝,李显才肯去洗沐。
殿外月上阑干,青霜挂树。
佛寺作息规律,早就过了灵玉就寝的时辰。
她在灯下闭了闭眼,暗自饮下一道哈欠,杨守忠立即将她引入便殿,请她且先歇下,不必再等,这也是李显的意思。
殿中陈设一概是她离宫前的旧物,连摆放的位置都一样。
妆奁中粉盒香膏是新的,边上摆着一面花枝白羽孔雀花样的羯鼓,也是她熟悉的老物。从前在东宫,李显时常击鼓,为她吟唱一些先皇后家乡的边地小调。
殿内点着安神香。
灵玉眼皮沉重,她立在窗前,视线掠过,最终定在炉鼎飘出的两股袅袅上。她察觉出来却不动声色,依旧动手脱去缁衣,到床上安置。
夜深。
流云遮蔽月色。
床帐里多了道身影。
“佛法究竟妙在何处?释迦摩尼佛割肉饲鹰,为什么姐姐不肯舍身全我呢?”
他上床,依在她身后躺下,和她侧卧的身子贴合,恨不得就此嵌入她。
莹润的大手悄悄环腰,又从里衣下缘钻了进去,好马识途一般,很快找到她古怪小衣的关窍处。
在双乳之间,只需轻轻对拧,啪的一响,便能解开。
圆润绵腻的乳肉赫然释放。
暖暖的,落在他掌心,连同乳上嫣红娇俏的花蕊一起,是他无比熟悉又日思夜想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