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惊叹她的窄小,精致。
“姐姐看啊。”他欢喜地说,“从前显的手小,总也握不全,而今姐姐的腰,显非但能握全,似乎还有富余呢,显真的长大了。”
“所以,陛下从小就对我做过这样的事。”
“……”
他呆愣愣地看她,骤然成为失语者。灵玉在他注视下,毫无征兆地加快速度,花径中的层层迭迭的阻碍一时都活了过来,合围他的硬挺。
冷凉的黑衣随她起落,突然高频地击打上他的卵袋、前阴、腿肉。
“啊——姐姐——”
篷船骤然晃动,一波波涟漪从船底荡开,把砸在江上的一轮月亮搅得彻底凌乱。
波光粼粼。
水色一时间幽深又清明。
“好舒服——”
“显快不行了——”
“不行——不行——”
“显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她的每次起落,都能换来他似痛似乐的呻吟。
在淫浪与哀求中不住切换。
实在自如。
“唔…咬住了……”
大掌从摇摆的腰肢上滑落,李显舒展着四肢与魂灵,大口大口吐气,每一个字都是碎的。
灵玉小腹火烧一般炙热,她停下,穴内连同思想同时经受高潮痉挛,只是几瞬,身下人便开始哭泣着呻吟。
“想……想出来……姐姐再动动吧,求你了!!”
“忍着,陛下。”
灵玉垂下眼睑,轻拍他春情荡漾的脸。
他沁出一层薄汗,被她拍打脸颊时,液体大大增加肌与肌之间触感,一如交合处。水是万物生源,粘稠的,流动的,交汇又痴缠,他咬牙,死忍活忍,捉住她手腕。
染满爱欲的眸子痴痴念念,倏尔妖娆,霎那间变得分外明亮。
“姐姐喜欢么?”
渔火从船头洇进来。
暖溶溶的光晕蔓延在他铺张的发梢,如同星芒点缀。
秋江上卷起一阵风,带着篷船在晃。
“喜欢显在你身体里么?”
他在小小风浪里痴痴问。
平静地癫狂着。
恨不得就此生根在她筋骨里,结一个永不分离。
江风微微腥膻,晃动的篷船像是安放婴儿的睡车,仿佛越过千年万年,把他们两人同时放回襁褓,放回同一个起点。
灵玉没有回答,淡淡赏看他眼里的风浪,俯下身,徐徐缓缓。
吞没他。
给他几瞬喘息的机会。
再次吞没。
期间几次彻底放他出来,卵袋青筋凶恶地浮着,嫩粉饱满,打满水光的龟头挺了挺,自有意识地往她花径里探,趁着被撑大的缝隙还来不及拢上。
他足够坚硬,足够机敏,一下抵住,用眼去求她后坐。
请她嵌入他。
收好他。
意识将倾的瞬间,李显忽然想起那个自称六郎的少年,想起少年和自家表姐山林里那场酣畅淋漓的交媾。
他不敢抬眼,可听了不少淫言浪语。
“马儿就得在野地跑。姐姐,六郎这匹马骑着滋味如何。”
“好姐姐,蒙着眼睛肏弄的滋味如何?”
蒙着眼睛……
肏弄……
他也想蒙住姐姐的眼睛。
由她视他为坐骑,骑上他。余光瞥见一旁绣着银纹龙样的衣裳,他微微一笑。哦,险些忘记,他是天子呢。
那便请姐姐御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