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十走出酒店,夜色里风的气息清冽,带着松针的味道,很舒服。
他用力吸了吸。
然后他就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他看过去,只见不远处一排树丛里,是那个女人。她被一个男人抱住了。可是她在挣扎。
明十走过去,肖甜梨拼命呼喊,“你放开我!”可是她全身都是软的,用不上劲儿,她又喊:“你给我下药,你个狗娘养的!”
“嘿嘿,一会儿你就会爽上天的!”男人往她胸上摸,用下体蹭她,更用力地挟持她半抱着要塞进车里。
可是肖甜梨还剩最后一点意识,她死死抱住树干不放,看见有人影靠近,她用力去看清来人,是那个美貌的男人。
她心想:就算爽,也要和那个男人爽!
明十听见了她的话。
明十的脸红透了。这个女人,吃了懒狗,他居然也能听见她的心声了。
明十一把推开那个男人,扶住了女人。
那个男人就要来打他,被明十架住。明十脾气不好,他若要揍人,这个人铁定得废了。明十练散打,打架从来不讲规则,所有的东西都能成为武器。而他也很热衷于暴力,但今天,他忍了。因为他一旦尝了血,今晚将会失控。
“我不想和你打,滚开。”明十一脚飞起,将他的副驾驶座的车门踢得深深凹了进去。男人一愣,才惊觉这个人的拳脚功夫可怕。这是练家子,不是一般人。
“那个是我看上了!”他叫嚷,“她主动要和我玩。你别多事。”
明十拍了拍女人的脸,关于她的事,他知道了一些,却不知道她名字。他问,“告诉他,你想被谁艹。”
“你。我想被你艹!”肖甜梨浑身着了火,只想着能降温,她猛地抱住他的手,将他的手从裙子吊带那里塞了进去,直接塞进了胸罩里。
他一手握着她一大团乳肉,感觉到那粒红果子立了起来。
“唔。”她舒服得吐出声音,伸起一条腿勾住他腰,用小穴磨他鼠跷部。
明十隐忍着,抽出手来,然后改为握住她的腰,斜了那男人一眼说,“看到了。她想被我艹。滚!”
那个男人愤愤地走了。
她太缠人,手脚并用,明十直接将她倒头扛起,跑向地下停车库。
他将她塞进后座。然后回到驾驶位上。他问她,“你住在哪里?”顿了顿,想起这里是京都,她说的是中国话,是旅人。他仔细倾听,没再能听见她心里话,于是他又问:“或者你住在哪家酒店?”
他回头问,嘴忽然被她咬住了,而她抱着他头,将他手往她乳上按,他一惊,她已经露出了完整的一个乳房。
她极难受,咬着他耳垂说,“我被下了猛药。我要你。”
明十默了默,“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她痛苦地扭了扭,直接爬到了前座,跨坐在他身上。
这里是地下车库的最深处,十分黑暗。他甚至连她的模样都不怎么看得清楚,他拍了拍她光裸的背,说,“乖,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被人看到,太淫荡了。”她伏在他胸口都快要哭了。她太难受了!她手直接探了下去,快速地解开他拉链,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他的阳具。明十倒吸一口冷气。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明十喝她,按住她手,而双手一旦移开,就看见了她漂亮的一边乳房,在夜色里轻颤。
她也瞧见了,用手托起那只乳房,说,“很漂亮对不对,给你吃好不好。我整个人都给你吃。”
明十遵从了本能,含住了那只绵乳。“啊!”她尖叫一声,撸动他阳具的速度更快了。她没想到,他这个人看起来那么俊,那里却那么大。她有点害怕。
见她颤抖。他了然,问:“第一次?”
“嗯。”她眼露慌张,“我怕痛。你轻一点。”
“我尽量。”明十也不好受,那里被她双手握着,肿胀得快要爆炸。
“能忍到地方吗?一盏茶的时间。”他将她放到驾驶座上,从后座取来西服盖在她身上。
“只要你要我。”她答。
明十开车,车速飞快。
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露水情缘而已,何必太认真呢?!肖甜梨骗了他,“十夜。我的名字叫肖十夜。你可以喊我十夜。”
明十心头一动,回她“我叫明十。明天的明,数字十。”
他带了她回他住的地方。
是一个日式庭院。这个日式庭院,遍值松木,极少见花,处处透着清心寡欲。就像他这个人。
廊道小院,滴水惊鹿,一盏小小的石灯笼。一切都很雅致。
他将她抱到了他的卧房里。
床边榻榻米上,置有一碟香片。轻烟袅袅,带了湖水的清冽气息。
十夜,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肖甜梨,她是他的十夜。她被放在榻上。她拾起那香片,放于鼻端轻嗅,是有安息成分的香。
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他出去了,然后她听见了放水的声音。等他再回来,身上衣衫湿了。
他没有别的话,只是将她抱起,进了浴室。
他将她浸于冷水里,还拿花洒开冷水淋她。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他,明明冷得唇色发白,瑟瑟发抖,可是内里却滚烫。她难受地看着他,然后当着他的面,打开了双腿。
她的内裤,在他房间里时就脱了。